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們,冬天的時候,路是修不成了,不過我們部落還有活讓他們幹。
他們可以到銅山上去開採礦石,待遇和現在一樣,我們提供飯食,他們挖礦,完成一定量的礦石之後,可以如同修路那樣,從我們部落換取一定數量的食物、食鹽或者是陶器。”
韓成笑着對貿說。
關於風部落以及鄰風部落的未來,韓成早就做了設想。
最好的結果就是,慢慢的同化吸收。
如果短時間同化吸收不了,那就想方設法的延長這些人和自己部落接觸的時間,繼續進行同化,持之以恆的下去之後,總有將他們吸收掉的一天。
而且,在同化的過程裡,自己部落也不會吃虧。
就比如現在韓成對貿出說的這個辦法。
這個辦法早在韓成對對這兩個撞上來的部落動起了心思之後,就已經想到了,這時候拿出來用剛剛好。
既能夠讓這些人繼續留在自己部落,一邊幹活一邊接受自己部落的同化,同時也能照顧到他們一時間和舊部落難以割捨的情緒。
“到銅山居住區之後,再告訴沙師弟,等到這些人開始去挖礦的時候,就修建出一些那種圓頂的房子讓他們居住。”
韓成想了想之後,又對貿出聲交代道。
之所以會這樣交代,是因爲韓成想要在銅山居住區人爲的建立起一些差別來。
圓頂的半穴居房屋上不開窗戶,再加上是半穴居的緣故,居住起來自然沒有青雀部落這種完全在地面上的房子舒服。
韓成想要利用的,就是這種不舒服,目的就是讓風部落以及鄰風部落的人,在這種差距之中,產生出一些嚮往。
如果將還在當‘僱工’的他們的生活水平,直接提升到和青雀部落公民的同一水平之上,那麼想要將他們吸收爲自己部落的人就會變得比較困難。
道理很簡單,當‘僱工’的時候,就已經和公民的待遇沒有什麼區別了,那他們爲什麼還要更進一步的成爲青雀部落的公民呢?繼續做僱工不好嗎?
現在這些人一直都居住在遠離自己部落的野外,並不會對他們現在居住的半穴居房屋產生什麼想法,可是等他們到時間居住在銅山居住區之後,和青雀部落這種房子有了對比,慢慢的就會產生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句話說的一點不假。不過除了傷害之後,通過對比還會讓人變得奮進,變得不會安於現狀。
人往高處走,在見識了身邊還有更好的東西存在,並且確定只要付出努力就能得到這些更好東西的時候,大多數的人還是願意去努力一把的。
除了居住的房屋之外,使用的工具、吃飯的食物都要有一定的差別纔好,這樣可以更好的凸顯出加入青雀部落,成爲青雀部落公民的種種優越性……
韓成仔細的一番思索之後,又給貿交代了一些其它需要注意的事情。
就這樣,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剛剛返回來的貿易隊再次出發,前往銅山居住區。
“青雀旗!青雀旗!”
正在修建道路的兩個部落的人,再次歡呼了起來。
老原始人他們看到那面在漫天落葉之中隨風飛舞的青雀旗子,以及青雀旗子下面滿面笑容的貿,頓時也浮現了笑容,心裡的擔憂一下子減少了許多。
貿他們這麼快就再度返回來,並且看起來還很開心的樣子,很有可能是智慧的神子想出瞭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
在老原始人的帶領下,衆人迫不及待的朝着貿他們迎去。
“神子想到了辦法!”
還沒有等老原始人他們過來,面帶笑容的貿就大聲的呼喊了起來,
這樣的話傳入耳中,衆人原本還提着的一些心,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貿,快說說神子的辦法!”
