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花上億辦婚禮,我真羨慕死新娘子了!什麼時候我也傍上這麼個大總裁啊?” 好像女人都特物質,就算文蕭珊是個典型的職業女性,同樣嚮往嫁個有錢的男人。 怪不得現在網絡流行總裁文,總裁就代表者財富與權勢。哪個女孩子不幻想自己當億萬總裁的老婆,享盡天下奢華尊榮也是女人一大夢想。 時代不同女人所想嫁的對象就不一樣。 五十年代嫁軍人,魏巍一篇散文《誰是最可愛的人》,歌頌抗美朝志願軍傾倒了多少愛國少女,由此是軍人是最可愛的人,哪怕是跛腿瞎眼也是最帥的。 六十年代嫁農民,因爲那時越窮越光榮,知識女青年當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才是大有作爲的,教育教育就育上了農民的娃,決心紮根農村鬧革命。 七十年代嫁工人,那時是到處貼標語是工人階級領導一切,大批知識青年想返城吃國家糧,那時工人是最吃香的。 八十年代嫁科學家,因爲科學的春天到了,一篇《哥德巴赫猜想》轟動全中國,青年數學家陳景潤是衆多女孩子的偶像,誰都覺得嫁科學家最榮耀。 九十年代嫁老外,因爲全國掀起出國熱,海外留學出國淘金一浪高過一浪,於是便有了一等美女嫁美軍,二等美女嫁日軍,三等美女嫁皇軍。 進入二十一世紀就想着嫁富人,人人都想發家致富,個個都向錢看,如今特定儘想着嫁總裁了! 真不知再往後會不會嫁外星人! 文蕭珊越說起來似乎忘記自己忙了,繼續滔滔不絕的講元仲坤結婚盛況。 這對新人也是去巴黎舉辦婚禮,光場地費,據說達到達千萬元,500間賓客五星級房間,也需要五六十多萬元,整個婚禮現場動用了500名保安,十個保險箱裝現金,還不知多少萬。 且這對新婚夫妻環球旅行半個多月,傳回許多令人豔羨的恩愛照片,她是被邀請隨籌備婚禮團的記者,把報道持續投放報社連續登了三天。 元仲坤送與班好婕一顆大鴿子蛋的鑽石婚戒,還有總共520克拉的鑽石項鍊,一輛600萬最新款的賓利豪車,禮金8888萬,還有一家上億資產的公司等等…… 新娘的班好婕父親是N市最高領導,本人是某大學副教授,而富麗達躍居各大企業榜首,名媛嫁富豪,給本市經濟注入新的活力,富麗達的股價持續攀升。 我越聽越心堵,好嘛!這次真結婚辦得不次於魏茵茵,某些方面甚至越過魏茵茵。 尤其聽說光班好婕手上的那刻鑽戒鑽石至少一千萬以上。還不算設計費、品牌費、工本費,有人估算誇張的說不上億七八千萬。 我的媽!光這根手指戴的可以吃幾輩子了! 想想他承諾給自己的麗彤,還要生完孩子才轉到我名下,意思實際是給孩子的,我就這麼卑賤? 想想當初我厚着臉皮問他要婚戒,哪怕就是顆普通戒指我都高興,戴在手上也是個念想,也體現了他對我的愛意,可他就是不在意,一拖
再拖,遙遙無期! 這個死傢伙還想要我幫他生三胎,說不定他是捨不得讓班好婕生,怕她辛苦、怕她受累、還怕破壞了她好身材! 聽着文蕭珊的話,我又走神了,她見總不吭氣便問:“妞兒,你還在聽嗎?” “在聽,我從來都是你的好聽衆,不是嗎?是不是你還要繼續吹你的光輝業績,我等着呢!” “今天沒時間跟你吹了,我要馬上趕篇稿子。哦,對了你介紹的那個雷總是不錯,可他好像對我不感冒,只接待了我一回,每次打電話都說有事忙,我想就算了!” 我早知道沒有結果,如果介紹葉子吟還有可能,文蕭珊一看外表就是個男人婆形象,我想絕少男人會喜歡,尤其是像雷智修這樣喜歡呵護女人的男人。 “算了就算了,反正你現在也不需要男人,你個男人婆有你自己就夠了!” 心情不好,說的話也十分衝,想說什麼不過腦,文蕭珊沒功夫跟我計較,只說道:“女人總要有個家嘛,等我立了業再找個好的。88了!” 掛了她的電話,我的心情更是糟透了! 要是元仲坤在我面前,我一定會指着他大罵。 說他是混帳王八蛋,就拿個麗彤哄得我團團轉! 小茹感覺到我的心煩,小心翼翼的不敢跟我說話。 我就一直呆坐在臥室的落地窗邊,看着窗外綠樹發呆,連落地窗也是封死的,那個衛浴室的窗自從我出事後,也被封了鐵條,好像就是防着我爬窗逃跑一樣。 綠園是外緊內鬆,各出國都有保鏢把守,我要想走出這個園子真是難上難。 珠珠跑到我腳下搖頭擺尾的蹭我,我煩燥的一腳就把它踢到一邊,它汪的一聲嬌啼,被我踹在角落裡可憐兮兮的看着我。 我又心疼了它了,趕緊抱起來看它,有沒有被我踢傷,它趴在我懷裡乖乖的享受我的撫摸。 好在我沒有穿皮鞋,只穿着軟綿的絲拖鞋,要不珠珠肯定被我踹得半死。 哎,我拿它撒什麼氣! 我覺得自己變成了元仲坤,我多像這條待寵的貴賓狗,主人高興就侍弄下,不高興就一腳狠踹到一邊。 該怎麼辦?我就這麼憋屈的呆在這綠園子,一天天的耗盡自己的青春,像母豬一樣的生養一窩小豬,等着哪一天元仲坤對我不順眼的時候,就像我對待珠珠一樣一腳踹出門去? 我當初是豬油蒙了心了,爲什麼要選擇留下來? 不行,我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這個綠園子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我又在絞盡腦汁想對策,還是以去麗彤上班爲藉口,到時可隨機應變。 不知是不是小茹把我今天的異常表現打電話告知了元仲坤,他晚上又回來了,但也是快九點纔回來的。 我早早就躺在牀上,看天花板想我的心事。 他回來看了看我說:“這麼早就睡了?” 我往常一般都是十點才上牀睡覺的,今天我一天都中晚餐都沒心情吃飯,把個陳姐弄得心惶惶,也不知哪地方讓我不痛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