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讓她不要哭了!”
“你就算止住了哭泣,但是心中的淚,又如何擦拭?”
董杭真是服了蔡琰了,這淋着雨和你在這講哲理,自己也真是閒的。
突然,他感覺到竹筏的搖晃……
“你不要動,再動的話船就翻了!”
只是,蔡琰根本就不聽,董杭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你還真是有恃無恐啊!
“公子,你可曾聽到我的心!”蔡琰走近董杭問道。
董杭一愣,你還真要倒追我,可是我不愛你呀!
“真的,別鬧了,回去吧!”
“我不要!”
“那你到底要幹什麼?”董杭崩潰的問道,只聽說過小樹林的,這大雨天的飄在湖上,這有病吧這是!
“我只要你聽聽我的心!”
……
“報,公子,兗州的隊伍再有一天的時間就可到達界亭!”
這已經是第二日正午,沒有人知道他和蔡琰昨夜在那竹筏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昨夜淋了雨,董杭有些發燒。
“他們需要一天的時間嗎,王艮,傳命全軍加速前進,務必在明天正午到達界亭,另,派人告訴張濟,我顧不上去看他,所以在他的地方不必停留,我回軍的時候,一定登門致歉。”
“是,公子!”
隊伍提速,車駕中雖然顛簸,但是倒也穩穩當當的……
“吳憂,給我遞個竹簡!”
“你自己沒手啊!”
“我病了!”
“病了就是你可以指使人的理由嗎,我又不是你的奴婢!”吳憂很冰冷的說道。
不過,她也就是這麼一說,從旁邊拿過一個竹簡就扔到了董杭的身上。
“你看的懂嗎你?”
“大姐,就是因爲看不懂纔看呢,你見哪個人捧着一卷倒背如流的玉冊在看!”
吳憂極度的不屑,你這臨場看兵書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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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還沒問你呢,好像你的師門叫什麼雲夢?你的師祖是鬼谷子嗎?”董杭好奇的問道,當年鬼谷子不是就在雲夢山隱居嗎!
“你還知道我師祖?不容易啊!”
“我當然是知道的,當年孫臏龐涓齊魏之戰,蘇秦張儀合縱連橫,那都是英雄人物,不過也有野史說,始皇一統天下後,對雲夢山一脈頗爲忌憚,所以雲夢山是被始皇所誅吧!”董杭握着竹簡說道。
“那不是野史,據本門所記載,雲夢七脈盡被所誅,但是我這一脈的師祖因爲年紀尚幼,師祖鬼谷子算到會有滅門大禍,所以讓這個最小的弟子提前避禍,算是保留了雲夢一脈。
傳至如今,本門中再也沒有出現像孫臏龐涓蘇秦張儀這些英雄人物了!”吳憂嘆道。
“那沒關係呀,要不這樣,你告訴我地址,我去請咱師傅下山!”
“那是我師傅!”
“好,你師傅,你的不就是我的嗎,咱倆都有肌膚之親了!”
“你……”吳憂怒目而視。
“好好好,不逗你,我們說正事,說你師傅,我要把你師傅請下山了,就算你師傅不下山,你的師兄師弟師妹師姐們,也能請下來幾個!”
“你要幹嘛?”
“改善改善他們的生活啊,你這個不孝的徒弟,只想着自己穿金戴銀享服呢,你想想咱師傅,咱同門的兄弟姐妹們,天天吃着野菜,你……”
“滾!”
吳憂拿起一個枕頭就砸到了董杭的身上,讓你亂說!
“你別打,我招你惹你了,我不就是想改善咱師傅的生活嗎?”
“大姐,我是病人,你別打!”
……
吳憂哪管他說什麼,病了是理由嗎,是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資本嗎?
“公子,公子!”
董杭終於體驗到什麼叫做兄弟如手足的含義了,關鍵的時刻,還是自家兄弟靠譜一些!
“噓!”董杭一把拽過吳憂手裡的枕頭,做了一個悄聲的動作。吳憂氣鼓鼓的坐下,她也打累了。
“什麼事?”
“公子,軍報!”窗外,宋憲說道。
“好,遞進來吧!”董杭掀起車簾,看到外面的大家表情古怪。
他們是真的不敢管啊,這吳憂太狠了吧!
“都散了吧,我倆培養情調呢!”
說着,他就朝着吳憂瞪了一眼,你還有恃無恐了,自己多麼完美的人生,有個虎皮爹,本來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就是因爲你,自己的人生都有污點了!
收拾不了你,這家我還當不當了!
“藥,我的藥開了!”董杭大叫道,你還能不能做個賢惠的妻子了!
“我這不是給你倒着藥嗎?”吳憂罵了一句。
董杭看了吳憂一會,你今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
“來,喝藥!”
“燙!”
“喝!”吳憂斷喝!
董杭無可奈何,燙也要喝,喝完以後,全身發熱,這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還是不招她了,就這樣安靜的相處一會兒!
打開竹簡,是甘寧的奏報,甘寧並沒有直接去張義部,而是從何平那兒要來了不投降的黃巾小股的殘部,不投降那就除名。
戰爭,講的從來就是誰比誰心狠,一夜之間,甘寧掠過了兩個寨,以殺伐果斷的態勢,打的兩個寨片瓦不存!
馭風者所過,必是血腥的殺伐!甘寧更適合帶這樣的兵!
“宋將軍,麻煩你把這封軍報送達兩位先生的車駕上!”
“是,公子!”
正要放下車簾,想了想還是開着吧,在這衆目睽睽之下,看你還打我不!
真是請了個姑奶奶,還保鏢呢,是請了個自損的毒花!
“對了,你知道三十六計嗎,其中有一計圍魏救趙,據說這一計,只要施展便無法可破!”
“你說的是孫臏龐涓之戰,孫臏兩次圍魏救趙,龐涓兩次上鉤?”
“正是!”董杭說道。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能破了嗎?”董杭問道。
吳憂一瞪,說道:“我之所長,又不是權謀,如何可破,不過我想我的師兄師弟們,應該可以。”
“那你的師兄師弟們都叫做什麼,萬一他們下山來,我也請他們過來和你團聚!”
“我也不知道我的師兄師弟們都叫做什麼,因爲師傅在一個階段只收兩個弟子,我和我師妹上山的時候,就只有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