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百花城熱鬧非凡,但凡是個男人,他都想在這種時候來熱鬧一下。對於他們而言,他們不考慮自己是否夠格,萬一被看上了呢?這誰也說不準。
但是對着百里長生即將到來的消息,所有的人都跟瘋了一般,尤其是那些女人,她們就如同春天來了一般,就連走路都是面帶腮紅的。
“奶奶的不就是一個百里長生嗎?怎麼這些娘們都跟沒見過男人一樣?老子哪一點比不上那個百里長生?”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粗狂男子不忿的吐了一口口水說道。
講道理,安白臣覺得這傢伙是哪裡都比不上百里長生,這不是開玩笑的,雖然安白臣好好的讓百里長生體驗了一下什麼叫跌落谷底。
但是又說實話,那貨的確是有那麼兩把刷子的。
“大人,再往前走就是梧桐城了。”百花閣下有三座城,首當其衝者,是名百花城是也,百花城乃是道海世界愛第一大城。
當然,安白臣兩人是不可能這麼快就走到頭兒的。
巨大的廣場上,一座氤氳繚繞的柱子沖天而立,之所以說座而不是根,那是因爲這柱子真他喵的太大了。
“傳送陣的氣息嗎?”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安白臣便感知到了空間的波動,換做西方世界的話來說,就是空間魔法的氣息。
梧桐城,一個坐落在百花城中的城中城,比起瘋狂,或許東方世界比不上西方世界,但是要比精緻,無疑,東方世界要強的太多太多了。
誰能想的到,在一座城市的最中央會有另外一座城市?而且安白臣雖然沒聽說過梧桐城,僅僅是憑這玩意兒傳出來的氣息,安白臣就知道,這所謂的梧桐城恐怕同樣不會小。
然而就當安白臣對着城中城充滿了好奇的時候,一個穿着十分奇怪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了安白臣的面前,道:“這位公子,您似乎對梧桐城很感興趣?只要您願意給我一枚靈石,我一定會爲您詳細的解釋的。”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安白臣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翻手拿出一枚靈石扔了過去說道:“希望你能讓我滿意。”
見到靈石,這個男人眼都快笑看不見了,他的快樂都快從臉上溢出來了。
可以想象,這個傢伙是有多久沒有遇到過安白臣這種“豪客”了。
“您放心,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小的叫易臣,這就爲您詳細解說。”
叫易臣的男子急忙說道,說完他也不耽擱,又接着開口道:“說起梧桐城,其實以前它並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叫梧州城。”
“梧州城,傳說中鳳凰落地之地,有老人言,這裡有着梧桐樹的存在。
當然,我是沒有見到什麼梧桐樹的,我當初和別人來時的目的一樣,本是抱着能一親某位仙子的芳澤二來。
不過很顯然,我沒那個氣運。後來,我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接受自己失敗的事實,然後又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爲自己找到活下去的生計。”
說道這裡,易臣明顯的苦笑了一下,似乎這個打擊對於他而言,也並不算小。
不過安白臣就不明白了,這傢伙怎麼寧願在這裡忍受十年?換做是自己,自己是多一刻都不想在這種地方以這種身份留下來的。
對於此安白臣只能說人各有志吧,或許自己棄之如敝履的東西,別人如珍似寶呢?
安白臣沒有打斷易臣的話,而易臣似乎也認命了一般,又接着說道:“想當初我也算一個優秀的人了,可和這裡的仙子們比起來,我簡直什麼都不是,我實在難以想象,尋常仙子的眼光都如此之高了,那傳說中的秦嬅又有多優秀?”
“或許能配得上秦嬅的,也就只有那百里長生一人吧。”
聽到易臣的話,安白臣皺了皺眉頭,然後道:“喂喂喂,跑偏了,我不是來聽你自哀自怨的,繼續說着梧桐城的事兒。”
安白臣的話讓易臣不好意思的扣了下頭,說道:“抱歉,這些年的確讓我備受打擊,不過我之所以會如此,也都是託了這梧桐城的福。”
說道這裡,他又繼續說道:“百花尋芳吸引來的豪傑何止千萬?百花閣總不可能讓仙子們如同凡人女子一般在街上看着這些豪傑隨便拉一個吧?”
“雖然百花城號稱道海世界第一大城,但是說這話的人我敢打賭,他絕對沒有進過梧桐城。”
“百花城的大是繁華,而梧桐城的大才是真的大。”
“裡面廣闊無垠,無數青鸞更是隨處可見,而我等,便是要進入其中斬殺一種名爲屍骨鳥的妖獸。”
說道這裡,易臣又一次陷入了回憶之中,他似乎在這梧桐城中受過不小的打擊還是怎麼的,反正說道這裡,他的臉色是極爲難看。
“百花閣的人很聰明,屍骨鳥是一種邪惡的妖獸,他們是從冥地裡出來的的怪物,每一頭都有着極強的實力,最爲恐怖的是,它們還是羣君的。”
“百花閣仙子選道侶,第一自然注重天賦,天賦不佳者,甚至都不能如她們的眼,如此一來,誰人敢說能一親芳澤?”
“真當會有戲曲中的那般,仙子愛上凡人?我呸!”
見到這貨的樣子,安白臣險些沒有一記【謀殺】給他甩去,他這都什麼和什麼呢?說好的不讓自己失望就這樣?
“咳咳!”
或許是見到了安白臣的不滿,一旁的餘生終於是看不下去了,他假意的咳嗽了兩聲,然後說道:“偏題了。”
要論慘,誰人能慘的過餘生?這傢伙以悲入道,言語之間甚至都帶有少少的涼意。
或許正是因爲這涼意的緣故,易臣也回過神來了,又接着說道:“殺屍骨鳥者,取其妖丹做禮,這妖丹對百花閣的人修行格外有好處,所以在妖丹的催動下,百花閣的仙子更容易動情。”
“這本就是一場交易罷了,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我們對於她們而言,根本就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