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伍德呢?你知道他的下落嗎?”
“那傢伙運氣比較好,又因爲體型肥胖,掉落海里不但沒受什麼傷,而且靠着肥胖的體型輕鬆地浮在海面上任其漂流,後來竟然飄到了岸邊一個碼頭附近,然後他就依仗自己力氣大在碼頭上做起了搬運工人。”
“不管怎麼樣,你們倆都沒事真是太好了。”克拉瓦爲自己的兩個同伴都平安無事感到由衷的高興。
接着克拉瓦也給拉爾斯講述了自己遇難後的經過,也就是跳海以後受重傷,被漁民救起送來這濱海小鎮,艾倫醫生替他醫治,傷好以後剷除了危害小鎮的黑幫組織。現在在這裡結婚生子了。
聽了克拉瓦的講述,拉爾斯無奈地笑了笑,調侃道:“真想不到喜歡四處闖蕩冒險的克拉瓦居然也安分地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被拉爾斯這麼一說,克拉瓦覺得有點渾身不自在,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的表情都變得滑稽起來,只能用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話語來回答:“是這樣的,我也覺得這樣的生活好像不大適合我,過這樣的日子總讓我感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我又無法擺脫。也許就是這樣,有很多事情,你自己將會過什麼樣的生活,根本就是無法預料的,是的,我現在的生活是我以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就是這樣。”
看到克拉瓦那滑稽的表情以及結結巴巴的話語,拉爾斯忍不住笑了起來。
抱着嬰孩的莉莎看到克拉瓦的朋友來啦,也熱情地過來招呼。接着就是一起吃飯喝酒。兩人在久別重逢以後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不停地聊着近一年多來各自的經歷。
克拉瓦注意到,拉爾斯似乎有什麼話想說而沒有說,可能是顧及到克拉瓦的家人在場而不便說出來。
吃飽喝足以後,克拉瓦便安排拉爾斯在他家裡住了下來。
第二天,克拉瓦把拉爾斯叫到了外面,在一處四下無人的地方。克拉瓦問道:“說吧,拉爾斯,你這次來是不是希望我跟你走,要我離開這裡。”
“真不愧是我的好友克拉瓦啊,這都被你猜中了。實話告訴你吧,我這次來是想叫你跟我一起去加入反叛軍。”
“反叛軍?”克拉瓦感到疑惑:“什麼反叛軍?”
拉爾斯見克拉瓦一頭霧水,無奈地說:“看來克拉瓦你在這個偏僻的濱海小鎮待得太久了,對外界的形勢一無所知啊。”
“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快告訴我。”克拉瓦急切地問。
“現在整個梅尼埃帝國是一片混亂,各個地方都民不聊生,情況慘不忍睹啊。”
“爲什麼會這樣?”
“帝國英明神武的崇武皇帝死了,只知道整日遊手好閒的慶閒太子繼位當了皇帝,而且還任命白大癡爲丞相,管理國家的一切事物。”
“白大癡。”克拉瓦聽到這個名字後感到驚訝:“是不是我們以前在軍營裡遇到的那個白大癡?”
“不錯,正是他。那傢伙現在竟然做了丞相了。整個國家都被他搞得一片混亂。”
“真沒想到,他那樣的白癡居然能當上丞相。”
“是啊,世事難料啊。那傢伙帶領百萬大軍去攻打一千多人的流寇,竟然向對方投降了,投降不說,還把他帶去的百萬大軍全部坑殺了。這件事把崇武皇帝都給活活氣死了。因爲他是在崇武皇帝正準備廢除慶閒太子之位時把他給氣死了,讓遊手好閒的慶閒太子得以順利繼位,所以慶閒認爲他能夠繼位完全是白大癡的功勞。就堅決重用他,任命他爲丞相。真是莫大的諷刺。”
“唉,當初我們就應該幹掉他,不讓他活到今日也就沒有現在這些事了。”克拉瓦爲當初放過了白大癡的事懊悔不已。
“白大癡當上丞相以後,依着他的白癡德性恣意妄爲。每天手裡都拿着機關,一時興起就對着周圍的人一陣掃射。他身邊的人都被打無故打死了一撥又一撥了。而且每次他出行的時候都要用槍對無辜的羣衆隨意掃射。每次這樣做後都說他只是在試槍,並且說那些人爲了讓他試槍而死是光榮的。”
克拉瓦回想起來當初在軍營時白大癡就是任意槍殺士兵,這就是造成他們逃離軍營的原因。沒想到這傢伙走到哪裡都是這樣隨意槍殺無辜的人,簡直就是死性不改。
拉爾斯接着又說:“在他的統治下,帝國的法統完全亂套了,依他個人的意志代替了法律。有一次某個城市發生了搶劫銀行事件,在劫匪和軍警對峙的時候,他竟然下令向該市投放了核彈,將整個城市全部毀掉,幾十萬人喪生。散發出的官方消息竟然是某市發生了搶劫銀行事件,當局動用了核彈,將劫匪當場擊斃。甚至以這樣的方式爲他自己歌功頌德。”
克拉瓦聽了氣得直哆嗦:“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爲了消滅一個劫匪竟然讓數十萬無辜的平民陪葬。簡直就不是人。”
“後來他就做得更誇張了,規定只要是人長得帥,那麼他做什麼都是合法的,即使是殺人放火,只要人長得帥就可以無罪。至於是否長得帥,完全由法官和官員來認定,有錢人和官員的子女犯了法就會被認定爲人長得帥不必承擔責任。而普通人犯了事就認定你長得不帥,是死罪。整個司法系統已經完全亂套了。現在帝國各地早已是一片混亂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帝國的人民恐怕是沒法活了。”克拉瓦感嘆道。
“正因爲大家都已經活不下去了,人們意識到只有大家聯合起來,推翻帝國的黑暗統治,大家才能生存。所以全國各地的人們都組織成立了反叛軍,決心推翻帝國的黑暗統治。現在我和伍德都已經是反叛軍的成員了。”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你這次來就是要讓我加入你們的反叛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