兩方人彙集到一起之後,立刻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詢問了起來,其餘人也都眼巴巴的看着貿他們,期待着貿出說智慧的神子想出來的辦法。
“神子說,冬天的時候可以挖礦……”
貿沒有賣什麼關子,直接笑着開口說了起來。
等到貿將韓成說給他的辦法說出來完之後,這裡立刻就響起了一片蘊含着激動以及欣喜的歡呼聲,比不久之前貿他們帶着羊以及水果糖過來的時候,都要激動。
這種激動的情緒,一直持續到貿、殤帶着貿易隊的人離開這裡,前往銅山居住區也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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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實在是太智慧了!實在是太善良了!
這樣好的法子都能想的出來!
爲了讓自己等人早些知道這樣的辦法,早些放下心來,貿他們剛回到部落,就被神子給派遣了出來。
夜幕降下,躺在圓頂的半穴居的房屋之內,風部落的老原始人滿是激動的想着,對於神子的崇敬又上了一層樓。
他對韓成這樣的崇敬,並不單單是因爲這些,還有一個更爲重要的因素,就是老原始人認爲,韓成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吃了大虧的。
“因爲我們想要留下來,神子纔想出了這樣辦法,這樣的辦法雖然很好,但是神子他們卻會因爲這些事情,損失諸多的東西。
食鹽、陶器、食物這些都是都是極其珍貴的,爲了解決我們的難處,而甘願付出這樣多的東西,除了神子以及這個善良的部落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這點我們都要牢牢記住!”
神情激動的老原始人,用夾雜着普通話的語言,加上一些手勢,向他們部落,以及鄰風部落的人們,傳達着這樣的意思。
原本的時候,絕大多數的人都只是感受到了比較淺層次的、來自於神子的關愛。
如今被老原始人這樣神情激動的一延伸,衆人再順着老原始人的思路這樣一想,頓時就覺得老原始人說的非常的對,同時也感受到了神子更爲深層次的關心和愛護。
老原始人說的非常的對,除了神子,還有誰對他們這樣的好?
這樣一想,黑暗之中頓時就有人忍不住的流出眼淚來。
還有一些未成年人更是抽噎着哭出聲來。
哭同樣也是一種會相互感染的一種情緒,被這哭聲一帶,情緒本就激盪的其他人,許多也都忍不住的哭出聲來,老原始人也是在那裡直抹眼淚。
於是,到了後來,這個臨時居住的工棚,直接就是哭聲一片了,不知道人還以爲是發生了多麼令人肝腸寸斷的事情呢。
這樣的哭聲持續了好一陣兒才漸漸的變小,並漸漸的消失。
老原始人用手背擦拭一下眼眶,還沾着一些淚水的臉上,浮現出笑容。
他閉上眼睛,沒有再如同前幾晚的那樣被愁得的睡不着覺。
此刻的他,心裡一片安靜,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打起了歡快的小呼嚕。
可就算是已經睡着了,臉上淡淡的笑意也沒有斂去……
“哇~哇~”
“唉~!”
