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金山區某棟別墅前
樑子誠仔細對了一下龍組負責人給的地址之後,按響了這家別墅的門鈴。!沒有一會兒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打開了大門。
那名管家打量了樑子誠兩眼才問道:“請問,你找誰”?
“這裡是孫總家嗎”?樑子誠小心的問道。
“是的,你也是來驅邪的?”管家下打量了一下樑子誠,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個驅邪的人。
“是的,我是來驅邪的”。樑子誠點了點頭又接着說道:“這裡還有其他人來驅邪嗎”?
“有,來了兩個,都在客廳你也來吧”。管家說完帶着樑子誠向客廳走去,過了一會兒兩人來到了客廳。
只見客廳已經坐了兩個人,一人身批袈裟,濃眉大眼一派得道高僧的模樣。一人一身華麗的道袍,手持拂塵一看像是個高人。
“孫管家,這是怎麼回事”?和尚看着走進來的樑子誠不悅的問道。
孫管家指着樑子誠說道:“這位也是來驅邪的大師”。
“嘿嘿,這樣的打扮怎麼像是來驅邪的,我看是騙錢的吧”。那道士跟着說道。
“孫管家,雖說我二人在圈內算不名聲響亮,但是再怎麼說也算是小有名聲了”和尚頓了一頓又道:“不過,你要是讓一個名聲不顯,有辦事看着都不靠譜的傢伙湊熱鬧的話,我們只好告辭了。”
“不錯,如果有一位毛頭小子也能來驅邪,我們只好告辭了”。道士也跟着說道。
“兩位大師,你們稍等我這去找孫總”。孫管家連忙跑到了樓,沒一會兒跟着一個老人走下來了,老人大概有六十歲左右,渾身下都是一種位者的氣勢。
老人來到樑子誠身邊問道:“不知您可是邱總請來的”?
“是的”。樑子誠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兩位大師可是來驅邪嗎”?老人又看着道士和和尚說道。
“是我們是來驅邪的,不過我們可不想和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一起驅邪”。和尚立刻說道。
“孫管家,先給三位大師茶“。孫總臉的尊敬一下子消失了,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接着說道:“諸位能來寒舍驅邪,是鄙人的榮幸,但驅邪憑的是真本事。不論諸位能否成功,在下都會有大禮奉”。
“既然孫總這麼說,那等下我二人先來獻醜了,這位同道可能沒你出場的機會了”。和尚把同道兩個字咬的很重很重。
“可以”。樑子誠點了點頭,如果這兩人能夠把事情解決了,自己也不用出手了,那何不樂得清閒。
孫總點了點頭道:“不知三位這次的費用準備開多少啊?”
和尚好似沉吟了一下,道:“我們也不多收,這次的事情較爲麻煩,一人五十萬吧。”
“孫總不必問這位道友了,我想我們二人能夠解決這件事情了”。道士連忙阻止了正要開口說話的樑子誠。
幾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接下來要注意的東西,接着孫總帶着幾人在一家酒店吃了一頓飯。
等衆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旁晚十分,一到別墅孫總開口道:“不知諸位大師什麼時候可以開壇作法”。
“我們二人已經準備緒,隨時可以開壇”。和尚點了點頭道。
“孫管家,您拿棉衣來幹什麼”?道士吃驚的看着拿出幾件毛衣的孫管家道。
“哦,等下可能很冷,我拿棉衣來給大家禦寒”。
“不必了,我們不需要”。和尚馬搖了搖頭。
“那這位...”。孫管家看向了樑子誠。
“我也不需要”。
孫管家只好留下了兩件棉衣,其他的都放在了樓。
剛剛進別墅,樑子誠感覺到了不對,在白天烈日之下或許感覺不到什麼,但一到晚,這裡有一絲黑氣不斷的凝聚。於是他開始細細的打量起了這裡,樑子誠不算懂風水學,可他是一名修仙者對於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沒有一會兒隨着樑子誠運起靈目術在客廳的一角發現了一個淡淡的黑影,正注視着客廳的一切,看樑子誠的目光有些躲躲閃閃,似乎有點懼怕樑子誠,這個難道是鬼嗎?看起來不是很厲害啊?
