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魅祭品絕愛蛇女
錢詩詩住進來以後,逐漸暴露出最大的問題,就是膽小怯懦。
雖然偶爾的,她性格深處的野性會迸發出來,但那就像閃電似的,稍縱即逝。大部分時間,錢詩詩都用猶疑驚惶的目光看着四周。
在我們眼裡,錢詩詩以前是老虎,而她現在是隻老鼠。給她安排的房間在二樓,我的隔壁,但是第二天半夜,她就敲我的房門,哭着要和我住在一起,因爲不敢一個人睡。我接納了她。她就像我收養的小妹妹。
幾天來,我們一直設法聯絡西安的錢叔,給家裡打電話,始終無人接聽。我們幾個人商量了多次,有的說錢叔可能搬家了,有的說錢叔可能正出門尋找詩詩,還有個可怕的猜測:錢叔的家被蛇人獵手洗劫了……
無論怎樣的猜測,都無法得到證實,因爲除了那個電話號碼,我們再也沒有其它聯絡方式。
如果聯繫不到錢叔,就沒辦法把錢詩詩送回去,事情就這樣擱淺了……
錢詩詩白天待在家裡,很少出門,要麼收拾衛生,在廚房幫忙,要麼坐在客廳看電視。儼然成了家裡的小保姆。
我注意到,每次陸子鷹在家的時候,錢詩詩總是有意無意地觀察他。陸子鷹小心翼翼地迴避着,錢詩詩說:“鷹哥,我真覺得在哪裡見過你。”
“哦……是嗎?我這張臉屬於大衆型的,哪裡都有熟人。”陸子鷹憨厚地笑着。
錢詩詩將視線轉向我,問道:“蘭姐,你們以前是怎麼認識我的?”
我沒辦法向她講的太詳細,因爲這裡面有個很大的問題,是爲了保障安全。其實錢詩詩失憶之前,對我們的事也不瞭解,錢叔刻意隱瞞了她,她更懶得過問,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現在更不能對她講得太多,萬一泄露出去,很可能迎來一場災難。
“詩詩,我們認識很久了,先是普通朋友,逐漸變成了好朋友。”只能這樣回答她。
“哦,那我以前有什麼愛好?”她好奇地問。
“聽音樂啊。”我說。
“什麼音樂?”
“這個……好聽的音樂都喜歡。”
“原來我有音樂天賦。”她顯得驚喜。
陸子鷹皺着眉頭看看我,咧着嘴巴露出痛苦的笑容。我瞪他一眼,自顧自與詩詩聊天。
……
晚上,我和詩詩回到房間休息。房間重新做了安排,給詩詩另外加了一張牀,她一躺到牀上就變得活躍起來,總問我些怪問題。比如:
“蘭姐,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很怪?”
“爲什麼這樣問?”我笑笑,透過昏暗的光線看着她,忽然想起當初在地下室,我和唐纖纖就像這樣,隔着一段距離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