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早這麼配合不就沒事了?”
“警告你們,最好乖乖都給我在位置上坐好不要亂動。”
“否則就算是到了醫院,我也照樣能夠收拾你們!”
陳白惡狠狠瞪了這胖子一眼。
要知道,他這次之所以會決定動手,除了想起到了一個威懾作用以外。
最重要的,還是想在那剩餘的六名病人沒上車前,先讓這四個傢伙足夠害怕自己。
免得他們到時候,全都聯合起來一起發難。
那陳白還真是有點扛不住了。
很快。
救護小巴再次啓動。
而得益於陳白先前的威懾效果。
現在車上的那四隻鬼無疑也顯得安分了許多。
至少沒像先前那樣對陳白無故找事了。
這也讓他心裡暫時安慰了一些。
不多時,地圖中所標註的第三個站點也很快就到達了。
而和上回不一樣的是。
這次上車的病人雖然有四位。
可比起前面那三名病人來說,這四名患者的狀態無疑是比較安靜的。
就連在彙報姓名,以及在尋找各自座位的過程裡。
陳白也沒見他們有任何奇怪的話語。
感覺就和那些正常人一樣,連陳白本人都不禁有些詫異了。
“還有最後一個站點。”
“等接到剩下的那兩名病人以後。”
“就總算是可以回到醫院了。”
陳白暗暗想着。
雖然他有預感接下來的行程可能不會那麼輕鬆。
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麼除了繼續前進以外也沒有其他路可以選擇了。
所以接下來。
車子依舊在路途中照常行駛。
可出乎陳白意料的是,第四站點的路途卻要比原先更遠一些。
約莫半小時左右的功夫,黑色的救護小巴總算是在一座緊靠山區別墅的位置停了下來。
車門。
緩緩打開了。
和前面三次一樣。
都像是有所感應一般。
陳白緊繃着一顆心等了良久。
終於,從窗外後視鏡所折射的地方。
他看到有兩個穿着雨衣的人影正緩緩朝小巴靠近着。
他們身高相同,但兩個人的手中卻都拿着一把鐵斧,上面還有絲絲血跡從刃口處流淌下來。
似乎這兩個人才剛剛做過什麼血型運動一般,連那透明色的雨衣上都沾着一些血跡。
果然是這樣!
陳白臉色頓時一沉。
他雖然有預感到在這最後一站可能並不會太順利。
可他沒想到會出現眼前這一幕場景。
這兩個厲鬼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就差沒把兇狠寫臉上了!
很快,那兩名雨衣男就已經來到了救護車門口。
卻見其中一位個頭稍微高一點的雨衣男率先就進入了救護小巴。
緊接着,他就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嗅了嗅那挺拔的鼻頭,嘿嘿笑道:“弟弟,我好像嗅到了熟悉的氣味,那是人類嗎?”
“有人類嗎哥哥,我好像也嗅到了,沒想到人類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另一名個頭稍矮的雨衣男也同樣擠了進來。
在車門關閉後。
他們目光就圍繞在車廂內轉悠着。
“人…類?”
“嘿嘿。”
最終,個頭稍高的雨衣男把目光落在了駕駛位上。
連同那個被稱作弟弟的雨衣男在內。
雙方都是朝陳白走了過去。
那各自手裡的斧頭,甚至還在往車內滴着鮮血。
“告訴我你們兩個人的名字。”
陳白冷着臉。
心裡雖然嘆了口氣。
但整個人還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轉身直接就走向了這兩名雨衣男,並總算是看清楚了他二人的相貌。
竟是雙胞胎嗎?
陳白一愣。
因爲眼前這兩名雨衣男不僅在相貌上完全一致。
就連那慘白的面容,以及病態到極致的表情也幾乎是非常神似的。
陳白一看到他倆,不知道爲什麼就忽然想起,上回在食堂所遇見的那位病嬌少女了。
只不過,上次那位少女可是真的牛逼。
不是這兩個雨衣男所能比擬的。
“卓羣。”
“卓遠。”
一高一矮相繼回答。
隨後,名叫卓羣的高個子雨衣男又掂了掂手裡的斧子,邪笑道:“告訴我啊人類,你想怎麼死?要不,我們先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讓你跑下車,然後咱們來玩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你覺得怎樣,那一定會讓我和弟弟非常享受。”
“哥哥,等咱們抓到這人類以後。”
“請允許弟弟我將他的屍體大卸八塊,就和昨晚一樣。”
弟弟也顯得尤爲興奮。
彷彿在他們眼中,陳白就已經是個死人似的。
沒有絲毫懸念!
“呵,想打架是吧?”
“行啊,我奉陪。”
陳白冷笑一聲。
儘管他心裡也清楚如果真要打起來的話。
那麼誰勝誰負可還真不好說,況且對方還是兩個人。
可話又說回來,這兩傢伙一看就知道是殺戮成癮,還是妥妥的變態風。
所以陳白知道,一味地退讓只會讓他們兩個更加興奮罷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果斷將那根黑色人骨又掏了出來。
直接就表露出要剛正面的意思。
“哥哥,他手裡的那個東西……”
“我看到了,那玩意兒讓我感覺到有些危險。”
出乎陳白意料的是。
當他將黑色人骨給再次拿出來以後。
那兩個鬼竟是直接收斂了笑容,連看向他手中的黑色人骨都帶着一些忌憚!
"怎麼樣,到底還打不打?"
陳白偷偷觀察着這二鬼的表情。
儘管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位患者送給他的骨頭,居然還能對厲鬼造成一些威懾性效果。
可這樣的局面對他來說無疑是非常利好的。
所以,他便立馬就趁着這兩鬼腦子還沒完全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說道:“要不這樣吧,既然你們兄弟倆都想玩貓抓老鼠的遊戲,那不如就等我們到了醫院以後咱們再一起玩。”
“地點爲醫院二樓,等到了晚上12點左右,我就會帶着武器跑上來找你們。至於遊戲方面的話,我們選個名爲獵手的遊戲去玩吧。簡單來說,就是比賽看誰先死在對方手中。”
“而只有最後活下來的勝利者,那才享有對獵物的碎屍權,難道你們不覺得這種遊戲方式才更刺激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