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季斐然知道陸易傑喜歡上了陶可茗以後,他就開始發動攻勢追求陶可茗,當陸易傑興致勃勃的拿着玫瑰等在陶可茗上課的必經之路時,他看到陶可茗已經拿着一捧鮮花在和同伴們興致勃勃的聊天了,“可茗,那個就是土木系的那個帥哥啊。”陶可茗身邊的同伴扯了扯她的衣服,然後只給她看路邊那隻像是已經鬥敗了的公雞一般的陸易傑。“哦,就是他啊?真的沒季大帥哥帥啊。”另一個女生也看到陸易傑以後,發表評論。“別說了,別這樣說人家,讓人家聽見了多不好。”陶可茗有些看不過了,她制止了同伴繼續說話。
豈有此理,我的容貌也是你評論的,你個飛機場,而且你還把我和季斐然那個傢伙比,我哪點比他差了。陸易傑在心裡憤憤的說,他就這麼眼睜睜看着陶大美女從自己面前走過去,手裡還捧着季斐然送給她的玫瑰花。
“老大,要不,你送點什麼稀奇的東西,玫瑰花太俗氣,只有俗人才會送,我覺得你應該投其所好,送她平時可以用到的東西,你看,玫瑰花,很快就會凋謝,她還得扔出去,多麻煩呢。”謝元峰給陸易傑出主意。“稀奇的東西?有用的東西。”陸易傑又開始思考了。
陸易傑用美食把陶可茗身邊的一個女伴買通了,並且偵察好了陶大美女下午要在圖書館裡上自習,這真的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他準備回宿舍拿提前給陶可茗準備好的——醉螃蟹。這醉螃蟹可是陸易傑花大價錢請人家浙菜的名廚做的,在北方可真的是不多見,他知道陶可茗也是北方人,肯定沒吃過這道菜,於是他就買來讓她嚐嚐鮮,順便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已推開宿舍門,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住了,季斐然、謝元峰、阮森三個人,圍坐在寢室中間的小桌子上,他們手裡拿的,嘴裡吃的是什麼?這不就是他剛買回來的醉蟹麼?“啊。”一聲慘叫,左鄰右舍的同學都跑出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之間季斐然從容的擦了擦手,然後走出寢室,將已經昏倒的陸易傑拖了進來,然後淡定的說。“沒事啦,大家都回去繼續該幹嘛幹嘛吧。”然後關好門。
“老大他是怎麼了?”不解其中奧妙的謝元峰疑惑的看着翻着白眼的陸易傑。“沒事,可能是因爲我們吃好吃的沒叫上他吧,估計他是氣的。”“原來老大這麼小氣啊。”阮森聳了聳肩。
“你們,幹嘛要吃我的醉蟹?”陸易傑聽到有人說他小氣,突然跳了起來。“什麼你的醉蟹?這是我剛買的。”季斐然慢慢的剝着蟹腿上的殼。“那我的呢?我買的呢?”“我回到寢室就發現你買的醉蟹已經壞了,我就拿去扔了。”季斐然已經將蟹腿優雅的吃完了,然後他拿過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蟹殼,然後準備拿去丟了。
“壞了?怎麼會壞?一定是你吃了我的不敢承認。”陸易傑怒了,他想上去把季斐然抓住,然後,打一頓吧。他還沒挨近季斐然的時候,他被兩隻手抓住了。“老大,你的醉蟹真的壞了,我們都聞到餿味了。”謝元峰苦着臉說。“真的老大,那味道,讓我終生難忘啊。”阮森也在一旁加以說服。
兩隻胳膊被抓住了,陸易傑就用腳,但是怎麼也夠不着季斐然。“你們幾個慢慢玩吧,我還和可茗約好了。”說完,季斐然就飄然而出。
“你們兩個,爲什麼向着他?”“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我們吃了人家那麼多醉蟹,可不是覺得心虛的厲害啊。”阮森不敢看自己老大的臉色,唯唯諾諾的說。“你們,你們這羣吃裡扒外的東西,我的可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