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驅趕巨人勞動的印第安戰士從他身旁走過。
這些人沒一個過來幫助他,但都獲多或少的給予了他鼓勵。
“小子,快點,等你從聖所出來我帶你去喝酒!”
“在到這裡磨磨蹭蹭的,當心我用長矛給你灌腸!”
“沒吃飯嗎?快點快點!”
......
好吧。
這些傢伙的話還是比較難聽的。
最起碼約翰聽着他們的逼逼叨叨,心裡頭不由便升起了股子火氣。
他不想死,他是真的不想死!
一咬牙,約翰從地上站起,向着前方衝去。
“艹,你們這羣婊紙養的,給爺等着!”
深坑之上,老巫師看着這一幕臉上露出略微的笑意。
“還算不錯,勉強可以成爲我們的戰士。”
忍受着凌遲一般的痛楚,約翰緊咬牙關不敢有絲毫鬆懈和停步。
因爲他知道,一旦給給自己定點喘息的機會,他便會再次躺下,在也無力爬起。
一旦停下後感受到不用被痛苦折磨的美妙,他便不會在有勇氣向前進發。
“給爺死!”
深坑底部的聖所,被一層黑色的煙霧所包裹。
約翰一頭扎入進其中,隨即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溫泉中一般,全身下上每一處的都被溫暖的液體包裹住。
他想要睜開眼睛,但卻怎麼也無法將雙眼睜開。
甚至連他身體的各部位,他都無法感知觸碰到。
在進入聖所的瞬間,他的身體便已然崩潰成一團血舞,與聖所中瀰漫。
有純白的光落下,籠罩住約翰化身而成的血舞,將他血脈中不屬於印第安人的部分抽離,並填充進相應的印第安人血脈。
同時約翰全部的細胞,開始不斷吞吐光柱中蘊含的能量,開始了穩步的進化。
另一頭。
在印第安青年的帶領下,亡靈騎兵們從華盛頓市的市區直接殺穿到了城外的郊區中,又在城中來回折返了幾遍。
如此來回的襲殺,被華盛頓市無數市民所看見。
也幸虧印第安亡靈騎兵們並不進入兩旁的建築物中,只是在左右來回的衝殺,才能讓這些撞見的市民安然無恙。
到最後,燈塔官方也發現了這點。
他們不明白印第安亡靈騎兵們爲何不進入兩側大樓中,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利用這一點,讓華盛頓州的市民們提前避難。
十架直升飛機在天空中盤旋,監控印第安亡靈騎兵們的動向,並將之公佈到網絡上。
同時警員部門的人員,也開着車在街道上奔走,提前將印第安亡靈騎兵的動向通知給衆人,讓他們提前躲藏起來。
如此這般來回幾次後,印第安青年發現了不對。
但就如燈塔軍方對他們無法被攻擊到的特性沒轍一般,他們也對燈塔的應對方式沒有太好的辦法。
印第安青年的活動範圍是整個華盛頓州,但他身旁的這羣印第安亡靈騎兵們,卻必須圍繞在他身旁一公里範圍內活動。
並且,他們的能力並非完全是優點。
他們可以奔行在大地之上,不會對任何東西所阻礙,但是大地這東西,他們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穿透的。
而立於大地之上的建築物,對他們而言同樣屬於‘大地’。
因此,除非那些建築物的大門打開,形成‘洞穴’,否則一衆印第安亡靈騎兵們便無法進入其中。
簡單清點了一番身旁印第安亡靈騎兵的人數,他準備帶領這些騎兵們遁入周圍的森林中,把他們收起之後,明天早上在到華盛頓市中心釋放,打燈塔人一個搓手不及。
但還不等印第安青年下令,他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照明彈升入了天空之中。
一隻由二十多輛裝甲車,三百多名全身掛甲的重裝戰士隊伍現出了身形,正向他們緩緩畢竟而來。
燈塔軍隊白日裡的測試,因爲軍方沒有預料到這羣騎兵能夠把高樓的牆當做平地踩踏而被終結。
但一衆燈塔官方的參謀們也不是吃白飯的。
一衆印第安亡靈騎兵與素材的戰鬥過程,被他們反覆的看了好幾遍。
最後一名路過的黑人胖子勤務兵在給他們送飯的時候,隨後提了一句。
他們能碰到你們的時候,不就也說明你們能碰到他們了嗎?
瞬間。
一衆燈塔參謀官反應了過來,原來他們的思考方向一直陷入了誤區之中。
他們不應該去向我們應該如何攻擊到敵人,而應該想想看那些印第安亡靈騎兵是憑什麼能夠攻擊到我們的。
一衆燈塔參考官有跑去仔細檢查了一遍基地中,死亡的印第安亡靈騎兵與殺死他的燈塔戰士的姿勢,已經他所使用的武器。
很快。
衆人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兩個傢伙是同歸於盡死的。
在印第安亡靈騎兵砍開燈塔士兵的喉管時,他的砸碎了對方的頸椎骨。
印第安亡靈騎兵們平時是無法攻擊到的,他們全都存在於一個衆人假設裡的平行世界。
但當他們對本世界的人發起攻擊時,他們便不得不從那個平行世界中挑出來。
於是。
一衆燈塔指揮官在看了印第安亡靈騎兵們行動軌跡幾十遍之後,確定了了一個大致的計劃。
他們緊急調來了二十多輛坦克,又從華盛頓和周圍各種的全甲格鬥愛好者手中,買了了三百多套不過國家不同時代的全身盔甲,武裝了一批燈塔士兵後,對一衆印第安亡靈騎兵發起了圍剿。
並且。
這三百多重裝戰士只是暫時的數量。
他們已經向外界下了大批量訂單,並且依舊在不同向收藏有重型盔甲的愛好者們,購買他們的藏品。
長槍如林。
三百多名燈塔士兵手持三米長的長矛,夾在二十輛裝甲車中間,向着印第安亡靈騎兵們衝來。
他們被分散在三個不同方位,將印第安亡靈騎兵們包圍在中央。
“齊射準備!”
印第安青年看了眼華盛頓市區,開始往馬槍裡裝填子彈。
在他的口令下,一衆印第安亡靈騎兵舉起馬槍,瞄準與城區相反方向的一隊燈塔士兵。
可還不等他下令開槍,天空中盤旋的直升飛機搭載的機槍便開始噴吐火舌,將密密麻麻的彈雨噴灑向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