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常聞言大喜,他在武協工作多年,張家在武協中的權勢他可是一清二楚,若是能被這張少看對眼,那飛黃騰達就爲時不遠了。
想到這裡,他的眼神越發熱切起來,便道:“那張少稍等片刻,我去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馬上過來。”
張少揮揮手道:“就在這兒打。”
張少還不想讓蔣常離開,禁足之後也沒有個狗腿子在一旁伺候,也沒有人溜鬚拍馬,讓被服侍慣了的他很不適應,他感覺蔣常就不錯,很會來事,這幾天就給他個機會,讓他伺候着。
果然,這個蔣常也是個會伺候人的,他的眼睛才瞄了一眼茶几上的雪茄,蔣常正準備撥號呢,立馬將電話放下,迅速的取出雪茄,恭敬的給他點上。
張少滿意的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醇厚的菸草味讓他迷醉,唯一讓他感覺到美中不足的就是這裡的雪茄少了一點料。
一口菸圈吐出,大圈套小圈,層層疊疊,這個技巧他練了很長的時間,在長安基地市的二代圈子裡,不知給他長了多少面子。
雪茄一般是不吸入肺部的,這種純菸草的製品,一旦吸入肺部,會有眩暈的情況發生,也就是俗稱的醉煙。
但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暈暈乎乎的感覺,好似在雲端飄搖,菸圈已經散去,在他的眼前形成一層薄薄的煙霧,蔣常的面孔都有些模模糊糊。
張少有些遺憾,這種場合身邊應該有美女做陪,煙霧繚繞、醇酒美人,這才應該是他的生活,要不是那該死的姚海,他也不會成爲現在這個樣子。
他的臉色有些猙獰,不自覺的就將姚海這個名字說出口。
“姚海”
蔣常剛剛打完電話,卻聽到張少在念叨這個名字,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就跟着叫出來。
“嗯,怎麼,你認識姚海。”張少猛地睜大雙眼,如同一頭餓狼盯上了獵物一般。
“不...,確實認識”蔣常原本想否定,但看着張少好像要擇人而噬的模樣,最終還是沒有敢撒謊。
“說說,怎麼認識的。”煙霧繚繞中,張少好像一個惡獸一般藏在迷霧之中,悠悠的道。
蔣常不敢遲疑,他知道這種無法無天的紈絝子弟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趕忙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姚海和他們家的關係一五一十的告訴張少。
“哦,那這麼說來,他和你們家的關係匪淺了。”張少若有所思的道。
蔣常忙不迭的擺手道:“張少明鑑啊,我連那姚海的樣子都沒有見過啊,他只是幫我侄女呆了點東西啊,沒有什麼關係。”
蔣常爲人奸猾,一看那張少的表情便知道其和姚海有緣,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後起之秀和一個近在咫尺的名門大族,如何取捨還不簡單,他自然不願意和姚海再扯上絲毫的關係,唯恐被張少記恨,他的小身板可經不起張少的折騰。
“呵呵,老蔣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客人千里迢迢的來看你們家的老頭兒,你卻連人家的面都沒有見過,怎麼也說不過去啊,你是不是該好好的給人家賠罪啊。”張少皮笑肉不笑的道。
蔣常有些蒙了,他不知道張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說出來的話和他的表情明顯的不搭啊。他只能含糊的道:“啊,哦。”
“我們長安基地市都是好客之人,你這樣怠慢客人,是不是該好好的請人家吃頓飯啊。”張少頗有些循循善誘的意思。
“是啊。”蔣常有些呆滯的看着張少,木然的道。
“你看,一般的菜餚很難體現出你賠禮道歉的誠意啊,我這裡有瓶特別的調味料,你到時間加到菜裡,是不是很有誠意。”張少笑嘻嘻的道。
張少有些做作的笑臉,在蔣常眼裡如同惡魔的微笑一般,看着張少手中的小玉瓶,雖然不知道里邊裝的是什麼東西,但絕對不是好玩意兒。
蔣常的雙腿微微有些顫抖,他身上有嫌貧愛富、自私自利、勢利眼、官迷、貪財好色、溜鬚拍馬等一系列優點,但他的膽子卻並不大,殺人他不敢,尤其是毒殺姚海這樣的特殊天才。
他戰戰兢兢的道:“張少,我....我......”
“嗯”張少三角眼一瞪,輕哼一聲。
蔣常被張少眼中那如同實質一般的惡意一瞪,雙腿再也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磕頭如同搗蒜一般,將地上砸的咚咚作響。
“張少繞過小人吧,毒害武協特殊天才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啊。”
不一會兒的功夫,蔣常的額頭便高高腫起。
“好了,停下,誰告訴你這是毒藥了。”張少飛起一腳將蔣常踹的趴在地上,原本看這蔣常還算伶俐,想給他一個機會跟着自己,現在看來簡直是爛泥扶不上牆,就這屁大點膽子還能幹成什麼事情。
不過此事還需要此人協助,他也只能忍住心中的怒氣,和顏悅色的道:“你看,我給你的這個東西,無色無味,沒有任何的毒副作用,他只有一個作用,就是可以散發出讓進化獸發狂的氣息,你們一家都在基地市裡上哪兒去見到進化獸啊,對不對。”
“那姚海要是在特殊天才認證中被進化獸圍攻而死,那只是他運氣背而已,和你也扯不上關係啊,只有活着的天才纔是天才,死了的天才狗屁都不是,到時間誰會再追究這些事情,你說對不對。”
張少的圈子裡面有一個特殊的紈絝,最喜歡研究稀奇古怪的藥物,只要是能陰人、害人的藥物他都感興趣,這個東西就是他的得意作品,無色無味無害,就連精密的儀器都檢測不出來。
在人體內潛伏的時間多達半個月,實在是陰人的利器,在長安基地市有好幾個與其有間隙的天才,都被其設計死於“獸潮”之下,也是張少和他臭味相投,才得以從他手中弄到這樣一小瓶。
“你只要將這東西撒到菜裡邊,就這樣幾秒鐘的時間,你說簡單不簡單。你在武協工作了這麼長時間了,早就該升一升了,你總不想連這份工作都丟了吧。”
“你的女兒,嬌滴滴的小姑娘,在這武協裡邊工作,又清閒又有面子多好,聽說有很多找不着工作的小姑娘,在城西做皮肉生意呢,你不想你的女兒也去幹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