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紅果果的威脅話語,鄭管家的心臟猛的一抽搐,他見過囂張的人,沒有見過像江南這麼囂張之人。
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惡魔般的存在,甚至就連他在想什麼都知道。
甚至壓根就不理會他那一套的威脅。
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就像是真的得了不治重病一樣。
此刻的鄭管家哪兒還有之前那囂張的架勢,完全就是一副打了霜的茄子形象,整個人都奄了。
他知道江南這個傢伙,十分的詭異,出手更是快如閃電。
這樣的人無疑是非常可怕的。
他知道自己今天栽了,徹底栽在了江南的手中。
“你,你這樣對我,鄭先生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是不知道鄭先生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狠狠吞嚥了一口口水之後,鄭管家梗着脖子說道。
雖然話語當中繼續是威脅的架勢,但是遠沒有之前那麼的語氣強硬了。
“是嗎?那你覺得我應該怕他嗎?”江南微微一笑道。
絲毫沒有將鄭管家的威脅放在心上。
再說了,就算鄭成文那個傢伙再有錢,再能量大,他只要不答應,別人想要勉強他做事基本上是不可能事情。
被人威脅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最後怎麼樣,還不是乖乖的任由他擺佈。
他是出手救人的,又不是求着給別人治病。
像鄭成文這種以爲天下人都要圍着他打轉的囂張傢伙,就應該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不然的話,還真以爲天下人都應該要聽從他的命令行事呢。
看到江南一臉不屑的樣子,鄭管家長長嘆息了一聲,他終於是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壓根就不受到任何的威脅。
完全就沒有那種攀附權貴的心思。
這樣的人,應該叫做無欲則剛!
說完,江南便是轉身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一臉優哉遊哉的樣子,甚至還拿出了手機打遊戲起來了。
約莫二十來分鐘後,江南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走進了診所,這傢伙不是別人,正是淮州最富戶的陸相卿。
行入診所內,看到地上躺着的幾個人,陸相卿的眉頭不由皺了一下,只不過很快就繞過了他們來到了江南的跟前。
他自然是清楚,這些人如此悽慘模樣那肯定是江南的傑作。
“小神醫,冒昧登門拜訪,還望勿怪啊。”
一眼就認出來了鄭管家,陸相卿苦笑着對江南說道,“你還是讓他們都站起來吧,就這麼躺在地上,也讓你丟人是不?”
“你來我這裡,該不會是爲某個人當說客的吧?”
聽到陸相卿的話,江南沒來由的眉頭皺了一下,直接就問道。
與此同時,他心頭微微有些詫異,這個鄭成文還真是能量有些大哈,竟然將淮州最富戶都搬過來了,做說客了。
只不過,那又怎麼樣,是鄭文成壓根就看不上他的醫術,覺得他太年輕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現在見到中醫院那幫子人救不了了,又轉過頭來找自己?
好好的說話,或許他還會看在苗苗的面子上,走一趟,解除孩子的痛苦,但是別人不這麼想啊,依舊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甚至帶人過來綁他過去。
“這個,那個,我們在生意上有來往。你已經診斷出了苗苗的病,那就送佛送到西,好嗎?一切條件由你開。”陸相卿好言相勸了起來道。
“由我開,現在變得這好說話了?呵呵了,你還是回去告訴鄭成文吧,就說他面子大,我呢就是個小人物,開罪不起他。治病的話,還是另請高明吧。”
江南一臉淡定之色,朝陸相卿看了一眼道,“你要是忙的話,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他今天不自己到場的話,我是不會過去的。就算天王老子來,那也要講道理是不是?”
“哎,你怎麼就不聽勸呢。我跟你說,鄭成文的能量比你想象中的要大,你給他女兒治療好了病,那往後還不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啊。”陸相卿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在他看來,江南還年輕,不能夠一時衝動就得罪了鄭成文,將知道路越走越窄不是。
“呵呵,他那樣的朋友,我可接交不起。老陸,我跟你說,前天我就給他的女兒診斷出了病,結果呢,他一來就對我,還有診所內的人就是一番羞辱。”
江南一臉大義凌然的樣子,手對着張教授一指道,“污衊我倒是沒有關係,他憑什麼看不起張教授啊?人家可是白血病方面的專家,大教授,有錢就了不起?”
聽到江南的話,張教授老臉一黑。
神醫啊,你就不能夠不要帶上我行不?
“我知道你受到了羞辱,但是你能不能夠看在我的面子上,出手一次救救苗苗?她真的不行了。”陸相卿有些焦急的說道。
“我知道,她還有三個半小時。不過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再說了,就算是菩薩,那也要燒香祈求是不是。我又不是他家的下人,他有什麼資格跟我那麼說話?”
江南懶得再跟陸相卿廢話了,不悅道,“老陸,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走吧。”
“哎,你這又是何苦呢。”
陸相卿滿臉盡是苦澀,沒有想到他親自出馬都請不動江南。
這也只能夠怪鄭成文那個傢伙,幹嘛非要對江南出言不遜,最後還讓管家帶人過來,要將江南綁走,這不純粹是火上澆油嗎?
“老陸,情況怎麼樣?”
話音剛落下,楊國順竟然也跑了過來,目的嘛自然是來當說客的,“小神醫啊,我們又見面了。”
“我知道,你也是來當說客的。”
看到淮州又一位大佬出現了,江南苦笑着輕輕搖了搖頭,雙手一攤道,“好吧,你們迎了,既然如此,我就讓他們起來。”
聽到江南的話,楊國順和陸相卿兩人對視了一眼,臉上皆是露出了苦笑。
他們要的不是這個好不好?
在他們兩個苦笑中,江南就已經解除了鄭管家,還有那幾名保鏢的痛苦,讓他們能夠自由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