嬰兒嘹亮的哭聲在黑暗的房間裡響起,隨後響起的還有一聲有氣無力的長嘆。
隨後在嬰兒的哭鬧聲裡,房間裡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片刻之後,隨着吹氣聲的響起,一點紅光在房間裡亮起,隨後升騰起了微弱的火苗。
韓成拿着火摺子將之湊到有碗旁,點着了油燈,房間之內的黑暗被驅散。
小閨女正擠着眼睛長大了嘴巴哇哇的哭着,緊緊攥在一起的小拳頭還不時揮舞一下。
白雪妹也被小閨女的哭聲驚醒,這會兒正坐着炕上,輕輕的把小閨女抱起來。
‘孩子娘,耳朵長’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向來嗜睡的白雪妹,生下小閨女之後,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變得機靈了起來。
在顯得有些睡眼惺忪的韓成的幫助下,白雪妹給小閨女擦了屁股,換上了新的、乾爽的尿布,然後側躺在炕上,把小閨女攬到懷裡,祭出哄娃神器,嘴裡小聲“奧~奧~”之類的輕聲哼着,另外一隻手在閨女身上輕輕的拍着。
這樣過了一會兒,小杏兒的哭聲由大變小,並慢慢的止住。
韓成伸着頭看看,見小丫頭已經睡着了,這才把燈吹滅,然後輕手輕腳的躺下。
這管着一個小孩子,可真不比干活輕鬆啊!奶爸奶媽真不是那樣好當的。
自從小杏兒出生之後,都沒有怎麼睡過安生覺的韓成這樣感慨着。
此時的韓成還不知道,風部落和鄰風部落那裡,因爲有了老原始人這個神助攻之後發生的事情,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歡喜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哪裡還會有功夫在這裡感慨奶爸難當……
第二天韓成起來,又是一番的家長裡短之後,韓成拿着一張紙去找黑娃了。
黑娃還在那裡和泥。
大抵人做一件事情做的時間久了,都會形成職業病,就比如現在的黑娃,一天不摸摸泥巴,就覺得渾身不得勁。
不過也正是因爲他的這種類似職業病一般的喜愛,才能夠把陶器以及和泥巴有關的模子做的這樣好。
“神子。”
黑娃看到韓成過來之後,擡頭笑着打招呼,在看到韓成手裡拿着一張紙的之後,立刻就把手裡的泥巴給丟下了,手都來不得洗,就這樣一臉興奮的湊了過來,眼睛直往韓成手裡的拿着那張紙上瞄。
韓成看到黑娃這樣樣子,不由的笑罵道:“別眼巴巴的看了,這就是一種需要鑄造的新東西。”
說着把手中的紙張展開讓黑娃看。
被韓成點破黑娃只是嘿嘿一笑,眼睛依然盯在韓成手裡正在打開的紙上,一臉的興奮之色。
如今這傢伙和跛一樣,在部落裡都快達到了高處不勝寒的地步,總是想着弄一些新的、沒有做過的東西出來,而部落裡,最有創意的人就是神子,不時就能拿出一些他們完全想不起來的東西,讓他們來做,所以只要一看到韓成拿着圖紙過來,不論是跛,亦或者是黑娃,都會下意識的興奮起來。
紙張展開,上面畫着的是三個圓形的東西。
一個是平着放置的,一個是樹立着的,另外一個則是展現的後面。
這三幅圖其實畫的都是同一樣東西,這個東西就是銅鑼。
隨着天氣一日日的變寒,秋意越來越濃,冬天臨近,韓成開始着手爲青雀部落第一屆的冬季運動會做準備了。
銅鑼就是其中一種需要準備的東西。
單純一個鼓,韓成還是覺得不夠熱鬧,凸顯不出運動會的氣勢。
所以他就想到了銅鑼這個和鼓齊名的東西。
鑼鼓喧天可不是白叫的。
而且,把銅鑼弄出來之後,也並不僅僅只是在運動會上使用,還可以將之推廣到部落的防禦之上。
隨着部落外牆的修建,整個部落都得到了一個極大的擴大,面積大了,木頭製成的梆子就有些不夠用了。
梆子畢竟是木頭做的,就算是用的力氣再大,用的木料再合適,發出的聲音也是有限,遠趕不上銅鑼。
除去城防之外,再到後來還可以將之推廣到軍隊之中。
擂鼓進軍,鳴金收兵,這是兩個最爲簡單易懂的號令。
