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乾笑了兩聲,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又有什麼不妥和尷尬,她說,“這才的賽本來沒有什麼規矩,只要能勝出行了,你還這樣計較,你是傻子。 ”
即墨小樓吐了一口吐沫,拍着小手大笑了起來,說道,“對啊,你要是不用你是個大傻子,你不用這樣的手段,對方不一定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你丫的,到時候你死了都找不到大牙!”
“臥槽,你這話也太狠了吧。連大牙都找不到。”穆曉冉笑着拍了一下即墨小樓的肩膀,這貨還真是頻出金句啊。
勝風皺了皺眉,問小丫頭,“這玩意要怎麼用啊?”
小丫頭嘻嘻的壞笑着,打開了紙包,把那些藥粉一股腦的倒在了勝風的機械手臂,然後雙手結了一個古怪非常的印,頓時,那些綠色的藥粉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玩意,只有擁有機械手臂的人才能用。他在跟你打鬥的時候,你的機械手臂自然會運轉,隨着機械手臂的運轉,在你們兩個交手的那個瞬間,這玩意會無聲無息的滲透到對方的身體之,即便是你這才賽輸了,下一場賽他也不會贏!”
小丫頭陰悽悽的說着,嬌媚的小臉露出了一抹邪惡來。
“你簡直太邪惡了,我愛死你了。”即墨小樓頓時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小丫頭。
嘻嘻嘻,小丫頭怪笑着,從儲物格里面又拿出了一包藥粉給錢多多,然後如法炮製,把兩個大男人,直接給變成了一個毒氣源。
“小丫頭,我們現在不會遭殃吧?”穆曉冉有些擔心的問着。
“不會的,這毒藥已經被我限定了人物,只對限定的那個人物有效,嘻嘻嘻嘻。”小丫頭嬉笑着說道。
陸陽看了看小丫頭,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本煉丹的書給她,是個禍害啊……
衆人嬉笑打鬧了一陣各自散去。
陸陽輕輕的擁着張曉晴,看着她沉沉的睡過去。
他的眉尖微微一動,身形一晃不見了蹤影,陸陽很快的來到了黃河邊,他站在欄杆外面,看着滔滔的黃河水,問身邊的墨傾,他說,“你覺得明天的賽,我們華夏國的人,會勝出幾個?”
墨傾的臉色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她靜靜的站在那裡,看着前方滾滾的黃河水,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你們華夏國剩下的幾個人,只有那個蘇瀟瀟的實力非凡,她應該可以勝出,其他的人我不清楚。”
“你覺得勝風有幾分勝算?”陸陽繼續問道。
墨傾並沒有思索什麼,直接回答,“勝風是不可能勝出的,他輸定了。”
“明天的賽會是一個大洗牌,四十個人,只能勝出十個。最後的結果究竟是什麼樣的我也說不好。”墨傾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忍不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陸陽轉眸看向了墨傾。
墨傾穿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衫,領口和袖口面是細碎的淺藍色的小花,這樣的衣衫穿在墨傾的身,更覺得她如一朵開放在空谷裡面的幽蘭一般,清雅非常。
她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着,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抖動着翅膀,彷彿隨時都會飛走一般。她的側影孑然獨立,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看着波濤翻滾,她的目光之透着幾分的迷惘,她不知陸陽到底能夠帶給她什麼。
一想到過去,一想到他們之間或許有什麼樣的聯繫的時候,墨傾會頭疼欲裂。
陸陽輕輕的轉過了頭,低低的嘆息了一聲。
這樣,兩個人站在了黃河岸邊,靜靜地望着前方出神,也不知道到底站了多久。
躲在暗處的一個人影一閃,幽幽的淚光從她的眼眶之墜落,像是晶瑩的珍珠一般。她終於轉過了身子,腳步微微有些踉蹌,消失在了無邊的黑暗之。
墨傾轉眸看着陸陽,她的眼有那麼多的意味不明,她終於開口。
墨傾的聲音清澈動聽,像那幽幽的流水一般,她低低的說,“陸陽,我總覺得我們兩個是有過去的,爲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只要試圖回憶,我的腦袋開始疼痛無。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還有,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去?”
陸陽的眼掠過了一抹疼痛,很快的,他隱去了那抹疼痛,不過淡淡而笑,“這個你無需問我,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一切的。過去不過是過去而已。”陸陽的語調之帶着淡淡的傷感,輕輕的散在了空。
月光之下,墨傾的身形微微一晃不見了蹤影。
陸陽沒有動,依舊站在那裡,一道長長的影子從陸陽的身後走了過來,纖細柔美,她靜靜的站在那裡,不說話。
不等陸陽說話,那個女子先開了口,“陸陽,今天晚的夜色很美,能在這兒看到你,真好。”
夜風之,那個女子的身有淡淡的蘭花的香氣,幽幽的沁入到了陸陽的鼻息之,陸陽的心微微的動了一下,轉過了臉,看到了站在他伸手的徐畫影,他淡淡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徐畫影笑了一下,嬌媚非常,她說,“怎麼?許你跟那個墨傾在這兒私會,不許我出現嗎?陸陽,你這樣的偏心可不好哦。”她嬌媚的笑着,一身紫色的衣衫隨風飄動着,凌然若塵。
“好了,說正經的吧,你說明天的賽,我們華夏國的人會勝出幾個人。”陸陽正了正神色,沉聲問道。
他知道,這個徐畫影絕非尋常,他的老爹是大boss,她身的裝備和修爲能差得了嗎?那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嗎?她身的這身衣服,攻擊力已經可以頂的一個九階的戰士了。
徐畫影的妙目微轉,她的聲音帶着一點兒撒嬌的意思,“你答應做我的男人,我告訴你。而且還會幫你取得最後的勝利,你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