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只爲護衆生,斬斷罪業非斬人,我,曹妮瑪,就讓你在無間地獄去懺悔你的罪惡吧。”曹妮瑪一躍而起,自上而下揮刀,把真氣集中在刀刃前段,藉助揮刀的力量把真氣灌入地下,然後向前攻擊。
看起來就像是一道真氣的波浪推向對手,在真氣所經過的地方都可以造成傷害。
大地承受不了巨大真氣的壓力,四周瞬間爆破。
諸丹辰的金丹在四周強勁的氣勁的攻勢之下,立刻粉碎,化爲塵灰,散落的無影無蹤。
而諸丹辰此刻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金丹已碎,一口鮮血吐額出來,呆呆的望着迎面而來的曹妮瑪,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完全放棄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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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徒弟竟被一個凡人打的如此模樣,就連性命也已堪憂,老者更是心急如焚,只是無法得知眼前的風羽究竟是什麼實力,看上去只怕在自己之上,這才一直不敢妄動。
這一刻,老者才後悔起來,悔不該自己因貪心,而導致如今的局面,要是能早些將事情回去稟明,好歹也算功一件,如今徒弟要沒了,自己也深陷困境。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老者開始尋思脫身之計,假笑道:“不知道友是修道境中那方人士,老朽好像不認識道友呀?如今爲何阻我去路。”
看着對方的神態,聽對方的語氣,風羽哪還能猜不到對方的想法,擺了擺手羽扇,微笑道:“在下並非道境中人,只是一山野村夫,隱居此島數百年,一直未曾出山,沒想到今日,我這玉雕神島竟熱鬧起來, 突然見到道友功體深厚,一時技癢,特出來拜會。”
聽聞此言,老者頓時目頓口呆,直嘆着急晦氣,轉動了下眼睛,陪笑道:“老朽今日還有要事在身,若是道友歡喜,不若隨我一起前去我修道境,御劍宗必倒屣相迎。”
…..真當我傻啊,隨你去?渣都沒了,風羽也不急躁,繼續虛與蛇委道:“此島便是風羽的根,叫風羽怎忍心離去,不過風羽倒是對修道境心生嚮往,不如請道友做玉雕島,讓風羽一盡地主之誼,風羽也可向道友請教道境之事,又可和道友切磋道藝,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老者何曾受過這等屈辱,看了看下方的島上,又看了看風羽,此刻的耐心已用盡了,皺了了皺眉頭,惡狠狠的說道:“你知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麼,你這是在自掘墳墓。”
“啊呀呀,看來道友是要發惱了,真讓我頭疼啊,我只要活的,一不小心把你給打死了那該如何是好啊。”風羽拍拍額頭,假裝頭疼的模樣。
面對風羽的挑釁,老者火從心起,怒道:“御劍宗烈青陽,今日就來領教道友高招了。
老者在無廢話,抽出劍來。
“傲劍無垠—”一道劍光朝風羽射去,速度更快,力量更強。
“風捲殘雲—”風羽不慌不忙,手中羽扇朝劍光扇了過去。
一股龍捲之風帶着劍光偏離了軌道,直向雲層。
烈青陽見自己一招被化解,心中更是不忿,狠聲道:“道友好手段,我不與你動手,只怕會驚動修道境,但你修爲擺明你非是凡體,我不會在留手了。”
“哎呀,我可是風趣如斯,飄逸如羽的風羽,道友莫要留手,只管來最強的便是。”風羽刺激烈青陽道。
烈青陽的怒火被風羽催到頂峰,氣場也開到頂峰。
烈青陽祭起劍來,突然之間,殺風陣陣,瀰漫在整個半空之中。
之後在烈青陽身旁的劍一分爲二,二分爲四,越來越多,漸漸佈滿在老者四周,劍尖全都指向風羽。
“傲劍縱橫—。” 烈青陽大喊一聲,雙掌直指風羽,數百把劍朝着風羽急射而去。
“咿呀呀,果然厲害,哎,看來是留不住活口了,世事無常,總是叫人無奈呀。”一語說完,風羽也認真起來。
氣勁催起,風變得更大,更急,更猛烈了,四周爲之震盪,周圍的山脈爲之震動,大海爲之咆哮,如同天災來襲,末日降臨一般,使人恐懼。
風羽轉動身體,輕搖羽扇,正要發招。
遠處一股渾圓清脆的女聲傳來:“水色長天白水月,雲霞爭變風雨天,楓凌獨舞寂蒼茫,絕逸清坐長宮天,兩位道友切勿動手,若有需要,可由修道境公法庭處理。”
不見其人,但聞其聲,其實力可見一斑。
“吖,水色長天宮的白水月?她竟然來了。” 烈青陽囔囔自語時,不由得氣勢弱了三分,慌張之下,未到巔峰,突然發招。
數百支劍朝風羽迎面射來。
嗯?來得好。一念及此,風羽搖擺羽扇扇了過去:“風旋舞轉—”
戰局生變,只見數百支劍在未及風羽一尺距離的時候,突然打了個轉,反朝着烈青陽迎面射去。
速度更快了,力量更強了,烈青陽從未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接近,恐懼涌上心頭。
而在玉雕神島上,早已恢復了平靜,而曹妮瑪此時瞬間到了諸丹辰身後數百米站住,收了刀,看也不看諸丹辰,向裡走去。
諸丹辰心中正慶幸自己還活着,剛想活動一下,卻不能行動,只聽見“咔嚓”幾聲,眼睛往下望去,只見自己被劈成四段,散落在地上,諸丹辰頓時氣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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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之上,只見一年約二十歲,一襲白色的煙衫和百褶裙,身披白色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正朝着風羽和烈青陽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