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幹掉了對手之後,這些癩蛤蟆在峽谷中耀武揚威了一段時間,才逐步的退去。
等到這羣癩蛤蟆離遠了,姚海的身形,才從峽谷中閃現出來,踩了踩地上混着血肉、暗紅色的硬若精鋼的地面。
姚海忍不住搖頭讚歎。
“嘖嘖,好凶殘的土靈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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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靈蛙”,正是那羣癩蛤蟆的名稱,也就是姚海在那條幹涸的河牀底部見到的那羣密密麻麻的癩蛤蟆。
得虧於,他喜歡泡圖書館,武道天賦不顯時,他還是有一顆嚮往武道的心,靈植、靈獸、名人傳記等等,只要是和武道沾邊的書籍,他都很喜歡看。
當時,他一眼就認出來這些癩蛤蟆就是鼎鼎大名的土靈蛙。
土靈蛙,這個物種,似乎因爲腦容量過小的原因,無法成爲進化獸,化作人形,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實力的增長。
他們易怒、易狂暴、非常記仇,一旦招惹到他,便是魚死網破,要麼你死,要麼他死,別無二路,否則,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他們也不會放棄。
土靈蛙是羣居生物,族羣動輒以萬計數,羣起而攻之,是他們最信奉的復仇方式,而且悍不畏死,喜歡自爆。
所以姚海當時發現那條幹涸的河牀上佈滿密密麻麻的土靈蛙之後,便轉身就走,他可不想招惹到這種麻煩。
他當時離開河牀,前往這處峽谷,在半路上,姚海就發現了峽谷當中的埋伏。
而河牀距離埋伏的山谷之間的距離並不算遠,於是,他便定下了計謀。
他的身體繼續向着峽谷的位置而去,但是龍吟劍已經悄然出鞘。
悄無聲息的來到河牀的位置,無需挑選,隨意的斬殺了一頭河牀底部的土靈蛙。
這一下,便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
密密麻麻數以萬計的土靈蛙,從乾涸的河牀下跳躍而起,原本小小的土靈蛙,吸氣之後,身軀便驟然膨脹,一個個都如同健壯的牛犢一般。
“龍吟劍”在前邊帶路,而土靈蛙羣則在其身後追逐。
“龍吟劍”的速度很快,他始終在土靈蛙羣的前方,作爲指路的明燈,爲這羣土靈蛙指明方向。
而且還不能墮入土靈蛙羣的禁空領域,着實耗費了姚海一些心神。
而在進入那處伏擊峽谷之後,姚海在挖取了哪朵海魂芝之後,便來了一個偷樑換柱。
虛擬成像儀啓動,幻象登場,而姚海的本體則悄無聲息的退到峽谷之外,等待着土靈蛙羣的到來。
姚海現在的幻象比起之前可是大有不同,之前的幻象就只是幻象而已,只能惑敵,卻無實戰之力。
那是因爲,之前姚海的精神力缺乏載體,精神力製造的幻象,無法承載力量,自然也就無法實戰。
而當姚海覺醒屬性之力之後發現,五行之力實際上是做好的載體,五行相生、生生不絕,以五行之力爲皮囊,精神之力爲筋骨,氣血之力爲血肉,便成爲一具可是實戰的化身,當然,這具化身的實力還有待提高,而且也不能自行補充能量,但是畢竟可以用於實戰,這就是了不得的進步。
果然,他的幻象,並沒有被伏擊者們識破,然後就是稍微拖延了一下時間,在這羣伏擊者的身上留下他的氣息,龍吟劍上有他的氣息,龍吟劍斬殺了一頭土靈蛙,而這些伏擊者身上同樣有他的氣息,如此以來,罪魁禍首被土靈蛙羣找到,正好將其一網打盡。
他原本並不像看結果誕生,畢竟他的時間很緊張,但是雷君安排的那兩個監工使用的那個網兜引起了他的興趣。
這可是一件難得的寶物,掐指一算,此物與他有緣,怎能就這樣放過。
所以,他掩飾身形,遮掩氣息,等到土靈蛙羣離去之後,才現身。
峽谷之內已經面目全非,但是他還記得,他的幻象被擒的座標。
順着那處座標,往下挖了一兩米的樣子,那個網兜就出現了,在沒有催動的時候,那個網兜只有巴掌大小。
姚海將其收到手上,輕輕拉扯了兩下,網兜紋絲不動,還有一股隱隱的反彈之力從網兜上傳來,好寶貝,姚海大喜。
但現在不是實驗這件寶貝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但他連關卡的一點頭緒都沒有,他必須加快速度了。
時間這種東西,並不會因爲個人的意願而停止。
姚海很急,他幾乎馬不停蹄的向着各處他感覺道危險的地點查探。
一路上也遇到過一起來闖關的人族,卻連打招呼都抽不出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姚海查探了不下十處他感知中的險地,但是一無所獲。
無非是毒蟲、流沙之類的正真的險地,但對於姚海來說並不算是危險,天眼通掃視之下,不見是關卡,便匆匆離去,找下一處場所了。
太陽早已經西沉,夜幕降臨,沒有明亮皎潔的明月,只有遙遠而有些暗淡的星星,稀稀疏疏的掛在天上。
這些星星的光芒也有些怪異,並不是潔白的,而是暗紅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分外妖異,讓人懷疑,此處並不是藍星,而是異空間。
暗紅色的光芒,淡淡的籠罩在大地之上,給這處界域平添了幾分恐懼之色。
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的十點鐘,此時進入百里血途的闖關者都已經尋找隱蔽的地點安營紮寨了,畢竟夜晚的視線並不好,而且晚上收到妖異的紅光照射之後,百里血途中的原生野獸,要比白天兇殘狂暴的多。
只有姚海還在腳步不停的探索,突然,他也停下了腳步,雙眼之中冷芒一閃,看着一處空地冷冷得道:“出來吧,跟了一路了,你到底有何企圖。”
空地依舊,並沒有人影閃現,只有呼嘯的狂風捲起地上的砂礫,似乎在嘲笑着姚海的大驚小怪。
但是,姚海眼中的冰冷卻並沒有消散。
“錚”的一聲。
龍吟劍從姚海身後閃現出來,呼嘯着向那處空地刺出,從他離開那座峽谷不久之後,他便感覺到有一個影子墜在他的身後,不過他感到此人對他並無敵意便將其方之不理,誰料到他一跟就是六七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