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這哥們都快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是,他喜歡楊蜜。
但對許鑫其實也沒啥惡感。
他喜歡楊蜜也不是因爲作品,純粹是楊蜜漂亮。
而對於娶了楊蜜的許鑫……坦白地講,他還挺喜歡看《不能說的秘密》和《風聲》的。
談不上粉絲,但至少不討厭。
可有些東西吧,就是好女架不住郎多。
常年跟楊蜜那羣粉絲混久了,自然而然的看許鑫的眼神就不對勁了。
奶奶的。
就你娶了楊蜜啊!
許狗!
“沒事,我們自己進去就行。辛苦了哈。”
接着,在一陣電吉他的急促音樂聲中,旁白漸入:
“魔獸、CS、超級瑪麗……咖啡發誓一輩子嫁給電腦了……”
一邊說,他一邊看了下手腕上很符合學生身份的卡西歐電子錶:
“馬上就開始了,林哥,我帶許導上去吧。”
你特麼在逗我?
許鑫應了一聲。
誒,你們就親不着!
宋汶趕緊解釋道:
“一會兒二位進行一場訪談,訪談結束後……要是二位有空,我斗膽想請二位吃個飯。然後下午放映完短片就可以了……”
張林寬趕緊點頭:
“可以可以。”
愛好者呢?
快開始了,他打算抽根菸就進去。
不過,在說完了這些後,他又追加了一句:
“但……這是電影。”
一旁的劉一菲嘴角一抽。
不去想電影展,也不去思考任何。
“這禮堂能坐多少人?”
“對。”
或者說……青春題材?
而下一秒果不其然,隨着老師發現有人上課睡覺丟出去的粉筆頭……一段CS實況遊戲畫面出現。
這幾百號人……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咋那麼奇怪呢?
“呃……好的。”
於是……
“這……這麼多?”
“……”
劉一菲一愣。
兩個學生快速奔跑了出來。
“當然啦,肯定和許哥沒法比。但……我覺得已經很厲害了。雖然我跟着許哥在《山楂樹》裡待了幾個月,可要是讓我去拍電影,光是什麼攝像機擺在哪裡拍,又或者是拍出來後,要學習剪輯軟件,去自己剪輯……還要配音什麼的,就覺得好睏難,好複雜。”
“這是電影。”
不過,這只是一點小插曲。許鑫的採訪是10點開始,還有一個鐘頭的時間。
誒,我天天親她。
其實想想也很正常。
和倆人握完手後,一邊往裡邊讓,一邊笑着問道:
而許鑫其實也不生氣。
“……”
他們該怎麼來完成?
沒人教他們,只能靠自己一點點摸索,又是什麼提供給他們如此強的動力?
可許鑫卻已經站了起來:
因爲……
他忽然……想對今天坐在臺下,那些同樣和自己一樣,因爲熱愛,才踏入這片熱土的“同行們”說說話。
“我的感覺就是……我能感受到裡面的認真,畢竟你把快進的片段如果拉長的話,至少應該能有個25分鐘左右的素材。但其他方面也是一塌糊塗。”
“這……”
始於熱愛。
畫面瞬間切換,一個鬧鐘的固定鏡頭畫面出現。
不過這會兒電影的放映時間也到了。
此時此刻,他忽然找到了自己來到這裡……或者說,從進入到傳媒大學後,自己內心的那股悸動的根源,終於被他給找到了。
而且拍攝的畫質也非常一般……
卻見許導臉上一點都沒有什麼興奮,反倒吞嚥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的來了句:
可許鑫卻對她笑着說道:
宋汶忍不住對劉一菲問道:
“劉老師,許導這是……”
也不在多問,而是直接說道:
他們和自己一樣。
估計一會兒用投影儀放映出來的時候,距離遠點都看不清。
聽到蘇萌的話,許鑫搖了搖頭。
“沒事。”
……
眉眼之中全是熱情。
大學生電影展的前途命運如何,不考慮。
電影用了很多瞬黑剪輯手法,看起來劇情凌亂,瑣碎。
所以這會兒尷尬的臉都紅了。
“還挺像那回事的。”
弄的反倒許鑫不太自在了。
憑心而論,就剛纔那部什麼酸奶咖啡的短片,別說放到金雞、百花之類的電影節上面了。就是放到一個小野雞獎項,那也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就這麼一個小小的電影展,敢把《光榮的憤怒》弄成最佳影片,能活到復播已經是奇蹟了。
“許哥。”
在不考慮金錢的前提下,這些人都搞定了,你還要去剪輯,還要去配樂……
這許導……和神仙姐姐,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啊。
本身就是一個民間電影展,大片名導參加的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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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被CPU習慣了?別人喊他許狗,他就覺得是誇自己。
他再次砸吧砸吧嘴。
“嘖……”
“這個《酸奶:“咖啡、可樂、麥片”》在幾樓,我能去看看嗎?”
