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住了,我就看個面相,什麼都沒做,她居然給我五百萬,瘋了啊。
正想着。眼睛繼續往後看‘但你別多想哦,紅包雖然是我的,卡也是我的,但錢是卓總的,他說要你用這錢買套自己喜歡的房子,你要是不收,這錢你就自己還給他,我怕你不收藉着紅包的引子把卡給你是不是很機智啊,哈哈,密碼是我這個粉絲對你的一片心聲,我愛你一生一世。晚安啦。’
卓景居然給我這麼多錢,他瘋了吧他!
我揣好自己的手機看着卡,卻覺得這卡很重,三頭五百的也就算了。但是這麼多錢誰敢花啊,我憑空有錢買大房子了這不是很讓人懷疑麼,不說這事兒一傳回安東,大姑一知道馬上就給童安琪通氣兒,就衝卓景他媽對我這架勢,那不是分分鐘上門的節奏麼,跟她兒子沒關係又憑什麼花他兒子的錢!?
看着卡,我知道按照卓景的性格還他是找不痛快,可是這錢我也不能動,不過嘴角卻莫名的牽起,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居然一個字都沒有說,想着他的那張臉,不過送卡這種不浪漫的事兒也就只有他能做出來了。
出租車開的很慢,我收回神,看了一眼時間,快半夜了:“師傅。咱們開快點行嗎。”
“這麼大的雪我怎麼開快啊,真是世界末日要到了,這雪下得也太早了!”
我聽着這話忍不住的笑:“不是世界末日,您放心吧啊,是新的開始。”
出租車司機也笑了:“其實世界末日也不怕,多下點雪啊。我們活也好是不,但是快肯定是不能快了,年輕人,彆着急啊,穩點,咱們都安全,安全第一。”
我心情好,也願意跟他調侃幾句。下車時一點都沒感覺到冷意,下雪的過程本來就不冷,因爲沒有寒風,所以雪花越是一團一團的越顯得有情調,我頂着雪不急不緩的往家裡走,出來的時候還恨不得把脖子都縮進衣服裡,但是回去的時候,心裡已經如同陽春三月一般滿是喜氣,手在兜裡緊緊的握着的那張卡,此刻,我倒真的沒覺得自己是在握着五百萬,而是握着卓景,握着以後會到來的幸福。
手機嗡嗡的又響了兩聲,站在路燈下,我拿出來看了看,是肖天,只有四個字‘到家了嗎。’
我牽着嘴角,摁着回道‘到樓下了,別擔心。’之後,發送。
“又是爛桃花?!”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我嚇了一跳,擡起眼,我這才發現頭上撐了一把雨傘,程白澤正挑着眉看着我:“你這麼晚去哪裡了。”
我捧了捧自己的胸口,:“你嚇死我了,怎麼沒聲音啊。”
程白澤無語:“我沒聲音,我都鳴笛了,是你不知道在想什麼,在路燈下乾站着自己在那傻笑看手機,肖天是誰啊,這名字我怎麼沒聽過。”
我把手機揣進兜裡,清了一下嗓子,這才發現李小師也站在程白澤的身後,犯花癡讓人看見了總是丟人:“沒誰,就是一朋友。”
“朋友?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大雪天的出去見面,你能不能長點心啊,還在這傻站着淋着雪,你不怕感冒啊?”
我撓撓頭,看着程白澤:“不是跟他見面的,是跟一個新認識的女孩子,就是,我事主,我去給她看相,她人特別的好,我特別的喜歡她!然後就聊的晚了。”
不知道爲什麼,反正我不想說見卓景的事兒,感覺一說出來程白澤肯定就又得教育我一通,與其鬧不痛快還不如不說。
程白澤仔細的看着我,好似能看出來我撒謊一般,就在我心虛的不行時他面無表情的點了一下頭,伸手給我撲落了一下肩膀上的雪,回頭看了李小師一眼:“小師你別在外面澆着了,先回去吧。”
李小師哦了一聲,看了我一眼:“嬌龍,我先走了。“
我點點頭,看着李小師往樓道里跑,:“哎,你們怎麼也這麼晚回來啊,你這麼忙嗎。”
“你說呢。”程白澤的臉色略顯疲憊:“當然忙了,我這走了兩年呢,走吧,回家吧,以後大晚上的別往外跑,你有爛桃花你又不是不知道,別逮誰跟誰發短信,那是害人家呢,有這時間多陪陪你姥爺知道嗎。”
我扯着他的胳膊踩着雪慢慢的往回走,撇了撇嘴:“程先生,別教育我了成嗎,我錯了啊,你這都夠辛苦的了,就別跟我操心了啊。”
“怎麼,嘴一下甜了,我這看你這是心情不錯?”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當然啊,我不是說了嗎,認識個特別好的女孩子,人漂亮,還親切……”
程白澤攬着我的肩膀,雨傘微微的往我頭頂移了移,“那好,趕明個我也見見。”
他細心的動作都讓我看見了,走進樓裡的時候我幫着他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後擡眼很認真的看着他:“程白澤,我覺得你將來娶誰,那都是誰最大的幸福,要不是我認識的這個女孩子有男朋友了,我一定介紹給你!”
