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荔又說:“哎哎,早知道你和雷總有今天,不如那時候我就去撲他!你看多可惜,一個大總裁從手裡溜掉了,嘖嘖……” 我忍不住說她:“又神精了!荔姐姐,別這山看着那山高,要不你現在再回頭去撲他試試?” “嘿嘿,那算了吧!我家熊奎這麼愛我,我可捨不得他!” “呵呵,你是怕熊奎把你給宰了燉湯吧?” 薛寶荔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熊奎卻拿捏住了她,決竅就是牀上功夫好,再加上他凶神的氣質是她最愛。 我本來是想讓她去治熊奎,現在倒好,這女流氓被熊奎收拾得妥妥的,連梳妝打扮都聽他的,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到兩個月,薛寶荔就要結婚了,我爲她高興的同時,心裡有一種難以言狀的苦澀,難道我這一輩子註定與婚姻無緣? 我多麼嚮往,挽着自己心愛的人走向神聖的婚姻殿堂,現在對於我來說,婚姻彷彿是天上的月亮,只能仰望,看得見就是摸不着,觸不可及。 可這條路是自己選的,我經常在迷茫,我這算不算是自甘墮落? 在別人的眼裡我鐵定就是貪戀財富的物質女,爲了圖享受不要臉面,甘當男人的地下情人。 但想到我還有保障,今後我可以有自己的事業,要是我事業上做好了,可以向世人證明,我能憑自己的能力享受到這一切,而不是他人的給予,我所有的委屈求全只因爲了愛情。 我住在綠園可以說衣食無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裡比原來的小別墅環境更好更開闊。 天天早上,小茹跟着我一起,帶着坤坤去散步,這小傢伙不知中了什麼魔,我叫坤坤它不理我,但元仲坤叫它豬豬他就搖頭擺尾。 元仲坤原來訓狗就有一套,沒辦法,最後這條狗只能更名爲豬豬。 當別人問我是哪個字,我說是珍珠的珠,王字旁加個姓朱的朱。 元仲坤聽了便諷道,那一樣是豬,還是王者之豬,也就是豬之王。 這死傢伙有時真是讓你氣暈,好像不氣我他就沒樂趣。 天天晚上,他都基本回來帶我到綠園去散步,有時問我累不累,還揹我走一段,我把收音機裡學的日語跟他對話。 他時不時糾正說,你這野雞牌的日語不規範,男女都混用了,該用尊稱的沒用,真要學的話,找專人來一對人指導你。 我說:“好啊!” 他問我:“你學日語有什麼用?若要出國我這個翻譯在邊上,也不怕聽不懂。有這個時間不如些女紅什麼的,你幫我織一件溫暖牌的毛衣不好嗎?” 我回答說:“你那位名媛不是懂幾門外語嗎?我爲什麼就不能學?我學了就用日語和你吵架!” “童小豬,你怎麼老跟別人比?你是你,別人是別人,你要不是童小豬我還不認了!” 我撅着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難道他不喜歡我變得高大上一點?要不他怎麼跟名媛結婚呢? 以前我學魏茵茵的聲音,覺得他一定是喜歡她甜美的嗓音而喜
歡她的;現在他要娶名媛,多少都是因她有才識有學者風度,如果我的具備的才華也不輸於她,他的天平就不會倒向名媛。 但他這麼一說,我還真不知道該不該學。 我抱緊他說:“你要是喜歡我織的毛衣,我一定學。” 他一刮我的鼻子說:“要是織毛衣太費工,就織件小背心好了,我長這麼大還沒人給我織過背心,據說手織的特舒服。” 是啊,他從小失去母親,有誰會想着幫他手織背心? 我問他:“你家這麼女傭人,就沒想到讓她們誰織上一件?” 他回答:“隨便穿別人織的衣服沒意義,還不如去買一件。” 原來他想貼身穿在身上的背心是他所在意的人織的,我聽了心裡真是很感動,他心裡裝着我呢。 我決心要學織一件精緻漂亮的,要他天天隨身穿着,看到背心就會想到我。 每天晚上我們都有這麼一次牀弟之歡,他嘴上說要補回九十次,但就我回來那一次狂熱之後,也沒有太作了。 他說細水長流吧,他還要陪着我多活幾年,還要一起過九十九歲生日,他這樣說我真的好高興,那意思不就是他打算陪我一輩子。 我們就像一對已婚夫妻一樣過着小日子,我覺得自己是幸福和快樂的,漸漸的對結婚這個念頭沒有強烈了。 每天晚上他只要超過九點回來,我的心就十分不安,坐臥不寧,總在臆想着他不會出什麼事,不會是出車禍或是被什麼人劫持。 