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那個渾身由火焰組成的人像我這邊看過來,因爲他全身是火,我看不清這人具體長啥樣,只能通過先前的記憶依稀記得這人有點胖。
這個類人形的還好還能夠發出聲音,另外一個化成了一灘煙霧的人,就完全發不出聲音了。發不出聲音這一點我倒是能理解,畢竟根本就沒有能夠發聲的器官啊。至於這個火男爲什麼能夠發出聲音。我則是完全無法理解。
說是我把秦雨林救出來了,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但是我也不會這麼傻的就這麼承認的。當即就極其無辜加可憐的搖着頭,表現出一幅弱不禁風的樣子,而且我本來相對於這裡的這些糙漢來說就是弱不禁風,也不用做的太過演戲。
“看起來不像啊。”這火人成功的被我騙到了,“倒是沒想到你你這個人自己逃跑還不忘帶上自己的情人,真是有情有義!不過你之前是怎麼把她帶進來的啊?我倒是很奇怪。”
隨後那個火人就慢慢的向還沒有爬起來的秦雨林走過去,而在天空上的黑煙則繞到了秦雨林的後面圍住了秦雨林,兩人呈包圍之勢將秦雨林包圍在裡面。
若是沒有意外情況,秦雨林應該是插翅難飛,畢竟他的力量也還是人類水平的力量。雖說刀槍不入,但是也奈何不了非自然因素啊。
最起碼在圍過去的那兩個人一定是這麼想的。
但是他們兩個都忘記了一個最大的額外因素那就是我,當即我眼睛裡面全面剖析秦雨林的全身,精確的找到他身上我剛剛在百度搜索上所說的那兩個器官。當即按照上面所說的激素比例,直接加大了一點五的量刺激,秦雨林不是一般人,我認爲一點五倍的量正好適合他。
在我按下確認的下一刻,秦雨林整個人一下子激靈抽搐了起來,臉部泛紅,脖頸以下部位血管血絲暴起,儼然一副就要發狂的景象。、
怎麼回事?這和百度上所說的反應不一樣啊,這反應明顯太激烈了。
秦雨林你要撐住啊,不要就這麼一下子變成白癡啊。你不應該是防禦力無敵的嗎?這一點點的激素調節衝擊對於你的身體來說應該根本就無所謂。你可一定要撐住啊,不然的話我們兩個可就真的要在這裡被抓住了啊。
我心裡是這麼期待着的,但是秦雨林的反應卻絲毫沒有見好,現在不僅臉上泛白,整個眼睛眼白也完全充血變紅了。而他整個人也痙攣抽搐的跪坐在地上,雙手捂着頭,臉上都是痛苦掙扎的表情。
這個怎麼辦啊?我也是頓時慌了,沒想到會是這麼樣的一個結果,人體真是奧妙無窮,果然我這麼匆忙的一學,根本就不得其要領,還自以爲學到了什麼,那秦雨林做實驗,這下好了,本來還有一線希望,但是沒想到的是,我自己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希望。
本來還緊張的將秦雨林包圍在中間的火人和黑煙間秦雨林的行爲一下子變得這麼奇怪,也沒有立刻上前,而就是保持了安全距離,在那裡圍觀起來。
就這樣持續了一分鐘左右,秦雨林依然在掙扎,而我則滿眼懊悔和痛苦,責怪自己的不該。
那兩人反倒是悠然自得起來,就等着秦雨林變化結束,虛弱的倒在地上,然後把他帶走,而且同時還盯着我,防止我逃走。
我絕望極了,難道這是無解題嗎?我剛剛的一頓掙扎是白費的嗎?
無力的我做在了地上,看着天空上那黑煙,在想過一會兒自己被抓住帶進那個大廈裡面,會遭到怎這樣那樣難以想象糟糕至極的對待。
而這時,從那邊拐角處又出現了一行人,這羣人同樣是六個人,爲首的是剛剛被我們放到在秦雨林房間的那個昆姐。
完了,這個昆姐毋庸置疑是一階黑曜石持有者,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是一定是很剋制秦雨林的能力。
屋漏偏逢連夜雨,絕井深處又落石。
這種雪上加霜的狀態讓我覺得我們徹底跑不掉了。
而在這個時候,詭異的狀態突然間出現了,本來半跪在地上秦雨林突然停止發出痛苦掙扎的聲音,他靜止在那裡不動了起來。
我覺得很奇怪,向秦雨林看過去。不光我覺得奇怪,那火人和黑煙也覺得奇怪,我們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秦雨林的身上去了。
然後下一個只見秦雨林動起了身,飛快的向她的斜前方飛跑了過去,速度之快,狀態之突然,我們三個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火人和黑煙也是始料未及這突然的狀況,立刻起身追去,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秦雨林的速度異常快了起來,他們兩個竟然隱隱有些跟不上。
額……
我看見秦雨林直直的奔向出這裡的大門。
喂!
秦雨林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啊?
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的,你可別把她弄丟了,把她弄丟了你一定會很後悔的。
我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也像那個方向跑過去,但是無奈他們三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根本就跟不上,不光如此,後面追過來的那個昆姐他們的速度也比我快上不少。
這下變成我是絕境了。
喂!
你們等等我啊。
我只是一個路過的路人而已,真的。
秦雨林你快回來接我啊,我錯了不該拿你做實驗的,我真的錯了,你不要生氣,把我留在這裡。
我起身向他們跟過去的時候,發現秦雨林並不是一味的逃跑,而是便逃跑,邊向火人和黑煙丟一些什麼東西。
本來因爲有些遠我沒看清楚是什麼,但是直到接近了,我才發現原來這個全都是小圓片。
全都散落在地上,而且數量巨大,順着秦雨林逃走的路線跑過去,到處都是。
這麼厲害!
看着地面上的小圓片,我突然間停住了腳步。
不能過去,過去的話,我不知道會被傳送到哪裡去,但是被傳送過後一定有事一件衣服都不穿的那種狀態,我現在可是女身,要是那樣的話,可叫我怎麼見人啊。
與其那樣被不知道什麼人看光,我還不如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