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突然拿着一根橡膠輥,照着刁兵大腿上就是一棍,一下子讓刁兵的尿意消失,全身肌肉一下收縮起來,疼痛從大腿傳至骨盆,延着背後直刺後腦,刺-激的他後腦門一陣痠麻,整個天靈蓋就像被刀刮一般,疼到骨髓裡的疼,讓他不停的用後腦撞擊鐵椅靠背,希望能減輕顱內痛覺。
一分鐘後,刁兵渾身肌肉一陣**,腋窩也沒了痛覺,只有一股木木的感覺。
“說,你的軍銜,職位,姓名!”中年人臉色陰沉地問道。
刁兵一邊忍受一邊有氣無力地罵道。
“呵呵····有種,明天繼續和你玩,帶下一個!”中年人雙眼閃過一絲好笑道。
緊接着,刁兵就像一攤爛肉一樣被拖出去,扔進湖水中的水牢裡。
“兵子!!!”上官峰目恣欲裂喊道。
“混蛋!!!”高虎見刁兵被折磨的這麼慘,悲憤道。
“我幹你姥姥!!!";
菜鳥們一個個激動地大罵。
”下一個!”
中年人站在黑屋前面無表情的喊道。
接着兩個蒙面手下就去帶下一個菜鳥。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被帶下去的士兵大聲吼道,雙眼裡充滿了恐懼。
不一會,黑屋中就傳來那個菜鳥的慘叫聲。
就這樣,一會就有一個菜鳥被帶進去,有的被折磨的有氣無力的拖出來,有的出來時眼神躲躲閃閃被帶到一邊不遠處的帳篷那去了。
就這樣,最後被折磨的有氣無力渾身傷痕被關進水牢裡的菜鳥只有三十多個,其餘的不是投降就是昏迷,被帶進遠處搭好的帳篷裡。
高虎和刁兵等人相互攙扶着,在水中打着冷顫,牙齒不停地上下碰撞,一個個滿臉青腫,渾身傷痕。
中年人端着一杯紅酒坐在岸邊,一邊嘬一口紅酒,眯着眼睛享受一邊打量着水牢裡的菜鳥們。
“哎!何必呢?你們覺得命重要,還是你們那什麼狗屁的入伍誓言重要?”中年人一臉鄙夷地說道。
聞言,刁兵幾人呸了一口,鄙視地瞪了眼中年人。
見狀,中年人臉色一**:“看來你們還是沒覺悟,既然這樣,那就再享受一下吧!來人,帶人他進去!”
一見中年人指着李二牛,刁兵等人神情激憤起來,一個個堵在李二牛面前,對着中年人破口大罵。
可最終還是被兩個蒙面匪徒給李二牛帶走了,不一會,黑屋裡傳來李二牛的慘叫聲。
“混蛋!”
“我要殺了你!”
刁兵等人一個個目恣欲裂地掙扎吼罵,可是卻沒有能力去解救黑屋中的戰友。
“冷靜!都給我冷靜!!!”高虎大吼着。
大家咬牙瞪眼,甚至捶打水牢,恨自己不能解救戰友。
高虎看着大家,臉色**地開始喊道:“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大家跟着喊起來,不過眼睛裡全是淚水,那是爲戰友流的淚。
“啊!!”
黑屋裡傳來李二牛的慘叫聲,揪的大家心疼。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突然黑屋裡傳來李二牛嘶啞的吼聲。
聞言,刁兵等人先是一愣,接着一起流着淚大聲喊道:“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就是這短短八個字,給了這些菜鳥們,這些中國士兵們,無限的力量,無限的勇氣,無限的希望。
這八個字,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榮譽!
灰濛濛的天,淅瀝瀝的小雨,給天地間帶來壓抑與悲哀。
慘叫聲從早到晚再到早,一直沒有停過,九十多隻菜鳥到現在堅持住的只有二十隻菜鳥了,每個人身上佈滿傷痕,眼睛腫的眯成了一條縫。
天氣本來就很陰冷,被關在水牢了的刁兵等人一個個打着寒顫,感覺快要凍死了。
但是此時他們每個人相互挽着胳膊,唱着國歌,哪怕他們的嗓子已經沙啞,嘴巴腫的咬不清楚字,但是沒有了人停止,每個人雙眼噙着淚,使着已經沒有力氣的身體,挺直脊樑,大聲唱着國歌。
中年人雙眼目光閃爍,看着一個個傷痕累累的菜鳥們,心裡突然涌起一股豪氣,這就是中國軍人,這就是即將成爲他的手下的士兵,一個個在死神面前挺直脊樑骨的中國士兵。
黑屋裡的慘叫聲停止,高虎渾身傷痕的被兩個蒙面劫匪脫了出來。
“十一!!!”刁兵目恣欲裂,不顧傷痛,撲到水牢邊緣抓着鐵桿大聲吼道。
“十一!!!”其他人也情緒激動。
在刁兵這裡,高虎不但是他剛入伍的班長,也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更像一個大哥一樣的照顧他,他們之間的感情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心裡卻都很在意對方。
此時見高虎被折磨成這樣,刁兵心如刀割。
其他人已經將高虎當成這個隊伍的頭,老大哥,此時見高虎被人打成這樣,一個個也是情緒激動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都不想活了是吧!”中年人掏出槍對着刁兵等人吼道。
見狀,刁兵紅着眼睛朝中年人吼道:“臥槽你先人!!開槍啊!打死老子啊!你這個懦夫,有種你開槍啊!以多欺少算什麼狗屎本事,放出來老子,老子砸碎你這個狗日的!”
