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飛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魚怪,罵罵咧咧的說着,“這個時候,還跑出來做什麼大保健,我看你們就是活得膩歪了,快點兒滾蛋。要是動作再慢點兒,殺手和僱傭兵就會越來越多,這件事情也會變得不好收場了。”
陸陽看了一眼罵罵咧咧的林曉飛,不禁咧了咧嘴巴,這貨還真沒有哪個地方像女人啊!簡直就是一個漢子。
他對着林曉飛說道,“你先這兒頂着。”他說完了,身子一晃悠,就晃悠到了一旁的護士站。直接就按動了報警鈴。
頓時,鈴聲大作,這樣一來,所有的人全都變得慌亂了起來,哭喊着的,亂跑的,什麼人都有。
所有的人全都往外面跑,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裡面,醫院裡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撤退啊?”林曉飛一邊開槍打人,一邊問道。她現在突然就有點兒後悔了,好死不死的,她非得要跟着陸陽過來幹毛線啊。
自從跟了陸陽以後,她就沒過過什麼安生日子,她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啊。
陸陽的眸光微微一沉,眉頭緊緊的皺着,他對林曉飛說道,“再等等,等他們安全的撤出去了再說,我們想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別的你不在行,這逃跑的本事可是誰都比不過你的。”
“臥槽,你這就算是吃定我了,我也不倒了什麼黴,怎麼就撞上了你這麼個玩意呢。”林曉飛可不管那麼許多,想罵陸陽她就罵,完全沒有顧及。
此時的醫院,分外的安靜,安靜的連掉在地上一根針都能聽到。在醫院的外面,站滿了圍觀的不怕死的人。
這些貨,還真是不怕死,這樣的事情不躲着,還往上湊,也不怕崩身上血。
陸陽的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盯着那座電梯,看着電梯的顯示數字在不停的跳動着,他的心頓時就往下一沉,他已經預感到了什麼了。
事情發生的時間並不長,那些殺手們還在趁着亂勁往裡面衝。
電梯門很快打開了,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他並沒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那個人,他扣動了手中的扳機,頓時,腦袋開花,鮮血崩流。
與此同時,樓梯間也上來了一波殺手,被林曉飛也開槍給結果了性命。
整個走廊裡面到處充滿着血腥味和刺鼻的火藥味,而陸陽和林曉飛兩個人也都是全身沾滿了鮮血,臉上也都是鮮血。
現在的兩個人,就跟凶神惡煞一般,雙眸血紅,渾身是血。
“這個墨傾,還真是捨得老本啊。”陸陽隨手丟給了林曉飛一把衝鋒槍,“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林曉飛,我可告訴你,如果墨傾出現,你絕對不能傷她,你明白嗎?”陸陽突然又冒出了一句。
“她特麼的殺我,我就殺她,絕對不會手軟。”林曉飛把臉轉向了陸陽,突然,她大喊了一聲,“陸陽,小心!”隨着林曉飛的一聲喊,她的身體已經騰空而起,一下子就把陸陽給壓在了身子底下。
就在林曉飛把陸陽給壓在了身子底下的同時,一顆子彈射了過來,正好從林曉飛的肩膀上面穿了過去。頓時,鮮血就涌了出來。
林曉飛疼的呲牙裂嘴的,面部表情要多猙獰就有多猙獰。
陸陽被林曉飛壓在身子底下,他剛想張嘴胡說八道,突然就聽到了“噗嗤”一聲響,他不由得暗暗的道了一聲,“不好,林曉飛被打傷了。”
“你個傻逼,對面的大樓上面,有槍手,你個二貨!害老孃受傷,得拿錢!”林曉飛嘟噥着,用手死死的捂着傷口,小臉在鮮血下面變得一片的慘白。
她靠在了一旁的大柱子上,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沉聲道,“小心!”
“嗯,我知道了。”陸陽的臉色不禁微微的變了一下,這貨的眼光還真夠獨的,動作也快,要不是她,自己早就掛了。
他關心的問了一句,“林曉飛,你覺得怎麼樣?要不要緊啊?”
“臥槽,你別整那些個沒用的了,你給老孃找點兒藥啊。”林曉飛的小嘴不停的咒罵着,這個時候問話就是個煞筆,給她包紮傷口上藥纔是真格的呢。
“我給你去找藥品,你就地上躺着。”陸陽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急急的叮囑着。
不用看,他也知道來人是誰,因爲,他已經感覺到了她身上的那種特有的氣息。
陸陽說罷,便縱身一躍,就跳到了旁邊的護士站裡面。與此同時,一顆子彈直接就飛了過來,衝着陸陽的腦袋就打了過來,陸陽的身子一晃,閃開了那顆子彈,子彈直接留打入到了旁邊的柱子裡面,留下了一個大洞,柱子頂上的瓷磚也被震了下來。
那些碎片落在了陸陽的腦袋上,身上,頓時,陸陽的腦袋就被打了一個口子。而此時,陸陽根本就沒有心思顧慮這點兒小傷,他找出了止血藥粉和紗布,身形晃了幾下,快速的回到了林曉飛的身邊。
陸陽看着周圍的情形,一手拿着槍,一手幫給林曉飛上藥,包紮傷口。
“臥槽,你說你是不是頭小母豬,你直接喊一聲就行了,撲勞資身上幹毛線啊,吃豆腐也不能像你這樣吃豆腐啊。”陸陽替林曉飛包紮好了傷口,調笑着。
“我怕你反應不過來啊,你妹夫啊,我救了你,你還這麼多的廢話,你那豆腐誰愛吃哦,白給都不要。”林曉飛的小臉慘白,卻也不忘了懟回去。
輸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場,嗯哼!
“臥槽,我這麼玉樹臨風的男人,你就不想吃?”陸陽的老臉一黑,繼續跟林曉飛開着玩笑。
“你還要臉不,朋友妻不可欺,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可長點心吧。”林曉飛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對付陸陽這種不要臉的人,只能比他還不要臉。
她雖然跟陸陽開着玩笑,可是傷口上的疼痛卻越發的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