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着,張學翰的家人都圍在哪旁邊一個個激動的流着眼淚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兒子。
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但是又找不出什麼原因。
張學翰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他根本就不好意思說話,就是默默的流着眼淚。
豬大腸看着心裡面雖然有些不是滋味,不過頭一次在新時代看見了一個沒有那東西的人。
“放心吧,我這邊已經託人去國外給你打聽了,只要有生物科技公司能夠研發出這種東西的話,立馬就讓他們拿過來給你換上,相信在現代化的科技下面,你這個一定沒有問題的。”
聽着朱大昌的安慰張學翰,心裡更不是滋味,他現在似乎已經開始對每一個人都有一種嫉恨的心理。
“說的好聽,那要等多久等我的身體都完全好了,然後那個東西拿過來重新開到,如果沒有那種效果的話,是不是白白花這一筆錢呢?”
想到這裡張學翰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在他的心裡面,現在所有人似乎都好像有罪一樣,特別是看見女人之後她更加不爽。
即便是他的母親。
……
走出了醫院的江南,開始用手機聯繫他之前通知的那個人,已經把整個張家和朱家查得清清楚楚,而且也暗中把他們的公司慢慢的推上砍頭臺。
這一次他直接要做到真正的絕,讓他們兩家人都在大街上風餐露宿。
朱大昌證券說着,忽然之間就感覺自己呼吸困難。
隨後直接昏倒在了地上,旁邊的人立馬就開始叫醫生急救。
檢查下來,卻發現朱大昌的體內。
似乎有很多種小蟲子在蠕動。
“朱先生,你的這個情況好像是微生物中毒啊,你是不是經期亂吃了什麼東西?”
”又或者喝過什麼山泉水,觸摸過什麼東西,因爲這種微生物的自身情況,繁殖速度是很快的,如果不及時控制所有的蟲子將會以你的肉體爲卵巢。”
“他們慢慢不斷的生長,直到把你整個身體控制下來之後,就會直接破體而亡,而那個時候你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什麼都感覺不到。”
看着照片上的東西,一生都爲之震驚。
“什麼我就是前幾天去了一趟公園,喝了一下那個山泉水,居然就變成這樣,醫生快點幫我一下,把這些蟲子全部取出來。”
他現在更加害怕,感覺自己的這個病比張學翰的那個這要嚴重許多。
想到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蟲子,那樣的感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下來的。
隨後所有的醫生立馬就展開了手術,直接把朱大昌安排進了手術室,上了麻藥之後把他的肚子也花開,只看見裡面有着許許多多的蛆蟲,不斷的在大腸和肉上面蠕動。
好在這些蟲子還沒有肚子餓,發現的及時,如果肚子餓了的話,那他的體內將會千瘡百孔,到時候再想一次根本就來不及了。
在中醫的角度,這個叫蠱蟲,但是在西醫裡面沒有這種叫法,只是一種微生物的細菌感染而已,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說這兩個字,他們也不會聯想到他被人給害了。
這種悄無聲息的整容方式,江南是最拿手的,而且專門針對壞人開展這些東西。
把這兩個最壞的傢伙搞定以後,江南迴到了方琴韻的公司。
一路上笑眯眯的,看到了方琴韻之後,她立馬就收斂了笑容,沒有說話。
然而他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方琴韻的眼裡。
“剛纔出去幹嘛了?這麼兩三個小時不見,人知不知道?我會擔心去哪裡也不給我說,現在是不是越來越不把大姐放在眼裡了。”
方琴韻故意假裝生氣的問着他。
“沒有大姐你知道的,我從小到大最乖了,我就是出去散散心,看見你的公司已經慢慢的轉化爲最巔峰的時代我也很高興。”
“正好剛纔出去一趟,給你帶了一個小禮物。”
江南說的便從自己的兜裡面摸出來一個特別精緻的小盒放在了方琴韻的面前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個很特殊的項鍊。
看起來很漂亮,而且每一個項鍊的末端都有一小顆鑽石。
這並不是江南剛纔準備的,而是他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很久,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送給自己的大姐正好這一次可以順便拿出來哄她開心一下。
但是這個東西的價值他是知道的,千萬。
不過錢財對於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大姐開心,讓那些仇人慢慢的品味一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
然而這邊朱大昌從手術室出來了之後,醫生整整從他的身體裡面取出來了一大碗蛆蟲。
把他的肚子縫合了之後,各方面檢查了一遍,才慢慢恢復正常所有的機能也能夠維持身體的運轉。
此時病牀推在了張學翰的旁邊,兩人對視了一眼,覺得很是奇怪,怎麼突然之間兩個人就莫名其妙的生了這些怪病?
但考慮到張學翰是一個不懂節制的年輕人,而且朱大昌喜歡搞什麼山泉水,喜歡親近大自然。
所以兩個人生了病,也就符合他們的性格,直到現在真正的主謀江南正在後面偷偷的笑了,這兩個人也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
不過朱大昌的懲罰還遠遠沒有結束,只要沒有江南的解藥來解開的話,那他將會一個月過來開一次刀。
因爲每一個月就會有新的蟲卵,慢慢的爬出來,在他的體內不斷的生根發芽。
這樣只會讓他每一個月都只能躺在病牀上,哪裡都去不了,而且每一次都生活在那千萬只蠕動的蛆蟲裡面。
終於張學翰的麻藥已經漸漸褪去了藥效,這個時候醫生便讓他慢慢的試着站起來走兩步。
雖然他的身體和腿已經有了一點知覺,但是就如同軟腳下一樣,站起來拄着柺杖都走不了。
那一刻他的心裡面真的崩潰了,做了這麼大的決定,只是讓腿恢復了一點知覺而已。
每天還是要躺在病牀上慢慢的療養他很後悔爲什麼之前自己會不節制?
隨後便不斷地乞求醫生救救他一下,讓他和正常人一樣能夠直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