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到穿越前,老子可是祖安一哥啊,駕馭鍵盤的超能力不是那羣凡人能理解的。放眼整個祖安界,誰敢與我爲之一戰?一羣渣渣罷了,老子不生氣還好,一旦怒火中燒,天王老子下來也沒用,不把你噴個追悔莫及浪子回頭,枉爲祖安界扛把子啊!
“餘兄,等會兒下山了,你有什麼臨時的想法沒?”洛塵不懷好意的微笑着。
從他的邪惡眼神就不難猜出,這傢伙心裡的小算盤打的溜溜響呢,那必然是不懷好意的那種。
餘飛鸞並沒有在意這些,反過來詢問道:“難道洛兄是有什麼安排?吃飯的話就算了,畢竟我還得照顧那麼多人呢,總不能讓他們乾等着吧?”
看來這傢伙是有意轉移話題重心啊,不過無傷大雅,基本上沒什麼大礙。
“要不咱們把黎明領過來羞辱一番吧?我感覺這個想法沒毛病,正巧我最近手也癢癢,不給這貨揍出個大豬頭,難解我心頭之恨啊!”
“原來如此啊,那倒是沒問題。聽你這樣一說,我也來了興趣,不好好羞辱下這傢伙,讓他見識到天高地厚,我都感覺有些對不起這次計劃。”餘飛鸞也做出一個邪惡的表情。
“達成共識!”
“達成共識!”
“要不咱們整點幺蛾子?”洛塵就是喜歡事兒大的,鬧騰的太小不過癮。
餘飛鸞心領神會的說道:“整他個六親不認,好乖乖上路?”
“搞起!”
“來洛兄,咱兄弟倆走一個。”
“捨命陪君子,酒不盡我不倒,走着。”
一聲“叮咚”聲響起,這無疑是碰杯的聲音,現在都喝上了。
談笑風生之間,二人又開始推杯換盞了。雖然車轎內部地方小,擺個小桌子喝酒還是沒毛病的。
這倆人算是又想到一塊兒去了,可把旁邊凌紀鬆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時候如此默契了?按理說沒這種可能性啊,這倆人之前肯定沒見過面,難不成是個一見如故的典型例子?我靠,這年頭奇葩事件太多了,沒曾想發生在自己身旁。
然後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摸摸的說道:“餘師兄,大師兄,你們兩個是不是早就認識啊?我咋看咋感覺不對勁,你們倆簡直太默契了,有些話語太過深奧,連我都聽不明白了。”
餘飛鸞將杯中殘餘的酒一飲而盡,皺起眉頭髮出一個擬聲詞,擡頭瞅了洛塵一眼後說道:“我和你家大師兄可謂是英雄遇英雄,惺惺相惜啊。碰巧我們倆能聊到一塊兒去,同是性情中人,默契這玩意或許是與生俱來的吧,咱也不能貿然斷定。來凌師弟,我敬你一個。這段時間賭場任務繁多,有勞你了。”
於是他拿出一個空酒杯,舉起酒壺高高的懸掛在一邊,酒液順着湖口形成一個拋物線,穩穩當當地降落在空杯中,發出令人悅耳的響聲,毫無疑問這是在秀操作。
當遞過來的那一刻,凌紀鬆畢恭畢敬地雙手接住,這個最起碼的禮儀不能丟,丟了出大問題。
“咱哥倆走一個。”餘飛鸞也把自己杯子倒滿,準備舉起來一個碰杯。
凌紀鬆很自覺的把杯口低一些,能碰到餘飛鸞的杯子中底部即可,這也是個不成文的規矩,和長輩兄長推杯換盞,必須得放低姿態,杯口自然也要低一些。
雖然不知道是哪門子奇奇怪怪的規定,不過早就習以爲常了,剛學這玩意的時候也許會吐槽一番,現在倒是不至於,因爲沒那個必要,這玩意還挺實用的。
出門在外,爲何別人乍一看,就能分辨出來你是個什麼人?這些不成文的規矩就佔據很多成分呢。
這時候在一旁的洛塵拍了他一下,然後說道:“你也真是個憨子,還沒談生意的事兒呢,你就開始喝上了?待會兒給你整懵,我看你咋搞。”
要是說從前,那也就是使個眼色的事,現在可不同啊,餘飛鸞坐在這兒呢,有些事情可以直說無妨。
凌紀鬆瞬間明白洛塵的含義,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皺了下眉頭說道:“餘師兄啊,這次賭場生意差不多也就……”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呢,餘飛鸞直接打斷道:“提這事幹嗎?都過去了,我只知道咱們的賭場生意很興隆,盈利很多,僅此而已就夠了。難道我還豎起個耳朵聽你在我身旁囉囉嗦嗦?省省心吧小老弟,我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情,無限的小事積成大事,就現在做夢夢見有人給我彙報工作,我都會頭痛的從夢中驚醒。”
“我只需要了解到一個重點即可,剩下的廢話都憋回去吧,說多了心煩。沒事,剛纔煩心話說多了,我先自罰一杯,直接見底的那種。”說完後,餘飛鸞又倒了一杯酒,端起杯來就是一飲而盡,那速度快的簡直無法用肉眼觀察到。
洛塵誇讚道:“餘兄好手段!看來也是個喝酒的人物啊!到現在爲止,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喝這麼多杯,並且絲毫未醉的人,值得誇讚!”
餘飛鸞擦了擦嘴角處的酒液,尬笑一聲說道:“區區伎倆不值一提,喝酒這玩意得分人分場合,今天咱們兄弟仨喝酒,那肯定得喝的盡興,不然對不起這一聚。有些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地方臺小沒上幾個菜和幾個點心,作爲東道主的我深表遺憾啊,再次自罰一杯!”
凌紀鬆也隨聲附和道:“餘師兄天天那麼多事務在身,”
“餘兄和那個傻子你倆先彆着急?要不咱們來個遊戲吧,喝酒不玩牌不玩遊戲,那還有什麼搞頭呢?一味的拼酒量,凌紀鬆得被咱倆給喝死,到時候就算是真氣逼出酒氣也爲時已晚,聽我給你們倆講講規則吧。”
洛塵的腦袋瓜子轉的那叫一個快,突然聯想到曾經喝酒玩的小遊戲——金陵十三釵,那特麼因爲抽一張5來了個照相機,可沒坑到自己呢!
這次必須得他們倆也坑一波,啊!拖累別人下水的感覺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