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冠歆,謝冠歆,你這個親戚怎麼會有你房間門的鑰匙?”孫文茹着急起來,我看是他的男性恐懼症犯了,居然忘記了她和小姐姐吵架之前,小希就說過她晚上會在這兒睡的事了。
我費了一大堆的口舌才把解釋清楚,讓孫文茹明白,我爲什麼要租兩個房間,以及其中一個就是要給叔叔住的事。
孫文茹一開始還問我爲什麼,鬧着要出去把我叔叔趕走,我說了好半天她才冷靜了下來。
這事當然得冷靜一下,要不然孫文茹你以爲光憑我們兩個手無縛雞,額,不對,只可縛雞之力的人去和小希對抗?那不是蚍蜉撼樹嗎?完全沒有效果不說,要是真的把小希惹惱了,雖然她可能自己意識上是對我們不感興趣,但萬一憤怒衝脫了束縛,憑着原始身體的衝動,到時候把我們兩個就地正法了,那該怎麼辦啊?
想想這種事情就可怕,被一個四十多歲的禿頭胖大叔奪走了第一次,不覺得好恐怖嗎?
所以,我想,可能,今天晚上,真的得老老實實的睡覺了。
不知道小希在外面搗鼓什麼,帶着極其失望和沮喪的心情,我把被子拉整齊,到我的那一頭縮進了被子裡,老老實實,悶悶不樂的睡了過去。
我的激情之夜啊!就這麼消逝了。
一夜很快就過去,到底第二天的晚上,當我起來的時候,孫文茹還在睡覺。我沒有打擾她,趕快悄悄地爬起來,打開房門進到外面的那個屋子裡。
在這裡睡覺的小希就更加不可能被叫醒了,這裡鼾聲震天,我走路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都被小希的呼嚕聲給掩蓋了。
我趕快找到了我今天穿的衣服,在找衣服的時候發現櫃檯上我的課本下面壓着一個被疊的很皺的本子。
我這個人這麼愛整齊,怎麼會把本子弄這麼皺?感覺奇怪,我就把這個本子給抽了出來。
一看,這不是我那天逃課,害得我被全班人注視的課本嗎?
我記得上面有那個可惡的人的名字,我一看,驚訝起了起來。
“薛空琴!”
這不是昨天晚上孫文茹和我說要我去幫她一起當伴舞的主唱嗎?
想不到竟然是她,我就說昨天晚上孫文茹說出來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心裡面就有點熟悉,但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原來在這裡啊!
好吧,就答應孫文茹吧,我要去給這個腳薛空琴的女地下歌手當伴舞,我會盡我的“全力”,是在我正常狀態下的全力,我不會做一絲假的,我盡我的全力,就是要讓這個薛空琴嚐嚐什麼叫做,尬尷的下不了臺。
讓她嘗一次苦果,等她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的時候,我在教育一下這個薛空琴,讓她以後沒事不要把教室的後門堵得死死的了。
這樣想罷,我就找到了我今天要穿的衣服,一下溜進了衛生間,換了出來,我在裡面把我穿了一萬的死庫水給直接洗了,然後甩幹,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晾乾。
這東西可不能隨隨便便讓別人看見,要是再讓其他的人知道我,我可就不活了我。
出來準備着早餐,說是準備早餐,其實只不過煮了一下雞蛋,做了一鍋八寶粥而已,都是機器自己在弄,我在一旁玩着手機而已。
我翻看了我們這裡本地的交流貼吧,果然昨天壽司店出現的大型集體luo露事件,被人報道出來了,雖然正規的新聞網頁上是沒有看見,不過也不可能看見,我們國家的網頁新聞新聞被管的死死地,一點點負面的都行不能夠被曝光出來,除非是政府捂不住的事情,不然的話,再大的事,死在多的人,只能是石沉大海,激不起任何的浪花。
好吧,這樣遮擋住大衆的視野,的確是能夠起到一定的安定國家的作用,不過遮擋的同時,其實是在愚化人民,就如同文化娛樂上的限制一樣,只給說正面的,負面的一點不給提,這樣的社會環境下成長出來的人只會更加的薄弱,在國際競爭上完全不具備什麼競爭力。
失敗的主要原因我想可能應該是太天真了吧。
帖子裡將那裡面的事情描述的很清楚,甚至都把攔住門口不讓顧客們走的小希都爬了下來,好在這裡面沒有出現我的身影,要不然我可就又要火了。
不過這件事雖然很奇怪,相信的人卻是不多,相反不相信噴的人卻是有一大波。其實仔細想想也是,這種集體luo露的大事情,別的網頁上都沒有報道,而且這些人出現的都很奇怪,沒有一點點科學依據在裡面,給誰誰也不會相信這種極其荒誕無聊的事情。
我繼續往下翻,翻到第二頁的時候,發現這種突然間暴露的事情,不僅僅昨天發生過,前天也有,而且就在離那家壽司店不遠的地方,發生在一個人來人往的小巷子裡。
在人來人往耳釘巷子裡,突然間出現了一個落luo露下半身的男子,那男子明明之前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但是下一個幾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到底是怎回事,那個男子下半身的衣服就消失了,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突然的就消失了。
我看到這裡,驚訝了起來。
這不就是我要找的嗎?看來今天得跑一下這個街道,我想應該這個地方是作案人剛剛得到作案用的小道具的地方。
然後雞蛋和州就差不多好了,我盛了四碗粥,還有四個雞蛋放在了我們吃飯用的小椅子上,這個椅子因爲有一個靠背,所以不夠四個人圍着,看來今天出去我得買一個吃飯用的小桌子了,現在人多了一點,這個小椅子確實是不夠用了。
看了看時間,現在快到早上七點半了,是時候去叫大家起來洗臉刷牙吃飯了。
我在小希肚子上橫着輕輕捶了一拳,把她叫了起來。
而孫文茹的話,則是把她被子掀了就沒管她了。
最後我出了我的屋子,到了隔壁小姐姐的房間,她的門已經被打開了,裡面傳出來洗漱的聲音,上班的人就是不一樣,生活習慣比學生黨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