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霸天很有可能被注入了一種毒素,那應該是一種可以控制神經的毒素。!張霸天剛剛撲倒他的時候,力氣大的驚人,那絕對是超乎尋常。
想到了這些,陸陽已經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一些什麼。
在這一刻,陸陽並不擔心張霸天會直接掛掉,而是擔心他一下子會從地竄起來咬他和皇蒲綠衣。
陸陽想到了這裡,再也不敢遲疑,他把自己的衣脫了下來,撕成了一條一條的,然後又擰在了一起。他用布條擰成的繩子綁住了張霸天的手和腳,然後又搞了一個大的布團塞住了張霸天的嘴巴。
“你在做什麼?”皇蒲綠衣也不哭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陸陽,一臉的疑惑。
“你個傻娘們,張霸天很有可能是了什麼神經毒素,他若是清醒過來,一準還會咬人的。你的什麼雪山玉蟬丸已經用了,他要是再咬我們,我們拿什麼活命啊!”陸陽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皇蒲綠衣。
“這個地方這麼狹窄,他一抓是一個準,你想被他咬死,我還不想呢!”陸陽挑了一下眉尖,露出了一臉邪肆的笑意來。
陸陽的臉掛着一抹邪肆的笑容,亦正亦邪兩種氣質混雜在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皇蒲綠衣看着一臉邪惡笑意的陸陽,不禁微微的呆愣了一下。
“陸陽,你這個混蛋,你不損人你能死不!”皇蒲綠衣沒好氣的說着,然後狠狠的橫了陸陽一眼。
“別說廢話了,趕緊的,幫我把張霸天給弄出去。”陸陽收起了臉的笑容,很是認真的說着。
皇蒲綠衣看了陸陽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兩個人擡起了張霸天,彎着腰往地道外面走去。
皇蒲綠衣在前面擡着張霸天的腦袋和肩膀,陸陽則是在後面擡張霸天的兩條腿。他的手臂面有傷,傷口一觸開始發疼。陸陽的額頭和鼻尖不時的有冷汗冒出來。他死死地咬着牙忍着。
不得不說,這個皇蒲綠衣還真是夠野蠻的,這個貨當了女鬼很多年,手底下的功夫不弱,自然也有把子力氣。要不是有這個娘們,受了傷的陸陽要想把張霸天給弄出去,還真是挺難的。
陸陽和皇蒲綠衣兩個人擡着張霸天出了那條密道,一直擡到了棺材板的地方。
皇蒲綠衣揚起了臉,大聲喊了起來,“無雙,快來接我們一把。我們把張霸天給找出來了。”她喊了半天,卻是沒有任何的迴應。
陸陽不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出現在了他的心頭。
有人襲擊了無雙了嗎?還是這根本是無雙做的一個局?
如果無雙被人給襲擊了,他們想要走出這個鬼地方變得難加難了。如果這是無雙做的一個局,那麼皇蒲綠衣究竟是好的還是壞的呢?
可再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如果這一切真的是無雙做的一個局,皇蒲綠衣又是無雙的人,那皇蒲綠衣又怎麼會救他呢?難道是被他的美色所迷倒了嗎?
陸陽越想越是迷惑不解,臉的神色也是變了又變。他想了想,便率先爬出了棺材,一出棺材,陸陽不禁愣住了。
冥王無雙直挺挺的躺在棺材旁邊,臉毫無血色,像是一具屍體一般,身子筆直的嚇人。我勒個擦擦的,這是什麼人乾的,居然能把冥王給弄成這個樣子,也是沒誰了。
陸陽連忙蹲下了身子,他用手探了一下無雙的鼻息,發現他還有呼吸,而且呼吸也很正常。可是,令陸陽覺得詭異怪的是,不管陸陽用什麼方法,都不能把無雙給喚醒。
陸陽搗鼓了半天,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了,他急忙轉過身,去幫皇蒲綠衣。可是,等他看到了棺材裡面的情況的時候,陸陽也是被震撼到了。
在那個地道里面,張霸天竟然用手掐住了皇蒲綠衣的脖子,皇蒲綠衣翻着白眼,看樣子快要被他給掐死了。更爲過分的是,張霸天居然張開了嘴巴,死死的咬着皇蒲綠衣的肩膀不放。
他的嘴巴在蠕動着,陸陽能夠看到,皇蒲綠衣身的鮮血正被這個貨給吸食着。
皇蒲綠衣張着嘴巴,卻是一聲都發不出來,那個樣子恐怖駭人。
陸陽看到了此處,惡向膽邊生,他也不管張霸天是不是他的老丈人了,他舉起了手強光手電,照着張霸天頭頂的靈臺穴狠狠的敲了下去。
這靈臺穴是人體最重要的一個穴道,也是通靈的一個穴道。在這個詭異的空間裡,敲打這個穴道會把在他身體裡面的一些東西給驅除出去。
陸陽的這一下正好打了張霸天的靈臺穴,他的身子一歪,頓時倒在了地。皇蒲綠衣也在這個瞬間掙脫開了張霸天的制控。
她站在地道的出口處,大聲的咳嗽了起來,面色也跟着慢慢的恢復了紅潤。
陸陽急忙跳了下去,他一跳下去,看到了地的被掙斷的繩子。陸陽的面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要知道,陸陽的衣服可是特殊材料製作的,在他的衣服裡面含有一種金屬成分,不易斷折。用他衣服擰成的繩子要手臂粗的麻繩還要結實。算是他陸陽被這樣的繩子給捆住了,也是動彈不得分毫。
陸陽做夢也沒有想到,張霸天竟然能夠把這樣的繩子給崩斷。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着地斷開的繩子,額頭也冒出了一層的冷汗。
陸陽知道他剛纔的一擊有多重,張霸天應該不會在短時間裡面清醒過來。他想到了這裡,便轉頭看向了皇蒲綠衣,皇蒲綠衣的肩膀有一個巨大的傷口,鮮紅的血正從她的傷口裡面不斷的涌出來。
陸陽不禁微微的愣了一下,爲毛他被張霸天咬毒,這個死娘們居然會沒事呢?這特麼的還有天理嗎?
他愣了一小會兒,從兜裡面掏出了一條布帶,替皇蒲綠衣包紮起了傷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