韓成把圖紙打開之後,黑娃的眼睛就盯在上面一眨不眨的看着,過足了眼癮之後,才飛快的跑到一邊去洗手。
把手搓洗的乾乾淨淨,在身上的衣服上使勁的擦拭乾,這才從韓成手裡接過圖紙,仔仔細細的看,神情認真,沉浸其中。
這樣過了好一陣兒,黑娃把眼睛移開,韓成見狀就開始給黑娃說銅鑼的作用、使用方法、想到達到的效果等等……
不將這些東西講出來是不成的,畢竟畫在紙上的只是一個圖案,不是真正的實物,對於以往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銅鑼這種東西的黑娃而言,瞭解銅鑼的功效這些非常的有必要。
在韓成和黑娃訴說的途中,黑娃不時還會出聲詢問一些不解的地方,韓成也都根據自己對銅鑼的瞭解,儘可能詳細的和黑娃訴說清楚。
這樣事情進行了小半天之後,黑娃停止了詢問,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進行思索。
到了下午的時候,沉思中的黑娃開始動了起來,親自動手和泥,然後製作銅鑼的模子……
韓成從黑娃開始沉思的時候,就悄悄的離開了製陶的作坊,他知道,關於銅鑼上面的事情,自己基本上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都是黑娃的事情了。
韓成也沒有閒着,從製陶作坊裡面出來之後,找來了一把小銅鋸,拎着去了去了竹竿林。
在竹竿林裡面尋找合適的竹子,然後將之從根部用銅鋸給整整齊齊的鋸斷。
本來這不是一個多困難的事情,但若是身邊多出兩頭不時就會抱着你的腿不撒手的熊貓,那一切可就要另說了。
過了好一陣兒、被打劫了三棵竹子之後,韓成纔算是成功的拎着一棵比大拇指粗上一些的竹子,從竹林裡逃脫出來。
回到院落之後,用銅鋸鋸下大約三十釐米的一截下來,先用工具把裡面的竹節打通,儘可能的給弄平,而後用尺子對着,在竹子的外面點下幾個點來,之後找來一個小巧的手壓鑽,對着最靠上面的那個點開始鑽孔。
然而這個孔還沒有鑽好,韓成就一臉無奈的停下了動作。
竹子和木頭不一樣,竹子的紋理更加清晰,也正是因爲如此,竹子才能被破成薄薄的竹篾。
但現在,也正是這個特性,使得韓成遇到了麻煩。
這個麻煩就是在竹子上鑽孔的時候,孔的周圍表層不可避免的就會有一些細小竹篾翹起,使得竹子變得不平滑。
而韓成想要達到的效果卻是,孔洞的周圍都是平展的,鑽出來的孔就如同在木頭上鑽出來的一樣。
又換了兩個手壓鑽在已經報廢了的竹管上面,試着鑽了幾個孔都是這樣之後,韓成放棄了想要用手壓鑽在竹子上面鑽出合乎心意的孔的想法。
摸着下巴想了一陣兒,韓成找來了一根粗細合適的銅棍,點起火堆在裡面燒熱之後,取出按在竹管上,同時手用上合適的力道往下壓,並輕輕的轉動。
火熱的銅棍和竹子接觸到一起,頓時就有青煙升起,片刻之後有黑色的粉末從裡面溢出,銅棍也隨之陷入竹管之內。
片刻之後,銅棍溫度下降,進度變慢,韓成就把銅棍重新放到火堆裡面燒,燒熱之後拿出對準竹管之上的被燒出來小淺坑,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
如此三次之後,竹子被燒透,韓成把銅棍拿掉,一個圓圓的孔就出現在了竹管之上,邊緣平滑,不似用手壓鑽那樣。
韓成露出喜色來。
當即就用銅鋸再一次的截下一根三十釐米左右的竹子,打通其餘兩個竹節,靠近一端頂部的那個留下。
而後繼續用尺子比着在上面點下印記,把銅棍燒紅之後,對着印記一一燒出洞來。
“神子,這是啥?”
巫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專心致志的看着,一直到韓成把所有的孔洞都燒好之後,這纔開口詢問。
“這是笛子,竹笛,可以吹奏出好聽的聲音。”
韓成找來一塊廢麻布,蹲在那裡一點點仔細的擦拭着洞口處的黑灰,聽到巫的詢問之後,就出聲回答。
“好聽的聲音?比妹妹坐船頭還要好聽嗎?”
