今晚國際慣例,12點一章!到時請大家準備好花花,支持星星衝下新書!如果成績好,明天更新大大有!~~~~~~~~~~~~~~~~~~~~~~~~~~~~~~~~~~~~—————————————————————————謝謝———————————————————————————“譁!”萬浮守跳下擂臺,大家一擁而上,擁着他,歡呼不停,吳迎蛟也被一大羣人圍着,大夥以最熱烈的姿態迎接兩位英雄的歸來。鮮花、讚揚不斷,拋上半空,吳迎蛟萬浮守躊躇志滿,好不得意。
現場熱鬧非凡,吳迎蛟萬浮守兩人十分高興,顯露自己絕技,這一手贏得了兄弟們的支持和信服,更得到美人的青睞——雖然青睞的是我。奠定他們作爲劉鐵左右手的地位。
劉鐵興奮地拍着兩個小子的肩膀道:“好樣兒!給我好好幹啊,兄弟不會虧待你的!”
吳迎蛟萬浮守齊聲道:“謝謝老大!”
劉鐵高興一會,轉向我道:“風少,這兩位兄弟可以吧?”
我笑着望了望吳迎蛟萬浮守,離開名花,摟着他們肩膀用力道:“這功夫不錯,雖然未如傳說中的出神入化,對於我們以後或許有莫大作用。你們兩個多加努力啊,在我們這裡,是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才埋沒的。”
劉鐵哈哈一笑大聲道:“有風少承諾,你們不必擔心。”
吳迎蛟萬浮守道:“是!”
這一下劉鐵高興,吳迎蛟萬浮守高興,兄弟們高興,我也高興了,名花跟着高興,我們鬧了一陣,周圍看熱鬧人漸漸散去。重新坐下,喝酒交杯,音響大開,名花既然過來了,也陪大家飲了一會。她坐我旁邊,酒吧大部分事務只需要名花過問,小部分需要她親自處理,因此平常比較空閒,在這裡陪我們,也沒什麼人敢說什麼。
大家繼續讚揚吳迎蛟萬浮守,他們臉紅上猴子屁股眼,才真正切入話題,原來吳迎蛟萬浮守兩人家庭並不寬裕,此次北上,是帶着家鄉父親、母親、鄉親,親戚、朋友、哥哥、姐姐妹妹、表姨表姑等人的期望的,北方是發達工業區,他們以爲在這裡打拼就能出人頭地。
不幸卻被劉鐵拉進來混了“黑社會”,他家人肯定要失望。其實,他們並不知道打工的困難,這年頭僅靠一身蠻力想成就一番事業的時代過去了,沒有後臺,基本上等於垮臺。
這樣說來,劉鐵拉他們進來,並非埋沒他們,反而是搭救他們,就如那些有錢大款搭救無數在校受騙女大學生似的,與其把錢貢獻給學校那些領導們,不如把身體貢獻給爲社會主義事業作出巨大財富的寂寞人士。
我清點了一下劉鐵新招收進我們組織的人數,安排了一些留在自己的店鋪,有的作遊手好閒,其他的或到別的兄弟那裡幫忙,鍛鍊提高,有的到別的行業裡,打進別人圈內,這是我的安排。只有各方面都有人手,才第一時間知道各方面的最新信息,以作出最快應變。雖然這些目前我們並未用得到,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晚宴在喝酒吵鬧中度過,最後節目是萬浮守一掌切斷一個桌角,又加了一張桌子罰款。我道:“羣內平常由二毛子秦方樑堪帶着,新來的熟悉羣內規矩、這裡區域情形,小驚小岑負責安排兄弟們的起居住食,照顧他們,劉鐵白天與我上課,一般只是晚上回來。因此,大夥白天就聽二毛子秦方樑堪他們調遣,非大事不要麻煩我們。我們身份暫時保留,秦方樑堪逐漸擴充,不要着急,不引起大家注意。二毛子平常幫我多照看兄弟啊,我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使其吃不了兜着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使其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擔心並非多餘,在B市,臥虎藏龍,什麼樣的人物、什麼樣的組織沒有,我們這麼一個小小數百人零散組織,在他們面前簡直不入法眼,不堪一擊。我們只在自己管轄幾條街、BQ大學附近活動,其他地方就不是我們地盤,培養起的組織,重要的一點是:我們羣裡每一個都是精英,內部穩定永遠大於第一位,我不允許任何奸邪之人隨便加入。