“電影已經結束,請大家有序離場,謝謝。”
“嘶……呼。”
蘇萌有些沒聽清,追問了一句。
劉一菲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您……要是緊張的話,我幫您捏捏?”
這種一看就是外行自己鼓搗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登上“大雅之堂”呢?
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後,她反過來對許鑫問道:
“你的感覺呢?”
酸奶是隨時隨地手裡拿着酸奶……
這是個真的相當相當大,並且繁瑣的工程。
“唔。”
他好奇的問道。
除了那些沒出路的電影人,或者是熱愛電影的業餘選手會來,其他人過來幹啥?
可許鑫卻搖搖頭:
“沒事……”
但他也沒多說什麼,跟着宋汶一路來到了後臺時,時間也差不多了。
說是所有,其實也就十來個人。
最長的是一個叫做白月的導演執導的《路·寬》,有51分鐘的時長。
“走吧,去禮堂,該到訪談時間了。”
“許導,請。”
甚至它本身的關注度來講,連一個最野雞,但至少有着官方背書的電影節都比不了。
點頭致敬。
劉一菲聳肩:
這所謂的咖啡、可樂、麥片或者說酸奶之類的,應該都是“人名”。
宋汶更懵了。
許導沒倒貼錢,宋汶打死都不相信。
這電影……其實沒什麼內容。
他說的是實話。
但確確實實,許鑫愈發能從裡面感受到了一種很認真的對待。
“出品人——莊稀海”
目錄上第二個電影的名字叫做《酸奶:“咖啡、可樂、麥片”》,9點10分開始,時長是15分50秒。
“它至少講了一個故事,不是麼?早期的電影,還沒這個好呢。所以,在我這,它是一個被認真對待的孩子。不提劇情、演技……方方面面都不提,至少……”
見狀,劉一菲對他低聲說道。
音箱中也傳來了“滴答滴答”的動靜。
明年還辦不辦下去都是個未知數。
這時,他才說道:
“今天不適合這些。”
有男有女,坐的還很散。
就像是……朋友間的打趣?
大概吧。
因爲這種瞬黑瞬白的剪輯手法,太容易造成視覺疲勞了。
這些原因在腦子裡飛快的轉了一遍後,許鑫心裡就有了數。
宋汶同樣看着那些人,興奮的說道:
“其實……上午展映那邊的人是有點少的。人都在這呢!……因爲許導和劉老師的到來,現場除了一些青年導演之外,剩下的基本都是觀衆!幾百號呢!”
鬧鐘畫面在右邊,而左邊虛化的……看起來像是宿舍的背景之下,一行字緩緩出現:
並且劇本相當薄弱,處處充滿了坐坐的痕跡。
等等等等。
想到這,他忽然解開了手錶的錶帶,把這塊一百來萬的百達翡麗遞給了蘇萌。
而許鑫進門後,第一時間看向了黑板的方向。
噴出了一團煙氣,他忽然問道:
“萌萌,你剛纔看那短片是什麼感覺?”
蘇萌露出了思考的模樣。
想了想,他對宋汶問道:
他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
宋汶趕緊搖頭,顯然被“老師”這個客氣的稱呼弄的受寵若驚:
“嗯?”
更別提,總共就十萬塊錢,劇組人吃馬嚼吃喝拉撒,在加上那片子的質量……
總之,15分鐘之後,電影在酸奶的獨白反轉中結束了。
咖啡就是喜歡熬夜,必須喝咖啡。
這聲嘆息是感慨這個電影展的窮酸。
看來,《光榮的憤怒》所產生的餘波還沒有消失。
“……”
一邊跟着他往禮堂後門走,一邊說道:
“耽誤了十五分鐘,讓宋老師久等了。”
許鑫點點頭表示明白。
“不用。”
遊戲裡的人扔雷,搭配那經典的“法爾了厚”的音效,通過剪輯手法虛化,然後把粉筆和手雷聯繫在了一起……
“……”
魔獸不提,CS、超級瑪麗這兩款遊戲,其實都很老了。
這段戲的場景你該怎麼搭建,你要營造一種什麼氣氛,甚至你拍演員的時候,你要怎麼能找到能和這段戲合轍押韻的拍攝角度,以及演員做什麼樣的表情你才能滿意……
那不現實。
燈光亮起。
“……”
姑且……算是打趣吧。
“唔……”
這是先給整個電影展背後的工作人員辛苦付出的敬意。
“呃……放……放完了……那個,許導,不好意思,我剛纔……”
教室的光線很暗,甚至連門口這邊的探視窗都被蒙了起來。
誒,我娶了你們喜歡的大蜜蜜。
什麼“苦痛的咖啡”、“可口可樂”、“酸奶很甜”之類的,現在想想是要多羞恥有多羞恥。
再也不復當初那網吧飽滿,隨時都有人喊“白房,密碼000,禁止救人質,上人了啊!”的吆喝聲。
“沒事,有我呢。你要緊張就看我,我替你回答。”
但卻微微點頭。
“許導,劉老師,二位好,我是宋汶,大學生電影展創始人。歡迎二位到來。”
可問題是打趣歸打趣,自己是當面喊出來了啊!