再看看遠處已經準備待發,正神采奕奕的拿着桃木劍的道士和一旁正在整理法珠的和尚,樑子誠頓感好笑,這兩人居然連這麼簡單的東西都沒發現,還來作法。
天色很快開始變暗,等到明月初升,道士便開始熱起了壇來,他先是腳踏着七星步舞起了桃木劍來,想來他這一手開坦手法也花了他不少的功夫,還真的耍得有模有樣。和尚也開是敲打起木魚,口唸起一段聽不懂的經,身的袈裟發出一陣五顏六色的光芒。
樑子誠擡頭看了看那到黑影,只見他正驚恐的看着他,。見樑子誠看過來,連忙縮成了一團蹲在角落裡一動也不動的。
“小子,看什麼看,沒看過這麼高深的開壇嗎”?道士突然嘲諷起了樑子誠。
“呵呵”。樑子誠笑了一下之後,走到了客廳的另一角,遠遠的離開了道士和和尚開壇的地方。
不懂行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皆是覺得十分的新鮮像是看電影一般,津津有味,隨後這道士又抓起了一把符紙猛然往着天空當一撒,只見頓時符紙滿天:“孽畜,受死”。只見道士拿起桃木劍瘋狂的刺向前面,舒不知一個黑影正在牆邊好的看着他的一舉一動。
這個時候和尚的袈裟突然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接着和尚把手的一串佛珠向前一丟同時大聲的叫道“|還不受死”。
過了片刻他將手的木魚放了下來,又對着圍觀的兩人笑道:“孫總,法事已經做完,現在趕緊將準備好的祭品給擺來吧。”
“這做完了”?孫總吃驚的看着和尚道。
“是啊,你看那小鬼已經被我殺死了”。和尚指着那個正不斷冒着白煙的佛珠說道。
“當然,有我在這裡,那裡的小鬼敢來鬧事?道士也跟着說道。
樑子誠看着他們兩人的表演只是默默的將身散發出來的修士的氣息收了起來。只見這時候黑影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樑子誠,似乎剛剛給他危險感覺的氣息已經不存在了,但在他有限的記憶似乎這個人很不好惹,不過其他人嗎?
“我怎麼一下子感覺冷了很多”。孫管家突然說道。
“現在還是春季當然有點冷了”。道士不假思索的道。
“不對,我也感覺有點冷了”。和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個怎麼和前兩天一樣的感覺了”。蘇總似乎早有準備的把一旁的棉衣穿了去,孫管家也穿了起來。
“孫管家,還有沒有棉衣給我一件穿穿”。和尚一邊哆嗦一邊說道。
“對,對給我也來件”。道士也忍不住說道。
“好吧,我樓給你們三個取過來”。孫管家說完向樓走去,可無論他怎麼走都是在客廳裡徘徊,怎麼也不了樓。
“難道是鬼打牆”?道士驚恐的說道。
“什麼鬼打牆,我去取”。和尚也走向了樓梯,可他也和孫管家一樣總是在客廳裡徘徊。
“啊,是鬼打牆,怎麼辦”。道士突然叫道。
”大師,什麼是鬼打牆”孫總這時候問道。
“這可如何是好”?和尚這時也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要是在不想辦法的話,我們可要被凍死啊”。道士說道。
“剛剛你們作法的時候,不是不冷嗎?說不定你們一作法這個什麼鬼打牆沒有了”。樑子誠忍不住提醒二人。
“對對,剛剛兩位大師作法的時候一點都不冷”。孫管家也跟着說道。
“對,我們這作法”。和尚和道士兩人想了一會兒之後,立刻再次開壇做法。兩人一邊打着哆嗦,一邊舞着桃木劍,或者一邊念着經,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做法,身的寒意也越來越重。
過了一會兒之後,一個黑色的影子慢慢顯露在了道士做法的臺前。
“鬼啊“。道士馬將手的桃木劍一扔,人快速的向房門跑去,只是他怎麼跑也跑不出這個客廳。
和尚聽到道士的叫聲,馬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前面的黑影時,馬驚恐的將木魚丟掉了,人也跟着快速的向大門跑去。
孫總和孫管家呆呆的看着黑影,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和尚和道士跑了一會兒,跑不出房門馬跪在了地,:“鬼大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將我們放了吧”。
“只要您將我們放了,我燒很多很多的紙錢給您,讓您一輩子不愁吃穿”。
“對對,您大人有膽量將我們二人放了吧”。
正當黑影要做下一個動作的時候,一張符咒快速的飛到黑影面前,黑影連慘叫也沒有發出來,化成了一道黑煙消失在了空氣。
看着消失的黑影,以及慢慢回升的溫度衆人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怎麼那麼強大的惡鬼一下在被消滅了。
過了好一會兒孫總才快速的跑到樑子誠面前說道:“謝謝大師,大師你有什麼吩咐,”。
“不必了,我是受人所託”。樑子誠馬搖了搖頭。
“那好,這裡是一百萬請大師笑柰”,孫總馬拿出一張銀行卡交給了樑子誠,並報出了它的密碼。
道士和和尚兩人看了看,馬走到樑子誠的面前說道:”謝謝閣下救命之恩”。
“不必客氣”。
“請問大師還收徒弟嗎”?道士馬問道。
“是啊,大師還收徒弟嗎”?和尚也跟着說道。
“你不是和尚嗎?怎麼還學道術?”
“我改做道士不行嗎”。
樑子誠看了看眼前的兩人,馬說道:“不好意思,在下不打算收徒”。接着對着孫總說道:“孫總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在下告辭了,麻煩你跟邱組長說聲”。
“好,好,我一定轉告邱總”.孫總連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