離開“三花閒境”,大家都醉醺醺的,互相勾肩搭臂攙扶,劉鐵稍微清醒,吳迎蛟萬浮守功夫好,酒量卻不怎麼樣。典型的英雄鼠量,秦方樑堪扶着他們,我宰了顏若馨一頓,敬了數十位兄弟,後來名花加入,硬要報復。頭暈眼眩,頭重腳輕,出來時已分不清誰跟誰,哪裡跟哪裡,劉鐵最終沒有夠錢賠償的起桌椅,國際慣例把我推了出來。幾天我手頭拮据得要命,軟磨硬泡一好陣,名花通了情,便打個折。卡里沒有了,拖欠不少。要不是名花,“三花閒境”是從來不能拖欠的。都記在我頭上。
我暗道:找個機會買多兩箱方便麪。
兄弟們和劉鐵送我回來,到小區,凌晨已過,數十人鬧轟轟的,胡言亂語不泛,我怕打擾鄰居睡眠。影響不好。到門前一段路,就讓他們回去,下車自己走,左搖右晃,前歪後襬,一步一扭地向前走去,跟白蛇青蛇剛幻化成人形時差不多,暗想,酒真是個學跳舞的好東西啊!怪不得迪吧跳舞的人酒都是不可或缺的,原來有這功用。
劉鐵車上道:“風少,你可以嗎?要不要我們扶你進去?”
我頭也不回,懶懶的向後面招手,大聲道:“區區水酒,不放在我風少眼裡。你們回去吧,不要管我,我一個人走走就可以了!”劉鐵等看着走了一會,到了江濱欄杆上,見我真的沒事,就放心把車開走。
一陣江風吹來,清涼撲面,我清醒了點,只是頭暈得厲害,又覺睏倦,喝酒的後遺症就是這樣,手腳都有些不靈便。這裡大排擋、KTV尚未閉關,鬨鬧划拳聲四面傳來,這是我說過的生活,一個既寧靜又熱鬧的地點。但此處的熱鬧,遠不如剛纔我們的火烈,我的一天生活就要結束了。
沿着江走了一會,覺得頭愈清醒,愈暈得厲害,難受至極,腳步虛浮,蹣跚不穩,我怕支持不下去。儘快回到自己的小屋。
走進小巷,取出鑰匙,找了又找,翻了又翻,換了七八把鑰匙,終於擠進那個洞內,但我轉了好幾轉,才“咔嚓”一聲打開。迷迷糊糊地進了屋,眼前亮晃晃的,也不自覺,到了大廳沙發,坐下來。
那肚內的藏貨突然涌上來,痠痛噁心,我忍不住了,跳起來,往衛生間就衝去,門是關着的。迷糊中我覺得奇怪,好像我沒關,大力衝開門,裡面的燈什麼時候開着?
腦海迷糊,我撲到洗手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開水龍頭“呼呼呼”頭埋在水龍頭下嘩啦嘩啦的嘔吐起來。水龍頭的水流“嘩啦嘩啦”伴着我的“呼呼啊啊”嘔吐聲,甚有節奏。
嘔都嘔得這麼帥,我有點佩服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肚內的存貨出了一部分,我好受了點,慢慢以手捧水洗臉,讓自己更清醒,洗好臉,我伸手取毛巾擦乾淨。我擡起頭,鏡子裡同時出現一張臉。
我渾然不理,忽然覺得不對,停下手,認真打量鏡子,裡面真的有一張臉,怪了!那張臉似乎除了我後面還有一張,屋子裡就我一個人怎麼會有兩張臉呢?我迷糊了,擦了擦眼睛,再認真,不對呀!
果然是兩張臉。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回過頭。
“啊!”一聲巨大的尖叫傳入我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