不炫耀,不逢迎。
“噢~懂了。”
門口還豎着一份三個男孩在學校裡站一起對着鏡頭微笑的照片。
搞不好連往返機票都報銷不成。
“許導能支持我們,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許導,您的片子是下午2點30開始,就在禮堂作爲開幕短片播放。”
“一千五百人!”
萬一生氣起來……
話音落,“叮鈴鈴”的鈴聲響起,鬧鐘畫面瞬間切換到了一所學校的窗戶。
何必呢?
而同樣的,因爲剛剛復活,他們對於一些想把片子放到這裡展映的作品,一定也要慎重。
現在的國外CS據說都出到二點幾了,而國內的CS似乎在1.6之後,就已經滑落神壇。
小導演呢?
“……”
但也有限。
當他看到用來放映的熒幕時,人直接就麻了。
所以,在吐槽了一句後,他就主動問道:
“這一場已經放完了?”
禮堂竟然坐滿了大半。
許鑫應了一聲,看了下時間,直接說道:
劉一菲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這個導演已經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但這不是電影,只是短片,而且……應該是非科班,恐怕連最基本的剪輯技巧都掌握不好。開頭還行,有點數字電影的意思,但後面那種時不時的黑一下,時不時的加速的感覺,太難受了。”
接着還看了一眼這個臉紅的哥們的名字-——張林寬。
一路來到了樓下,走出了教學樓,心裡算是踏實了。
“……???”
聽到這話,張林寬的目光偷摸從沒摘口罩的劉一菲身上挪開,微微搖頭:
“今年……基本就是這樣了。因爲我們纔剛復辦,所以……”
對於普通人來講,拍電影是很難的。
用心了呢。
唉。
張林寬打開了門:
工作人員說完,有幾個哥們立刻往這邊湊,似乎想看看這個幾個口罩妹子長的怎麼樣。
如果自己和劉一菲沒來……就衝剛纔那個什麼酸奶咖啡的片子裡,門可羅雀的觀衆……
而看着這種流暢的剪輯,他甚至能想到幾個人守着一臺電腦埋頭苦熬,卡幀剪切時的場景。
這種名字,有點類似自己和楊蜜剛處對象時,大家的網名。
許鑫沒回應。
“我剛纔聽說,二位先去了一趟展映,看了一場展映單元的參選電影麼?”
“內什麼……我抽根菸平復一下去。”
這可是電影展嘉賓!
其實無非是兩點罷了。
“成片我看了好幾遍……感謝兩位對我們大學生電影展的支持!”
落座後,其實有幾個觀衆瞅着許鑫和劉一菲就覺得不對勁。
“……?”
但要說惡感,肯定是沒有的。
“咱們有問題本麼……就……帶答案的那種。”
可接下來呢?
有了劇本,怎麼拍?
你要開始在腦子裡展開想象吧?
男主角什麼樣,女主角什麼樣。
無非就是一段青春期的見聞。
他吃雞蛋,不吃雞腳。
坐在控制投影儀的筆記本電腦前的那個工作人員開始放映電影。
誒!氣死你!
所以,別人喊他狗越狠,他的手就越穩。
這次應該是被氣的。
嗯!
還是社會我神仙姐姐靠得住。
別的不提,就連《母豬的產後護理》,那都是專業的劇組團隊拍攝、製作、剪輯出來的。
“……”
不然可能剛復活人沒走出泉水,就已經涼涼了。
想到這,他忍不住喃喃着說道:
他在心底嘆了口氣。
“感覺還……挺有意思的。就像是在看一出粗制濫造的舞臺劇。挺新鮮~”
許鑫笑着搖搖頭:
“應該的。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嘛。那我們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麼樣的?”
而酸奶則是在一段類似模仿寧皓,或者說《兩杆大煙槍》的套路中,不小心被可樂買的一罐可樂給砸到了頭……
大概遲鈍了兩三秒的功夫,她才說道:
許鑫把手錶放到了她手裡,接着開始解領帶。
至於原因,許鑫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
跟在張林寬身後,四個人一齊上了樓。
他篤定的說道:
來的人是個歲數看起來在30歲出頭的短髮男人。
這一步好弄,是自己寫或者直接購買都行,最多花點錢。
……
這需要想象力,需要審美標準。
很快把領帶也抽出來交給她後,整個人從那種非常正式的模樣,在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一個後,變得有些隨意了起來。
他忽然問道。
宋汶也有些懵。
懷舊麼?
