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老朽給你掉一杯..”老秀才說完便爲樑子誠掉了一杯茶。!
樑子誠沒有急於開口說話,而是端起茶來品過了一回,不急不慢的放下手的茶盞,又道:“以道友的修爲,怎麼會跑到這個小山村之內,當一個教書先生呢..”?
老秀才端起茶來品過了一回,放下茶杯之後才說道:“道友的修爲可不老朽低多少,又爲什麼要裝成一名元嬰真君呢..”?
樑子誠端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回,隨即便說道:“自古以來,修仙界天才何其多,化神強者的卻是少之又少。不是半路夭折,是太過耀眼被太多人注意,在結丹或者結嬰時被敵人偷襲而死。”
“如今本尊卻可以默默無聞的成功化神..”。樑子誠說道這裡,便看向了老秀才。
“道友,爲何要在小山村之內呢..”?
“說得好..”。老秀才放下茶杯,隨即便說道:“你修仙是爲了什麼..”?
“當然是爲了永生,爲了追尋大道..”。樑子誠立刻說道。
“道友可知道大道至簡..”?老秀才一邊敲着桌子一邊說道。
“大道至簡..”?樑子誠的眼全是疑惑之色。
“呵呵..”。老秀才品了一回茶之後,才繼續說道:“高手在對戰時總是一招制敵,擊要害,絕對不會大戰三百回合才擊倒對手”。
“高明的醫生總是一針見血,藥到病除,絕對不會開亂七八糟的藥物騙錢”
“精明的商人一招領先,步步領先”
“高人指點一語道破天機,不用太多言語……”。
“厲害的將領總是一戰定勝敗,而不會與敵軍過多的周旋...”。
“這個大道也是如此..”。老秀才說完便再次端起了茶杯。
“樑子誠多謝道友指點..”。樑子誠連忙站起來對戰老秀才行了一個禮。
“道友無需多禮..”。老秀才揮了揮手。
樑子誠站起來之後,便再次坐在了椅子之,隨後便和老秀才探討了起來。
兩個時辰之後,樑子誠才站起身來說道:“聽聞道友身有一株流火草,不知能否割愛..”?
“流火草..”?老秀才楞了很久,隨即手一伸,便出現了一個玉盒。
“這株流火草已經跟隨老朽多年,一直都不曾用”老秀才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裡面的流火草。
過了許久之後,老秀才,才繼續道:“道友答應老朽兩個條件,在下便將流火草贈送於你..”。
“道友請說..”。樑子誠連忙說道。
“老朽早年和五行門的覆手尊者有一段恩怨,日後有機會你幫本尊將他殺了吧..”。老秀才似乎對五行門的覆手尊者非常的氣憤,說道他的時候古井無波的臉都有一絲絲的怒容。
“道友,這個第二件事是什麼..”?樑子誠再次問道。
“第二件事嗎..”?老秀才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遠方。
過了好久,他才轉身說道:“每十年天分郡內的幾大家族都會進行擂臺戰,勝者獲得天分郡內所有商鋪稅收..”。
“天風郡的黃家乃是老朽後人,他們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在擂臺戰獲勝,只是老朽已經不在過問世俗之事..”。
老秀才說道這裡便看向樑子誠:“如今請道友替老朽走一趟吧..”。
“敢問道友,擂臺戰在什麼時候”?樑子誠立刻問道。
“十日之後,只不過是一羣金丹小輩小打小鬧..”。老秀才再次說道。
“道友放心,這兩件事情在下應下了..”。樑子誠馬說道。
“多謝道友..”。老秀才說完便將玉盒遞到了樑子誠的手。
“既如此,那在下便動身前往天風郡..”。樑子誠朝着老秀才拱了拱手。
“道友請..”。
樑子誠告別老秀才之後,便將黃飛騰尋了過來。
“參見真君..”。黃飛騰恭謹的朝樑子誠行了一個禮。
“免禮..”。樑子誠揮了揮手,隨後手便出現了一柄品靈器飛劍,還有幾瓶丹藥。
“這把品靈器飛劍,還有丹藥送與你了..”。樑子誠說完便將這些東西丟給了他。
“多謝真君,多謝真君..”。黃飛騰激動的接過了手的丹藥。
“行了,你自行回宗門,本君還有要事..”。樑子誠立刻說道。
“遵命..”。黃飛騰拱了拱手,隨後半朝村走去。
.....
天風郡,一座掛有“黃家丹鋪”牌匾的閣樓前,樑子誠遁光一斂的飛落而至!
樑子誠略微的打量了一眼閣樓後,邁步走入了其。
待樑子誠進入丹鋪之後,一名築基期的黑鬚老者眼睛一亮,連忙的走到近前說道:“這位道友,不知有何需要晚輩效勞的?”。
樑子誠並沒有回到這麼老者的話,而是將金丹修士的威壓散發了出來。
“參見老祖...”。黑鬚老者連忙朝樑子誠行了一個禮。
剛剛開始他還以爲樑子誠只是一名築基修士,只是沒想到樑子誠居然是一名金丹老祖。
“這裡可有主事之人..”?樑子誠這個時候纔開口問道。
“老祖稍等…”黑鬚老者恭敬的說了一句後,單手往腰間一拍。
頓時,一張傳音符一閃的出現在了其手掌之。
黑鬚老者朝傳音符低語了幾句後,手掌一抖,傳音符一下的飛到了空,並“噗嗤”的化爲了一道火光的向店鋪裡側激射而去。
“前輩,請隨晚輩到內閣休息..”。築基修士連忙指着裡面說道。
樑子誠見此後,自然也沒有任何遲疑的,輕點頭顱後跟了去。
築基老者與樑子誠穿過丹鋪進入了一個寬大的宅院之內,最後來到了一間十數丈大小,裝飾豪華的客廳。
“老祖在此飲些靈茶,長老片刻後會來此了!”築基老者說完便讓人端了一壺靈茶來到樑子誠的面前。
“嗯……”樑子誠口應了一聲後,便直接坐了下來。
一盞茶的工夫後,客廳內側珠簾一挑,身影一閃的走出了一名身着錦袍的白鬚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