抱着小杏兒的白雪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過來了,聽到韓成的話之後,滿是好奇的接話。
韓成的麪皮抽了抽,這傻婆娘就記着妹妹坐船頭了。
“我吹吹你就知道了。”
韓成笑着說道,同時從一株劈開的竹子內部揭下來一層薄膜來,溼了一點水貼在第二個孔洞之上,這樣一來,一支竹笛也就算是徹底的弄好了。
韓成一手在內,一手在外,雙手手指分開按住剩下的孔洞,把竹笛橫着湊到嘴邊,嘴巴微微撮起,試着把氣吹入第一個孔洞裡。
吹笛子,韓成也是一個半吊子,屬於半路出家的那種。
之所以會接觸到這個,是因爲後世他們搜救隊的一個傢伙喜歡吹笛子。
最讓韓成受到感觸最深的一次,是他們一起出任務的時候。
那是一個黃昏,圓圓暖暖的太陽落到沙丘的頂上,周圍都是黃沙,天地顯得蒼茫,天空之中有一隊鳥振翅飛過,那傢伙拿出笛子,橫在嘴邊,對着沙丘以及落日來上了一首《滄海一聲笑》。
當時韓成就被這傢伙的騷氣給驚的呆住了,那種情景之下,聽到這樣的一曲,實在是讓人感觸很深,自從那次之後,韓成就升起了學笛子的念頭。
只可惜,還沒有學到大成,能夠連在一起吹的曲子,只學了一個《送別》一個《滄海一聲笑》,其餘的還沒有來得及掌握,就被懟到了原始社會,於是後世就少了一個成就不可限量的吹笛子的人。
來到這裡之後,各種事情忙碌,再加上身邊沒有人再沒事了就炫一把笛子,所以韓成也就將之丟下了。
現在開始籌劃運動會的事情,想起了樂器,這纔開始着手製造被他丟了十來年的笛子。
製造竹笛韓成不是專業的,吹笛子韓成也不是專業的,兩個不專業碰到一起,奇蹟沒有發生,並沒有得出負負得正的效果。
在巫、白雪妹滿懷期待的注視下,韓成第一次連聲音都沒有吹奏出來。
連着試了好幾次,才慢慢的找到一些感覺,手指輕動間有斷斷續續的笛音開始響起。
巫的眼睛亮了亮,這真的是太神奇了,明明只是一截竹子,往上面鑽了有些孔洞,居然能夠吹奏出這樣好聽的聲音!
白雪妹歪着腦袋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沒有《妹妹坐船頭》好聽……
夜幕降臨,淡淡的月光灑落下來,風吹過,窗外竹影婆娑,韓成站在窗前手指跳動,一曲《送別》自指尖流淌而出。
笛音透過窗戶,在月光下的院子裡迴盪,本就安靜的院落在這樣的聲音傳出之後,變得更加安靜了。
纏着巫的圓一下子就不動了,安安靜靜的聽了一陣兒之後,眼前浮現出了一條靜靜流淌的河流,有幾片飄落的紅葉隨着河流逐漸遠去。
白雪妹看着自己家的成哥哥的背影,滿眼都是小星星。
韓成滿是傲嬌的哼了一聲,自己早就說過了,自己一朝一日,一定會成爲世界一流的吹笛子的人,那傢伙還老是嘲笑自己太過於輕狂,現在如何?自己不是已經成功的站立在世界的頂端了?
而且用來吹奏的還是以一個並不怎麼好的竹笛。
風從窗外吹進來一些,掀動韓成的衣角,讓他看起來更加的騷包。
這種騷包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爲小杏兒在那裡哇哇大哭了起來。
面對閨女的哭聲,剛纔還自我陶醉、騷包的不行韓成頓時破了功。
閨女哭聲帶來的殺傷力,比樂器界的流氓大嗩吶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