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刁兵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雙眼冷冷地看着還剩下的20多名痞子混混,伸出右拳,豎起一隻手指,勾了勾。
怎一個風=騷了得!
豁牙臉色陰沉無比,嘴角抽了抽,對剩下的人喝道:“誰砍他一刀,我豁牙給誰5萬!幹!”
聞言,20名已經被嚇退的痞子們一個個雙眼綻放着綠光,腳步在原地凌亂踏步,一個個想要上前,但是地上的重傷看着以後保定殘廢的同伴,他們又有些恐懼。
刁兵皺着眉頭擦拭臉上的鮮血,抖了抖手上搶過來的砍=刀,一滴滴鮮血落地。
刁兵揚起嘴對着這些痞子微微一笑,那是一名戰將對一羣倭寇一般的鄙夷笑容,就像老鷹不屑草雞一般。
“啊啊!!”
一名痞子終於忍不住砍一刀,換5萬的巨大利益,嚎叫着揮舞着手中的砍刀,撲向刁兵。
見狀,其他20多名痞子也不淡定了,一個個臉色猙獰的嚎叫着衝向刁兵,手中揮舞着明晃晃的砍刀。
刁兵嘴角揚起,低聲輕笑,他知道,這個鬧劇也該結束了,豁牙的後臺也該浮現了,子彈頭他們估計也開始行動了,那麼··這些人可以殺了嗎?
“鐺!”
刁兵手中的砍刀和一名痞子的砍刀狠狠的相撞,接着綻放幾點火星,下一刻,在這名痞子驚駭的目光中,刁兵的砍刀竟是直接將他手中的砍刀劈斷,接着砍刀和他的肩膀鑲嵌,一蓬鮮血滋=射,迷了他的雙眼。
“啊!”
這名痞子被刁兵狠狠地踹到,抱着肩膀慘叫,砍刀還在他肩膀上歡舞跳動。
刁兵沒有停留,緊接着,腳步快速移動,下一刻,身子一矮,躲過一名痞子的砍刀,順手揮出砍刀,砍刀帶過這名痞子的腿腕,一蓬鮮血噴灑,接着這名劫匪慘叫着摔倒,額頭青筋直跳。
“啊啊啊!”
幾名痞子嚎叫着直接將手中砍刀砍向刁兵,表情猙獰。
見狀,刁兵臉色一肅,反手握住砍刀,身子快速在原地旋轉一圈,只見揮舞着砍刀的幾名痞子臉色大變,接着身子倒地,放聲慘嚎起來,他們的腿腕上的筋都被割斷了,鮮血直飆。
此時,還剩下15名痞子,一個個臉色猙獰,仍然嚎叫着砍向刁兵,似乎同伴的慘狀並沒有嚇着他們。
有錢不光是鬼推磨,對於生活在社會底層沒有職業的人來說,金錢等於生命。
戰鬥沒有什麼懸念,刁兵彷彿殺神下凡一般,手中的戰刀彷彿是死神的鐮刀,沒有人可以抵擋。
刁兵靜靜地站在那裡,手中砍刀上鮮血滴落,刀口已經卷刃,但是誰也不敢小看這把卷刃的砍刀,不,應該是說那個彷彿殺神下凡的青年。
豁牙臉色終於變了,滿臉驚懼,他此刻連腸子都悔青了,怪自己被褲=襠裡的玩意,一時衝動,惹了不該惹的人,此刻他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刁兵提着砍刀冷漠地走向豁牙,砍刀上血珠滾落,似乎還冒着熱氣。
豁牙見那個殺神竟然提着刀朝自己走來,猛地心臟抽搐,雙腿發軟,一陣陣眩暈衝擊着他的腦門,心臟彷彿要從嗓門裡挑出來一般。
豁牙臉色蒼白地看着眼前的刁兵,牙齒不聽使喚地打顫,雙腿顫抖着,嘴角抽搐,哆嗦道:“放···放過我···!”
聞言,刁兵嘴角微揚,緩緩舉起砍刀,猛地搭在豁牙的肩膀上。
“啊!!”
豁牙嚇得閉上了眼睛,口中慘叫一聲,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褲=襠上一灘溼跡,伴隨着一股惡臭傳出。
厭惡地看了眼豁牙,刁兵冷聲道:“你不是要老子的五肢嗎,怎麼?尿褲=襠,算是怎麼回事?”
聞言,豁牙強忍着心中的暴怒,表面驚恐地看着刁兵哭求道:“爺爺,爺爺饒我一次,我再不敢了,以後我豁牙見到你,就叫聲爺,求求你不要砍我!!”
聞言,刁兵舉着砍刀拍了拍豁牙的肩膀,隨意說道:“真的叫我爺爺?”
聞言,豁牙雙眼一亮,連忙點頭驚喜道:“是的,我這就叫,爺爺,爺爺,嘿嘿!”
聞言,刁兵哦了一聲道:“可惜啊,可惜我的種生不出來這麼慫逼垃圾的孫子,呵呵···”
說罷,刁兵揮着砍刀在豁牙驚駭的目光中一刀砍在豁牙的肩膀上,一蓬鮮血噴灑而出。
“啊!!!";
豁牙臉色一白,雙眼猛地一瞪,慘叫出聲,雙手顫巍巍地抓着刀刃,臉皮抽搐地瞪着刁兵。
“呦呵!想裝硬漢啊,那行,我成全你!”刁兵一臉微笑着將砍刀再次下壓。
“啊!!!”
豁牙慘叫起來,臉上冷汗直流。
讓刁兵驚異的是,豁牙這次竟然直勾勾地瞪着他,冷森森地說道:“小子,我豁牙保證,你會下地獄!!”
聞言,刁兵呦呵一聲,正要繼續,可是被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打斷····
也許豁牙這個人很壞,橫行霸道,但是他的背景還真不一般,不然在和=田城這麼亂的地方,他壓根不會活到第二天,因爲這裡時常會有亡命徒的逃竄,包括各個不法“組=織”,但是在玉器交易市場這麼重要的地段對豁牙的橫行霸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不是不想招惹他後面的那股勢力,那股勢力雖然不強大,甚至沒有配槍,可是那股勢力標着官=方的標籤,誰動,誰惹爛事,爲了大事,其他勢力都放縱這個混混痞子囂張橫行,也導致了豁牙在發現刁兵是個狠角色後,不收斂,反而更加過分,這也導致了現在這個局面。
刁兵鬆開抓着砍刀的手,冷眼看着一個個跳下車的援軍,嘴角輕微揚起,他發現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也許是緣分吧,當刁兵看到從車上跳下來的人員後,心裡突然發出這樣一個感慨,不過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