尤其看到網上一些報導,平白無故就有出現翻車事故的或有的亡命之徒專打劫富豪就浮想聯翩,有一種立即想打電話問他是否平安的衝動。 但他有言在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就不要給他打電話。 我沒有問他爲什麼,其實我覺得問了沒意義,何必讓自己心堵。要不就是他工作時不想讓人打擾,要不就是我這個不能見光的人打過去讓他尷尬。 這段時間是寧靜而幸福的,他讓我好好休養,我像是與世隔絕,只限在綠園裡生活,但只要他天天晚上回來陪我,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孤獨。 偶爾,他還上游戲,他上他的笑傲江湖號,我只在旁邊邊學着打毛衣邊看着,自從知道他是笑傲江湖後,好像我對這遊戲基本失去興趣了。 我才明白,原來我上游戲就是爲了找笑傲江湖解解悶,樂一樂而已。 副門主有次問他:“你老婆好久不來了,她可能不會來了,你真不再選一個老婆。” 他說:“我老婆在我身邊呢,還選什麼?” 副門主問:“是真老婆還是遊戲老婆?” “同一個!” “啊?老大,你這是網絡情緣啊,你把童愛笑給勾搭上了呀?” “什麼勾搭上了!她勾搭我的!” 我聽了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什麼都往我身上栽! “嘿嘿,老大,現在可能把她的照上傳到Q羣了吧?讓我們門裡的兄弟欣賞欣賞你老婆長什麼樣。” “欠揍是不是?我老婆是金枝玉葉,哪能隨便
看!” 他打完字,攬過我親了口。 我說:“什麼金枝玉葉!我是見不得光吧,我就是個躲在陰暗角落裡苟延饞殘喘的女人。”我是藉機說事,那根神精又觸動了。 他看看我說:“又開始犯病了。” 然後把電腦一關,把我手上的活計丟一邊,把我抱在長腿上說:“小白豬,你不覺得你現在過得很開心?幹嘛又找不愉快?” 我埋在他懷裡不吭氣了,對啊,一說這事就沒完了,有意思嗎? 他撫摸着我頭,嗅了嗅我的頭髮說:“不會是產前抑鬱了?有多久不來紅了?” 我心裡“咯噔”了下,對啊!我怎麼又忘記這茬了?我從來都記不住日子,這回感覺好像過了挺久不來月事了。 “那就是可能有了?” 他馬上興奮起來,立即叫來麻嫂讓她馬上去買試孕紙。 我有遲疑的說:“真有這麼快?我好像沒感覺啊。” 他又一刮我的鼻子說:“我這個射箭能手百發百中的,這麼連續幹還會沒有?” 我又問他:“皇族聖殿不是早就查封了,你還去過哪射箭去?” “怎麼?怕我再找一個童小豬?” 我低頭不語,可不是嘛,既然能找我就不能找別人,我心裡就是有危機感。 “皇族聖殿改個名字叫宏利健身館又重新開張了,只不過換了個老闆而已,政府把這個館沒收然後又轉租出去,不會讓這個能生錢金盆給荒廢掉的。” “那裡還去那射箭?” “偶爾去下。” 我抱緊他說:“不許你找李小豬王小豬的。” “那好,你得幫我生十個孩子,五兒五女,我就不找。” “天,我又不是豬,哪可能生得這麼多!” “那我就去找李小豬王小豬。” 我氣起來了:“那你就是個公豬!” 他樂了又說:“公豬配母豬,我就是配童小豬,我們絕配。” 很快,麻嫂把試孕紙買來了,他馬上要我去試。 現在我比以往什麼時候都緊張了,我現在得有孩子,要不他等不急,就得去找別的女人來生孩子。 一試出來了,兩條紅線! 他看了又看,看樣子有些激動:“這是真的?懷上了?” 我們倆又仔細看了說明,確定沒錯,倆人相互對看着微笑,那種心照不宣的喜悅洋溢在臉上。 他把我橫抱起來,輕輕的轉了一圈放到了牀上,兩手撐在我的雙肩邊,俯底身子凝視着我說:“我們第一個最好是兒子。” “你,你這是重男輕女,我怎麼知道他是男是女啊。”我不太服氣。 他輕輕摸了摸我的肚子說:“要是兒子,我就培養他成爲元家的繼承人,可以發展元氏家族的事業。若是女兒是拿來疼的,從小我就嬌生慣養她,最好她長得和你一樣。” “要是我總生女兒怎麼辦?” “哪可能?我的絕對是優良品種,一年一個,一男一女花搭着生。” 我突然覺得自己上當了! 這樣生下去,我還怎麼去蝶舞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