程白澤笑了,“指望你介紹,我不得打光棍啊,你那爛桃花旺盛的幾乎就沒我什麼事兒了。”
“可我又不是純男人,喜歡我的女人那是不知道我什麼情況,知道了也就不會喜歡了,你結婚了,我就是小姑子……”
“行了,你就別說這些了,先讓姥爺這事兒過去吧,小姑子都扯出來了,你想的可真遠。”程白澤拉着我的胳膊走到電梯口:“我不是說了嗎,我33歲之前不會考慮這些的。”
“我就不明白爲什麼是三十三啊。”
“你猜啊。”
我微微的皺了皺眉:“我發現你這人特喜歡數字,不是密碼就是三十三什麼的,我學習不好,尤其是數學,這上哪能猜的出來啊。”
程白澤笑的忍俊不禁的看着我:“那就是承認你笨了?”
“誰說我笨了,學習不好不代表我笨啊!”低呆坑才。
“那就解啊,解出密碼,至少證明你的智商沒問題。”按了數字,程白澤慢悠悠不急不緩的出口。
“哎呦喂,程白澤,你是不是在這激我呢,你敢不敢再說一遍那個密碼,我分分鐘給你解出來!”
程白澤卻搖搖頭:“算了吧,時機沒到,到了你自然就解開了。”說着,他看了一眼打開的電梯門:“回去吧,早點休息。”
“哎。”我倒是忽然想起一個事兒,“程白澤,那個,卓景他媽媽下的那個咒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嗎。”
程白澤微微的蹙了蹙眉:“鐲子碎了,當時我也沒顧上,你身體裡還有什麼反應嗎。”
我搖搖頭:“沒有什麼反應,我就是奇怪,我怎麼會吐出黑沫子,想想還挺噁心的……”
“你又吐了?”
“沒有,就是跟那個女孩子一起吃飯的時候想起來的,那咖啡黑乎乎的,我就想起來了,心裡不太舒服。”
程白澤眼裡透着無奈:“應該是東南亞那邊的黑巫術,不過你想那些做什麼,陰陽術法就是不分門別類也多的也數不清楚,怎麼可能樣樣都見過,她媽媽認識的高人肯定不少,我想啊,肯定是讓你跟她兒子保持距離的,你別往前湊就行了,珍愛生命,遠離卓景知不知道。”
我扯了扯嘴角,沒多言語,走出電梯回頭看了他一眼:“早點休息,回去別忘了給自己換藥。”
他輕輕的牽了牽嘴角:“晚安。”
直到電梯門關上,我垂下眼實在是想不通什麼咒能這麼邪乎,肯定不是正道上的東西,否則我不能不清楚,心口疼,還吐東西,黑巫術,那不就是邪術麼,卓景他媽還認識邪術高手?
低着頭,我一邊想着這些一邊往門口走,本能的又掃了門口的牆角一眼,那孩子沒在,對啊,不光是卓景媽媽那個鐲子我沒弄清楚,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孩子,好不容易跟卓景和好了,這鬧心事兒怎麼就跟韭菜似得,割了一茬又長一茬兒!
打開門,站在門口的宗寶給我嚇了一跳:“你幹嘛啊,怎麼還不去睡。”
宗寶站在門口滿臉幽怨的看着我,應該是困的,:“你不說你一小會兒就上來嗎,我以爲你回安東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實在不好意思,我沒合計你能等我,我姥爺睡了吧,你趕緊去睡覺吧啊。”
宗寶一副悶哼哼的樣子,拿過一張紙遞給我:“這是你要走陰那家的地址,咱們倆得座飛機去。”
“那麼遠啊。”我應了一聲,掃了一眼地址,不禁張了張嘴:“呦,他這個跟齊大哥離得不是很遠啊,我可以順便去看看齊大哥啊。”
宗寶打着哈欠從我身邊走過:“隨便。”
“晚安啊宗寶!“我一臉陽光明媚的跟他擺擺手。
宗寶回頭瞅了我一眼:“跟卓景和好了?”
我瞪大眼:“你怎麼……”
“呵!”宗寶沒等我把話說完就擺了擺手:“我還不知道你。”
我服了啊,果然是我的二大神啊。
關門收拾了一下剛要換衣服睡覺,門鈴又被人銨響了,我隨即上前開門,“宗寶,你怎麼又回來了?”
宗寶捧着被子:“我今晚在你這睡。”說完,就往我給孫姨準備的那個房間走去。
“怎麼了啊。”我追着跟上他:“跟李小師吵架了。”
宗寶把被子扔到牀上,鬱悶的嘆口氣,“他興奮,我實在崩潰。”
“興奮,大半夜他興奮什麼。”
宗寶躺下,掀開被子蓋到自己身上:“他說他跟着程白澤以後會賺大錢。”
“爲什麼啊。”
宗寶閉上眼睛:“因爲程白澤今天一天就賺了三十萬。”
“噝……”我吸了一口涼氣:“這麼多,他給人看什麼了這麼多錢啊,你告訴告訴我,我也去試試。”
宗寶哼了一聲,睜眼看我:“給人買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