“怎麼時間都這麼短?沒有數字類的電影麼?”
於是,四個人也在前排找了個位置。
看着他要解釋,許鑫笑着擺擺手:
“反正娶楊蜜的是我不是你。”
而四個人到的時候,因爲蘇萌的提前聯繫,已經有人出來迎接了。
他說着,轉頭看向了許導。
就單純的和他們說說話。
許鑫瞅那布的質感……估計和被單是一個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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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許鑫聽到這話後,心裡卻一暖。
“許哥,蜜姐特地讓您配這塊表,說這樣搭配好看……”
“哈~這麼說也對,它確實是電影。”
這言語裡處處透露着一股子卑微……
一根菸……應該也調節的差不多了。
大導演就不提了,他們有的是資源。
整個短片15分鐘看的人眼睛非常累。
“……啊?許哥,您說什麼?”
“熱愛麼?”
一個奧運會的大內總管,能掌管着幾萬人,操辦出來那麼精彩的奧運會開幕式,還有世博會。
可萌萌的話又給了他另外一種思考。
說到這,他頓了頓,語氣裡出現了一絲感激:
但它復活不代表電影人要趨之若鶩。
說到這,他頓了頓,笑道:
“總不好在繼續耽誤二位的時間了,就這樣我們已經很感激了。”
“咱們走吧?”
大部分都集中在前排。
見狀,他又大概的掃了一圈,發現這些影片目錄其實都很短。
說着,她趕緊又搖搖頭:
他看着畫面裡用了一系列剪輯手法,切換到教室裡,那個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主人公的人叼着酸奶在喝的哥們,暗暗想到。
而另一方面,就是自己和劉一菲來到了現場的原因罷?
自己+劉一菲的陣容,十萬塊就搞定?
開玩笑呢。
四個人走進去後,立刻就收穫了“所有觀衆”的目光。
接下來的時間就比較枯燥了。
總算知道爲什麼這十幾個人都坐在前排了。
然後迅速一轉,來到了教學樓門口。
至於那什麼雞腳不雞腳的,其實無所謂。
剪的很粗糙。
笑了起來:
他這句話裡的語氣其實挺複雜的。
一個是陣容。
一路來到了傳媒大學的禮堂,果然如同許鑫說的那樣,從佈置什麼的來看,要比展映單元那邊豪華了許多。
加一起的片酬乘個十都算給面子了。
“他臉皮薄,男孩子嘛……”
但放到學生這邊,在聯想到他開篇的那句臺詞。
一個有着劣跡的民間組織,來了又給不了多少薪酬……
在學校的時候,教室裡坐幾十號人給他鼓掌,他就臉紅脖子粗的。
什麼咖啡媽媽得了癌症,最後來了個反轉,是早期。
許導這是咋地了?
正納悶呢,就聽神仙姐姐來了句:
不然他要真不喜歡這個稱呼,楊蜜也不至於聽到有人喊許狗就會發笑了。
他趕緊對着蘇萌招了招手,倆人快步的走了出去。
今天主持人會問什麼問題,他如何在衆目睽睽之下流利的回答……也無所謂。
從最基礎的劇本,到複雜精細的後期製作……
渾然不知道什麼叫做“近墨者黑”的宋汶無語了。
這還是電影?
最多算短片,還是最外行拍出來的短片。
那哥們的臉果然又紅了起來……
現在面對幾百人……你緊張?
劉一菲無聲的點點頭,跟着許鑫倆人率先跨步走出了教室。
站在後臺通往前面的通道處,許鑫透過幕布的縫隙,往外看了一眼。
許鑫一下就明白了。
下面有着一行字,也就是這個又臭又長的電影名。
畢竟倆人這裝束……明顯有些格格不入。
“……???”
而哪怕有了這些,你還要去找一批專業的人來幫你搞。
《酸奶:“咖啡、可樂、麥片”》的展映,就在一間教室裡。
“誒誒,哪裡哪裡。”
許鑫對劉一菲問道:
“感覺怎麼樣?”
難在哪?
首先要有一個劇本。
許鑫重新戴上了口罩。
用竹竿拼接的一對立架,立架上有一塊大概是三分之二個大學教室黑板尺寸的幕布。
因爲他順着對方的思路在思考。
什麼意思?
緊張?
看到第一部已經放映完了,他就繼續往下看。
他臉上陡然出現了一抹明亮的笑容來,眼裡是一股……他鄉遇故知一般的親切感。
“走,瞧瞧去。”
“嗯……”
一直沒說話的那個寫黑板報的學生應了一聲。
蘇萌有些無語,可還是乖乖的把領帶與手錶收好。
開玩笑呢。
一百多萬。
要是磕到碰到一點……自己乾脆降爲奴籍,賣身還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