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星期我就保釋了你三次。
光是保釋你的錢就已經把我所有的獎學金和薪水都花光了,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下個禮拜可就要準備律師考試了。
你不在家陪我也就罷了,竟然還天天出來鬼混,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女兒的未來,我們的生活到底該怎麼辦?"
再看此時的嶽魯則是像一個被家長訓斥的小孩一般面色通紅。
自己一個成年人都已經一大把年紀了,卻每天給自己的女兒惹麻煩,此時被外人看在了眼裡確實是有些尷尬。
"你別擔心,女兒,老爸這有錢。"
嶽魯說完就朝着牢房看守的警察喊道。
"阿sir能不能麻煩你一下,把我的皮包錢還給我。"
"不行,你現在處於拘留階段,你的所有物品都將由警署來保留,現在還不能給你。"
聽到年輕警察的話,嶽魯頓時火冒三丈。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變通呢,你把皮包給我,我有了錢才能給我女兒讓她保釋我。"
"不行,規定就是規定不能破壞。"
.............
隔着牢房嶽魯又衝着那名年輕警察叫罵了一陣,這纔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對着嶽琪琪說道。
"琪琪啊,你看這..........。
要不你聯繫一下那個大衛,他不是說非常喜歡你嗎?"
嶽魯口中的大衛是嶽琪琪的大學同學,家中有些勢力同時也是嶽琪琪的追求者之一。
不過嶽琪琪倒是並不喜歡這個人,更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欠下對方的人情。
聽到自己老爸的話嶽琪琪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意思?
是要我去做雞嗎?
還是要我出賣身體去賺錢。
你難道不知道我不喜歡他嗎?"
被女兒如此訓斥嶽魯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原本嶽琪琪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看着眼前在牢房中的老爸,最終只能雙眼通紅的掏出了手機。
縱然再不願意尋求大衛的幫助,但此時的她已經別無他法了。
而秦峰則是就端着茶,站在一旁一副看戲的狀態。
此時看着戲也差不多了,秦峰走了出來,對着剛剛那名年輕警察開口說道。
"行了,把他們都放出去吧,保釋金什麼的就先算了。"
聽到是秦峰說話,那名年輕警察立刻站直了身子,衝着秦峰敬了個禮,隨後打開了房門。
看着這名年輕警察一副認真的模樣,秦峰有些哭笑不得,現在整個警署內年輕人見到自己全都如同剛剛的這名警察一般,讓他有些苦惱。
這時嶽琪琪也注意到了秦峰走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開口道謝。
"這位警官,不知道你姓什麼,實在是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我記一下您的聯繫方式,回頭我將保釋金送過來吧。"
聽到嶽琪琪的話,秦峰擺了擺手。
"保釋金什麼的就算了,畢竟就是我把你老爸抓進來的,我說放他也就放了,就不用再拿錢了。"
聽到秦鋒這話,對方的頭則是低得更深了一些,遇到這樣一個老爸,讓嶽琪琪在秦峰的面前感到了一絲絲的自卑。
兩人還在談話的時候,嶽魯則是從牢房中放了出來,從後方湊近了過來。
"阿sir幹嘛啊?
難不成是想泡我女兒啊?
我可告訴你,你想都不需要想她未來可是......"
"夠了!不要再說了,這次是人家警官放了你一馬,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被女兒呵斥了一頓之後嶽魯頓時啞火了,不敢再說一句話,而嶽琪琪則是歉意地對着秦峰笑了笑。
這時與嶽魯一同被抓到監獄的小富也從後面走了出來,秦峰上前攔下了小富的去路。
"先別急着離開,我有話和你們說。"
.............
蘭桂坊夜店內服務員將酒水擺放在了桌上。
"老闆東西已經上齊了,如果有需要的話,請隨時叫我們。"
秦峰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
接到了秦峰的命令,服務員都不再說話,轉身退出了包廂。
而跟着秦峰一同到這裡來的嶽魯則是一臉驚訝的模樣。
"我靠,阿sir。
這酒吧竟然是你的,你該不是貪污了吧,不然一個警察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
秦峰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給衆人倒了一杯酒。
而嶽琪琪作爲女生不怎麼會喝酒,索性就爲她單點了一杯果汁。
"嶽魯,外號鱷魚,11歲起就在港島出來混,16歲時就第1次進了監獄,身上掛着多次盜竊搶劫詐騙的案底,不過因爲沒有傷人殺人的案例,所以一直都沒有重判。
看樣子你的膽量也就一般嘛。
混了這麼多年也還是這個樣子。"
被秦峰揭了老底,嶽魯瞪大了眼睛想要辯解什麼,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坐在一旁的琪琪聽到自己父親的過往,也是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而小富這個天然呆則是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你之前不是說你是港島第一金牌殺手的經紀人嗎?
之前不是還拿出了500萬做保證金的入場券,怎麼變成了一個小混混?"
聽到小富的話,一旁的琪琪則是懵了。
"什麼500萬?
你從哪來的500萬?"
嶽魯只是嘿嘿的傻笑,端着杯中的酒細細的品着味道。
...............
嶽魯不說話,秦峰則是坐在一旁開口解答了衆人的疑惑。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嶽先生應該是把自己的房子拿去做銀行抵押了吧。"
嶽魯聽到秦峰再一次揭露了自己的老底,翻了一個白眼,這下子自己的事情算是全部都被抖露出去了。
坐在一旁的嶽琪琪聽到秦峰的話,又看了看嶽魯沒有反駁,整個人臉色一白差點昏了過去。
"到底是爲什麼?
這個家真的要被你敗光了嗎?"
"嶽先生這次應該是爲了保命吧。"
秦峰的話剛說完嶽魯一下子,瞪大了雙眼,再也沒有了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轉而一臉凝重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秦峰。
"就在一個禮拜之前,冢本集團的主事人冢本一郎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大廳內,而此後的第2天你的賬戶上就收到了20萬元的匯款這件事情還記得吧?"
"這件事情根本就不關我的事,人不是我殺的,一定是那個老伯自己搞錯了,我是無辜的呀。"
內心深處最大的秘密被人暴露了出來,嶽魯一下子瘋狂了,整個人的精神都顯得有些不太正常,臉上一副十分恐懼的模樣。
而坐在一旁的嶽琪琪見到自己父親這副樣子,則是帶着些緊張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老爸你到底做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
到現在你還不肯說。"
嶽魯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嘆了口氣點燃了一根香菸,搖搖頭,無奈的將事情都講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