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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已經燒燬了血屍,心裡面鬆了一口氣,這下這具血屍總不可能再爬起來了吧,總是徹底的搞定了。
而吳畏在把血屍給拉開之後,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然後大口的喘着粗氣。我看着吳畏這個樣子,趕緊對着他問道:“你身上的傷勢怎麼樣,要緊的話我就帶你下車,先去醫院看看再說!”
吳畏聽到我的話後,對着我搖了搖頭回道:“不礙事的,這只是承擔了一部分鐵甲屍的傷害,作爲趕屍匠,就是天生命賤,一點小傷算不得什麼。”
對於吳畏這點我倒是曾經聽過,趕屍匠選擇醜陋的人,就是看中的命格上的東西。現在門已經被血屍給撞碎了,外面的風雨就這麼灌了進來,哪怕現在就是盛夏,都讓人感到了一絲絲的涼意。
這個時候吳畏下意識的想要從口袋裡面摸出來菸葉,卻發現已經被雨水給打溼了,只能苦笑着把手給放了下來。我看到吳畏這個樣子,從我的口袋裡面拿出了盒裝煙,只是打溼了外包裝,裡面的香菸還是乾燥的。
我從裡面抽出了一根遞到了吳畏的眼前,他看到我的動作,並沒有立刻伸手去接。我看到他猶豫的樣子,對着他笑着說道:“之前抽了你一根旱菸,現在算是還你了,別客氣。”
聽到我這麼一說,吳畏才從我的手上接過了這一根香菸,我又從口袋裡面拿出了打火機幫他給點上。吳畏這時候抽了兩口,對着我說到:“這煙好像有點不給勁,如果我師父他抽到的話,估計會覺得沒味。”:.
聽到吳畏的話,我也笑道:“我爸就是這樣說的,所以他習慣了抽旱菸。不過時代是在進步的,無論是外面,還是苗疆,以後都會慢慢的改變。”
說完這句話後,我對着吳畏問了一句;“對了,之前那具鐵甲屍,就是你們趕屍一脈流傳下來的東西嗎?你是如何控制這些殭屍的,感覺這鐵甲屍挺厲害的啊。”
“殭屍是沒有魂魄的,如果想要完全的控制殭屍按照自己的心意來行動,光靠趕屍功以及唸咒什麼的是不夠了。這時候就要用一種更爲極端的方法,那就是分出自己的一部分魂魄到殭屍的身體裡面,這樣就能夠完美的控制殭屍了,也能夠發揮出來殭屍更大的威力。”
“只是這樣有着一個非常大的弊端,那就是在你靈魂進入到殭屍體內的時候,你就相當於跟殭屍在某種意義上面成爲了一體,所以殭屍受到的任何傷害,你都要幫助殭屍分擔。我也沒有想到這個血屍有這麼厲害,就連鐵甲屍都沒有辦法完全制服他。”
“其實這也是我的功力不夠,如果我能發揮出鐵甲屍百分之百能力的話,估計還是能夠跟血屍一戰的。”
聽到吳畏這一句話,我指着那些還沒有打開的棺材對着吳畏說道:“這些棺木裡面裝的也是鐵甲屍嗎,你們這趕屍一脈還真是奇特,居然把殭屍給當作收藏品給養着。”
聽到我這麼一說,吳畏裡面嚴肅的指正我說道;“我們趕屍一脈從來都沒有把這些殭屍給當作收藏品養着,正確來說是供奉他們。還有,這跟養屍有着本質上的區別,這並不是人爲製作出來的殭屍,而是天然形成的。我們趕屍一脈經過長年累月的供奉,把這些殭屍的身上的戾氣什麼的消耗乾淨,一般情況下,哪怕就是辰州符脫落,不過分刺激都不會傷人了。”
“這些棺材裡面並不只是鐵甲屍,還有着其他的殭屍,以及更高級的銅甲屍。但是在能力沒有達到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動用這裡面的殭屍爲好。畢竟哪怕再怎麼供奉,這都是殭屍,只要是殭屍,就一定會殘存着兇性,這是一件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我靜靜的聽着吳畏的訴說,突然覺得這小子其實也沒有之前我見到的那麼冷冰冰的,或許他是一個人生活在這種環境下面,想要找一個傾訴的人都沒有,纔會用這一層冷漠來遮掩住自己的最本質的情感。
吳畏說完這些之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香菸,突然對着我說了一句:“你呢?”
“我什麼?”我不解的反問道。
“你是道門那一脈的。”吳畏繼續問道。
原來他是問這個,對於這些我也不會隱瞞,於是說道;“我是正一派天師道的,同時身份也是國家安全人員,其實還有着一個身份,只是我不方便說出來。這一次來到這裡是來旅遊的,根本沒有想到會遇到這些事情,不知道永生組織的人到底在苗疆做什麼,這十萬大山,我想要找到他們也不容易。”
吳畏聽到我的話後,直接把菸頭往着地上一扔,然後來到了鐵甲屍的旁邊,一邊搬運着鐵甲屍,一邊對着我說道:“我不會讓邪道在苗疆亂來的是,雖然這個年代守護苗疆的大巫已經沒落了,但是趕屍一脈還有我的存在,我就一定會戰鬥到底。”
我看到吳畏一個人搬動着鐵甲屍非常的吃力,也衝到了他的身邊,一起幫着他把鐵甲屍望着棺材裡面搬去。
“吳畏,這個世界已經變了,不能再用古代的門派或者勢力劃分去看待了。道門都已經三分,巫蠱也早已沒落。我不單單是道門中人,更是代表着國家力量守護着華夏的大地。記住,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如果有消息的話,你也可以通知我。”
吳畏聽到我的話後,罕見的沒有反駁,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就這樣,我跟吳畏兩個人把鐵甲屍給放好,然後重新貼上了辰州符,蓋上的棺材蓋。
不過做完這些之後,吳畏看着一片狼藉的趕屍客棧,苦笑着對我說道:“這些棺木有些重達千斤,看來我們兩個沒有辦法把這些棺木給恢復原位了,只能等到明天去找一些老鄉們來幫忙了。”
聽到吳畏的話,我只是笑了一笑回道:“誰說沒辦法的,我除了道士之外,其實還是一個土木工程系的大學生。”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