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警覺性很高,腳步一動,躲過了那道青色身影。
他可沒什麼興趣玩什麼邂逅。
他很不喜歡麻煩。
“哎呀...”
柳若晴摔在地上,手掌擦破了一層皮,怒視着陳淵:
“你...你爲什麼要躲開?不知道躲開本小姐會摔在地上嗎?”
陳淵眉頭一皺,有些厭惡:
“就算是摔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冷哼了一聲,陳淵邁步便想走,根本不搭理地上的女子。
一天的好心情,突然就被壞了,這女人,真該死!
見到面前小小的捕快竟然無視自己,從小就無法無天的柳若萱心中頓時升起一怒意,目光一動,直接高喝道:
“你這登徒子,竟敢佔本小姐的便宜,給我站住!”
她的一道聲音,直接吸引了周圍了百姓將目光注視在他們的身上。
陳淵頓住腳步,面無表情的將目光轉向柳若萱:
“你說什麼?”
柳若萱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仰起頭說:
“方纔的石子兒明明就是你故意扔出去,就是想佔本小姐的便宜,幸虧本小姐身法過人,纔沒讓你得逞。”
她瞥了一眼陳淵身上的官服,眼中閃過一些不屑。
王平見到面前的女人竟敢污衊陳淵,立刻就要拔刀,但被陳淵伸手製止了。
“怎麼,還想動手?”柳若萱輕哼了一聲。
“兩個小小的衙役,也想動本姑娘?不怕告訴你們,你們平安縣的黃興黃捕頭捕頭就是我家的舊識,識相點的,現在跪下,否則,呵呵...”
柳若萱絲毫不懼陳淵和王平的動作,反而繼續威脅。
“若萱,怎麼回事?”
藍衣男子此刻也趕到了近前,關切的問。
柳若萱嘴角一勾,只是說這兩個人是登徒子,但柳長志一看就知道事情的大概原委,心道簡直胡鬧。
他走上前,輕聲道:
“行了,你們走吧。”
“哎,二哥,不能讓他們走,我早就想懲治幾個朝廷鷹犬,正好拿他們找點樂子...”柳若萱急道。
“你...”柳長志一陣頭疼。
這個妹妹,簡直被慣壞了。
“你們給我妹妹賠個不是,趕緊離開吧...”柳長志說了一句,就要轉身勸說柳若萱不要在這裡生事。
但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道冷聲:
“走?賠不是?找樂子,呵呵...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兒撒野,光天化日之下污衊朝廷命官,簡直該死!”
陳淵目光微寒,閃爍着一抹殺機。
“朝廷命官...”
柳長志眉頭一蹙,心中驚訝之下,上下仔細打量着陳淵,當看到他身上不同於普通衙役的紋飾之時,心中頓時一震。
面前這個捕快,竟是官身!
“不知這位大人是哪一房的?”柳長志的語氣開始轉變的非常客氣。
柳若晴見此,也知道面前的傢伙似乎並不是普通的衙役捕快,撇了撇嘴,輕哼了一聲。
陳淵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步,一掌揮出,柳長志瞳孔深縮,側身一避,就要閃躲開,但陳淵怎麼可能給他後退的機會?
腳步迅速一閃。
“啪!”
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扇在柳長志的臉上,將其打翻在地。
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哪一房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身後的王平立刻抽刀,架在了柳長志的脖頸上,令他不敢動彈。
柳若晴僵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幕,自己二哥,煉血層次的高手,竟然連躲都沒有躲開,就被打翻?
這...
“你...你憑什麼打人?”
柳若萱轉而怒視着陳淵。
“嗯?”
陳淵目光一轉,放在了這個十分討厭的女人身上。
不知爲何,柳若晴從心底裡感知到了一股涼意,身上的汗毛炸起。
“若晴,閉嘴!”
柳長志呵斥一聲,隨後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這位大人,是小妹方纔不懂事,冒犯了大人,在下替小妹賠個不是。”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你以爲賠個不是就這麼簡單就能過去?若是換作其他捕快,今日恐怕必定會被你們刁難!”
陳淵的臉色陰沉,壓抑着怒火。
他這話的確不錯,如果換作是其他人沒有實力的衙役,一定會被這個女人刁難的很悽慘。
“這...這位大人,在下柳長志,來自曹縣柳家,與貴縣衙的黃興黃捕頭是舊識。”柳長志連忙自報家門,企圖藉助黃家的名號暫且渡過這一關。
至於以後,再慢慢的算這一巴掌的仇怨!
“黃興,本捕送你去見他如何?”陳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繼續道:
“曹縣柳家?呵呵...”
真以爲自己牛逼六六六啊?
曹縣陳淵的確知曉,位於平安縣西北方向,實力與平安縣在伯仲之間,算不得什麼大縣,柳家又如何?
再強,手也伸不到平安縣來。
今天若是被一個名號給嚇退了,明日,就將傳遍整個平安縣!
他的麻煩會更多,會有更多的人來挑戰他的權威。
畢竟,他的修爲只是煉血而已,算不得出衆,恐怕有許多人都在盯着他。
“這...這...”柳長志目光快速流轉,企圖找到一個對策。
面前的傢伙,竟然絲毫不懼黃興和他們柳家的威名,這下麻煩了,很可能有什麼來頭,亦或者是來平安縣歷練的官宦子弟。
柳若晴見柳家的名號嚇不住面前的傢伙,頓時有些委屈道:
“你這傢伙真是可惡,只是一件小事,非要上綱上線,明明就是你方纔不扶住我,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柳長志聽到柳若晴的話,心中頓時暗道不妙,這裡可不是曹縣,什麼人都讓着你,你這話恐怕會讓面前這個傢伙更加憤怒。
果不其然,還沒等他說話。
陳淵目光一凝,腳步閃動,轉瞬間便到了柳若晴的身前。
“啪。”
陳淵用了些力道,一巴掌打在面前的驕橫女子臉上,強大的力道,直接令其腳步不穩,摔在地上。
“拋開事實不談,那我跟你談什麼?談你娘嘛?”
陳淵面無表情的俯視着地上的女子。
這話簡直絲毫道理都沒有,還拋開事實不談....真他孃的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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