聞言,其他人臉色變了,刁兵這是控制不住情緒了,對方可能會被激怒,直接開槍,可隨即大家都釋然,既然逃不出去還不如激將對方,來個痛快。
已經昏迷的高虎被帶到水牢旁。
“呵呵···那麼想死,怎麼可能?我倒要看看你們嘴巴要硬到什麼時候,把這個什麼十一號扔進去,把這個傢伙給我弄出來,老子今天也手癢了,想試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憐蟲有多大本事!”中年人笑呵呵地說道。
聞言,他兩個手下將昏迷中的高虎扔進水牢,指着刁兵喊着讓他出來。
歐陽幾人將高虎架起來,歐陽幾人擋在刁兵面前,不讓中年人的手下帶走他。
“再不出來就開槍了!!!”蒙面劫匪用AK指着刁兵等人吼道。
這時又來兩個蒙面劫匪,端着槍就下水牢了,用槍指着歐陽等人讓他們往後退。
“沒事,老子倒要看看,這些懦夫有多厲害!”刁兵冷哼着說道。
最後刁兵在拉拉扯扯之下被帶進了黑屋子,誰也沒發覺,其中一個蒙面劫匪身上少了一樣東西。
刁兵被再次帶進這個所謂的地獄黑屋後,已經面不改色,任由對方將他綁在一個有靠背的木椅上,因爲鐵椅上還綁着一個人,正是被折磨不成樣的上官峰。
此刻上官峰剛清醒沒多久,看帶進來的人是刁兵後不由咧嘴一笑道:“你這牲口又被抓進來了,呵呵····”
見上官峰的慘樣,刁兵鼻子一酸,但是還是強笑道:“這些狗日的不敢放開我決鬥,只能玩這些把戲,一羣垃圾而已!”
聞言,中年人臉色一黑他的手下見狀,直接上前,朝着刁兵肚子上就是一頓槍托,砸的刁兵兩眼發暈,吐了幾口酸水。
“嘿嘿···狗日的,沒種的垃圾,繼續,繼續,就這麼點力道!”刁兵獰笑道。
見狀,幾個蒙面劫匪又要打,可是被中年人阻止了。
中年人走到屋子角落的躺椅上躺下眯着眼說道:“不用打了,讓他們休息會,等會給他們上點菜,別打暈了撐不過去就不好玩了!你們看好他,我眯一會。”
聞言其他幾個蒙面劫匪們相互看了眼,然後留下三個拿着槍看守着被綁住的刁兵二人,出去抽菸了。
時間一分分過去,刁兵背在身後的雙手隱秘的抽-動,同時他還隱秘地給上官峰做了個眼色。
半個小時後,刁兵背在身後的兩隻手輕微震了下,然後他低着頭的雙眼突然一喜。
“能給口水喝嗎?”刁兵突然有氣無力地開口道。
聞言,三個蒙面劫匪眉頭皺了下,但是想到先前老大說的,讓這兩個傢伙好好休息會,等會上大菜,於是就沒在打,而是示意其中一個拿水去。
就在其他兩個蒙面劫匪警惕刁兵,看着同夥拿着水給刁兵喝時,上官峰突然像抽了羊羔瘋一般抽搐起來。
“怎麼回事?”另外兩個蒙面劫匪大驚,不過仍然一個舉着槍警惕,一個上前查看上官峰。
就在那個蒙面劫匪查看上官峰時,喂刁兵喝水的蒙面劫匪突然雙眼瞪大,發現本應該綁着的刁兵突然暴起,瞬間奪了他的槍,還一槍砸在他的腦袋上,暈了過去。
就在這同時,抽搐中的上官峰雙眼一眯,兩腿擡起夾在了查看他病情的蒙面劫匪的脖子。
在哪個警惕的蒙面劫匪開槍之前,刁兵率先開槍。
“砰!”
那個蒙面劫匪瞪大眼睛摔倒。
而這時,躺在躺椅上的中年人驚駭跳起,可是在他掏槍之前,刁兵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
“跪下!讓門外的人別進來!”刁兵朝着中年人吼道。
聞言,中年人看了看被夾暈的那個手下,還有被打死的手下,再聽聽門外正有人要衝進來,不由咬牙喊道:“都別進來,否則,老子斃了他!”
刁兵警惕地走到中年人面前,踢開他身旁的手槍,然後指着讓他老實點。
屋子外。
二十幾個蒙面劫匪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聽到裡面的槍聲本來想要衝進去,可是卻聽到老大的命令,這是出什麼事了。
聽到動靜的水牢裡的衆人一個個驚疑起來,看着那個黑屋子,雙眼充滿了渴望。
五分鐘後,黑屋子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在衆人呆滯的目光當中,中年人被人用槍指着舉着雙手走了出來,他身後是兩個傷痕累累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