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陸敬修的背上,他走路輕輕顛着,慢慢地我就有點睡意了。
但我可不能睡,我今天可還得“將功贖罪”呢。
我偷偷掐了一下自己手心,覺得清醒一點之後,試着找了個話題說道:“你怎麼不問問我今天跟大嫂出來幹什麼呀?”
陸敬修就問:“你們出來幹什麼?”
我:“逛街,吃飯,喝酒對了,我還買了兩件衣服,大嫂也買了,都在我的車裡,我還得找機會給她送過去。”
“衣服?”
“嗯,很漂亮的衣服,就是以前沒穿過我回去穿給你看呀。”
“好。”
我摟的他更緊了些,過了會兒,我沉了沉語氣接着說道:“大嫂這個人還是挺好的,我很少相信什麼人,但我居然有點相信她。”
其他的先不提,我是相信她喜歡陸敬峰的。
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眼神,騙不了人。
但是顯然,對方並沒有跟她同樣的感情。
所以她纔會那麼苦惱,那麼傷心,都說酒後吐真言,她就是酒後露真情了。
也正是因爲這些,我纔會對她生出那麼一點點同情,還有感同身受。
得不到迴應的愛情,裝作不在意的傷心,讓旁觀者都有點看不下去。
我閉了閉眼睛,聲音放低放緩了些:“我是想幫幫她來着,萬一她想要的一直就在她身邊,她就不會再那麼苦惱。但是後來我發現,這些跟你相比,都太微不足道了。”
我向來是個自私的人,除了自己和放在心尖上的人和東西,其他的都算作漠不關心。
慕萱於我來說依舊是個過客,我就算一個腦子發熱想要幫人家,還不一定是不是幫忙,這也不過是心血來潮。
一旦觸及到了我的底線,我就往後退了。
陸敬修他,可不就是我的底線。
要是他因爲我辦的糊塗事受影響了,我真是撞牆都沒地兒撞去。
陸敬修聽完將我向上託了託,讓我的臉貼的他的耳朵更近了些。
然後我聽到他說:“其實你今天,算是幫了我。”
切,又在哄我。
我心裡又軟又酸,悶聲答:“那你說說,我怎麼幫你了?”
他當然說不出來,我只能聽到他的呼吸一沉一沉的,一抹他的額頭,也有一層薄汗。
我咬咬嘴脣:“我回去要減肥。”
“不用。”
“不行,我這麼胖,我必須得減肥!”
“餘清辭。”
“幹嘛?”
“這樣剛剛好,不用減肥。”
切,又又又在哄我。
上車之後,我拉過安全帶繫上,估計是腦袋還暈着的緣故,過了好半天我才發現他的車換了。
“怎麼換車了?”我轉頭問他。
陸敬修沒吭聲,替我檢查了一下安全帶之後,就發動車子要離開。
得,又不說話了,不說話的話那我只能自己猜了。
這輛車不是什麼賓利寶馬,而是一輛不算起眼的沃爾沃。
沃爾沃
我猛地一個激靈。
不是吧,陸敬修他是要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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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後,我顧不上去洗澡,顧不上去換衣服,甚至顧不上去喝口水,就直接把陸敬修撲在牆上,“惡狠狠”地問他:“你開的那輛沃爾沃,該不會是疑似撞了你大哥的那輛車吧?”疑似兩個字我咬字特別重。
陸敬修竟然挑了挑眉,全然不否認:“你還記得。”
我齜了一下牙:“我當然記得!你幹嘛開這輛車啊,多、多不好啊!”
我倒不是迷信什麼,就是覺得他這顯然就是出來刺激人的。
要是陸家的人看到這個,估計會立馬想起那件事。
而剛纔陸敬峰見到自己這個“嫌疑人”三弟,居然也沒什麼特別過激的反應,也是難得,也是費解。
陸敬修任憑我質問他,壓着他,等我說完了,他才慢條斯理地開口:“我覺得很好。”
我瞬間炸毛:“哎呀,你要氣死我了!”
陸敬修擡手捏住我的鼻子:“一身酒氣,先去洗澡。”
“我不要!”
不給我個滿意的解釋,今晚誰都別想洗澡,誰都別想睡覺!
陸敬修對我的不配合也不甚在意,總之他輕輕一撥,我抱着他的手臂就打開了。
他往衣帽間走去:“現在不洗,待會兒我可以幫你洗。”
我幾乎七竅生煙:“有本事你幫我洗啊!”
他停下腳步,轉過頭,對着我輕輕一笑。
要是我現在還有點理智,那我就可以想起,陸敬修可從來不大話。
他說得出,那就真的做得到
洗完一場“戰鬥”澡後,我渾身潮紅,還燙的嚇人,只能手腳無力地躺在牀上。
而反觀某個男人,精神分外抖擻,神情相當舒爽。
是啊,他是舒爽了,老孃的腰要斷了!
他坐在牀的那一邊,我恨恨地瞪了一會兒他的後背之後,卯足了勁兒爬過去,在他的腰上狠狠咬了一下。
陸敬修沒呼痛,也沒推開我,任憑我咬完。
等我仰起頭看他,他才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挑開我睡衣的帶子。
我實在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這麼無恥,這麼體力好,明明剛纔折騰了那麼久。
我簡直又被自己蠢哭了,惹什麼人不好,幹嘛去惹他啊。
被他翻身壓在身下的時候,我試圖跟他談判。
“我今晚喝3;148471591054062了那麼多酒,頭還暈着呢”
沒等我說完,他就張口咬在了我的胸前,略有些含糊地說道:“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
我被他親咬得全身發顫,聲音也是:“我、我說什麼了?”
他似又是一笑。
“回家算賬。”
回家算賬啊
我放棄掙扎,放棄抵抗。
我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