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的心一抖,這樣的一種感覺還真是尷尬了,怎麼說她也勝風的女人啊,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真是該死。
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林曉飛的身子也是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把血液送入到了陸陽的口,然後擡起了小臉,對陸陽擠了擠眼睛,嘲弄道,“陸陽老大,你可不許胡思亂想熬,嘻嘻。”
林曉飛笑嘻嘻的看着陸陽,滿臉都是壞壞的。
那種讓陸陽有些窒息的感覺很快的沒有了,看着一臉戲謔笑意的林曉飛,陸陽倒也是平靜,大蘿蔔臉不紅不白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真的只把她當成是妹妹。
不過,這樣的一種滋味還真是不好說,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了。
這個時候,女薩滿和皇蒲野兩個人同時罵兩個人,“臥槽,你們兩個還要不要臉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在這調情。”
陸陽的脣角微微一扯,苦笑着看着林曉飛。林曉飛毫不在意的看着女薩滿和皇蒲野,挑了一下眉頭,說道,“有能耐你們兩個也調情,死了也好有個伴。”
“你……”女薩滿和皇蒲野被這樣一句話給噎得差一點兒沒喘過氣來,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兩個人,你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了。
在這個時候,女混混再次動手,突然,那種神秘的吸引的力量陡然消失,陸陽的身子在虛空翻了一個筋斗,直接撲向了那些明明暗暗的長明燈。
“混蛋!”墨傾尖聲的咒罵着,隨着這聲咒罵聲,陸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再次不受他的掌控了,剛剛纔要落地的身子,又快速的向牆面飛了回去。
陸陽的眉頭緊皺,他頓時釋放出了威壓靈氣來,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體內在升騰着一種藍色的氣體,那是跟他自身靈氣截然不同的一種靈氣。陸陽知道,這是那個女混混在幫他。
很快的,情勢轉了回來,陸陽的身子再次躍起,一個起落落在了那些長明燈的跟前。一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那是一種噴濺着的鮮血,帶着陸陽的靈氣直接衝擊了出來,頓時,那些鮮血混成的吐沫星子直接噴濺在了那些長明燈之。
那些長明燈幽綠色的光焰閃動了幾下,隨即竟然全部熄滅掉了,一股一股黑色的氣體扶搖而。頓時,四周陷入到了一片漆黑的死寂之。
陸陽只聽到耳邊響起了“噗通,噗通”的聲音,接着是皇蒲野和女薩滿兩個人的罵聲。林曉飛的驚呼聲也一同傳了過來。
女混混說話的聲音變得異常的微弱,她低低的說,“好了,這個燈滅了,那個墨傾要是再想醒過來,要一個小時之後了。我累了……”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突然,棺木裡面出現了一絲的響動,緊接着一小點兒微弱的光亮重新亮了起來。
陸陽只覺得心下一緊,轉過臉看了過去,只見,墨傾的手拿着一個長明燈,那個燈盞的小火苗不大,發着慘綠色的光,一陣陰風吹過,燈光搖曳之下的墨傾看起來讓人頭髮根都跟着發炸。
原本那樣絕美的臉,在這個瞬間顯得是那樣的猙獰恐怖,帶着一抹陰森的寒意。
陸陽不由的微微的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剛纔沒有把長明燈全部給熄滅掉嗎?她的手裡面怎麼又會多出一盞燈來。
“陸陽,你真的還想要我繼續沉睡下去嗎?你的心好狠啊,你忍心這樣對待我嗎?”墨傾的聲音幽冷,帶着一絲絲的哀傷之意,讓陸陽聽了,心裡難免微微的發疼。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醒過來,不想帶我回去,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你愛的是張曉晴。愛的是你的職責,你告訴,我在你心裡到底算是什麼呢?”墨傾的聲音越發的悲涼了起來,一句句一字字的質問,像是鋼刀一般,直直的刺入到了陸陽的心臟之。
見陸陽不回答,她便冷笑了一聲,那聲音甚爲悽楚,她說,“這盞燈是我清醒過來之後爲自己準備的。原本我還以爲會用不,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用了。”
她越說情緒越激動,聲音再次變得尖利了起來,完全變了一個人。那個聲音不再屬於墨傾,而是屬於另外一個女子。
墨傾緩緩地從棺槨裡面站了起來,她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難看陰沉了起來,她陰悽悽的看着陸陽,然後又看了一眼林曉飛,說,“這個燈不叫長明燈,叫鎖魂燈,這盞燈能把人的魂魄給鎖住,被這盞燈鎖住的魂魄,會永遠的被封印在這裡的。”
她說到了這裡,突然“咯咯咯”的冷笑了起來,繼續說,“那些魂魄會化作這裡面的燈油,直到消耗乾淨爲止。陸陽,你說說,墨傾的魂魄會不會在這裡呢?”
她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面部劇烈的抽搐了起來,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一陣陰風突然吉吹了過來,剛剛好吹起了她長長的頭髮,此時的墨傾,看起來是一個猙獰的鬼魅,哪裡還有半點兒生人的影子呢。
女混混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她的聲音很低很低的,可是卻帶着一絲的憤怒,她說,“這個死鬼玩意,居然敢騙老孃,老孃耗光了元氣,她特麼的還這麼威風!臭小子,我可以教你驅除鬼魅的手段,不過,你可不能把我趕走。”
她說話的聲音很低,微弱的幾不可聞。陸陽聽到了這裡,連忙點頭同意,他說,“我陸陽是什麼樣的爲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麼會做那樣無情無義的事情呢。只要我不死,我讓你在我身一輩子,隨你怎麼欺負我都行。”
“姑奶奶,你快點兒跟你說,要怎麼做啊?”陸陽用意念跟女混混溝通着。
不知道爲什麼聽她那樣微弱的聲音,陸陽的心被扯的疼了一下,急忙安慰着。這個女混混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她很快會進入到一種修行的沉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