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人一份。”
“你去打開看看。”
用鬼手簡單試探了下這兩份餐品以後。
陳白這才放心的把目光看向校服男孩,笑着道。
“好的大哥。”
“我馬上就照辦!”
校服男孩已經被陳白剛纔的一系列舉動給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差沒直接跪在地上,崇拜的向陳白喊大哥了。
緊接着,校服男孩便立馬上前揭開了這兩樣餐品上的蓋子,把裡面的東西給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
一根指甲尖銳的漆黑手指,20枚鬼幣。
一碗普普通通的清湯麪,10枚鬼幣!
就和店老闆原先說的一樣,他的確是有將便宜的餐品放進了這餐車中。
看到這一幕,店老闆的臉色無疑是徹底黑了下來。
他顯然沒想到現場居然真有人能夠識破自己的套路和伎倆,況且對方還只是一個愚蠢的人類!
“你是不是作弊了?”
店老闆惡狠狠瞪着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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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他人呢,也同樣是對此感到很不可思議。
畢竟一般人面對這種情況,肯定是早在揭開餐車上的第一個白布陷阱時。
就已經陷入了這家店老闆的第二個陷阱當中,然後和先前的其他人一樣乖乖爲高昂的菜品買單了。
所以陳白的這番做法,自然就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也難怪店老闆會認爲他作弊了。
“有沒有作弊,你大可檢查下。”
“再說了,菜是你放的,價格是你定的,陷阱也是你選的。”
“不會真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想不認輸吧?”
陳白冷笑回懟。
而見店老闆只是沉默着沒說話。
他則是隻是直接從儲物箱中拿出了10枚鬼幣放到餐車上:“錢給你了,清湯麪看着不錯,兄弟給錢。”
“好嘞老大!”
校服男孩也是急忙給出了自己的鬼幣。
要知道,這可是他這兩天以來,頭一次以勝利者的身份站在店老闆面前。
所以他的表情自身尤爲得意了,心裡也更加對自己這位新認的大哥感到非常佩服。
“新…兄弟,可以問你一件事情麼?”
正當陳白享受着面前這碗還算美味的清湯麪時。
那個叫夜嶺的男人走了過來,指了指校服男孩很是艱難的問道:“爲什麼他叫你大哥?”
“哦,你說他啊?”
“剛收的,有什麼問題嗎?”
陳白奇怪的看了這個名叫夜嶺的玩家一眼。
對此,夜嶺沉默了一會兒,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了。
之後就輪到最後一名玩家挑選食物,也就是那個在最開始決定跟着星圖混的女性。
遊戲名叫做風韻。
同樣也是一位LV2級別的玩家。
但比星圖稍好一些的是,她選中的餐品雖然仍舊屬於鬼吃的那一類。
可在價格方面,卻也不過只有70枚鬼幣而已。
算的上比較幸運的存在。
“今天我沒有錢了。”
“所以我想拿箱子裡的東西抵今晚的飯錢。”
輪到那名妖豔女人時,她直接就打開了自己帶來的手提箱。
而裡面,則是一具被拆分開來的人類肢體,那人頭還仍舊保持着驚悚的一面。
顯然在臨死之前,對方經歷了何等恐怖的事情。
“沒錢啊……”
店老闆摸着下巴盯着箱子裡的東西,擡眼冷笑道:“但我店裡可向來就沒有收取抵押物的先例,如果你沒錢支付今晚的伙食費,那你就直接留在這裡吧。”
說完,他瞥了眼身後,戴着廚師帽的胖子。
那滿臉猙獰的胖子聽到這話,立刻就從腰後抽出一把黑色的碎骨刀。
看起來和柴刀有幾分相似,上面還有清晰可見的血痕。
“咯咯咯。”
“就你們還想留我在這麼?”
妖豔女人掩嘴嬌笑兩聲。
緊接着,她那原本漂亮的容顏變得陰鬱。
肌膚上隱約有血筋浮現,連雙手的指甲都在一瞬間變長!
“呵呵,盡整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胖子走到女人面前。
那毫無防備的模樣像是根本不把女人放在眼裡一般。
“你會爲你的自滿付出代價。”
妖豔女人陰笑過後,立馬出手。
那尖銳的指甲像是要將對方的心臟給活剝一般。
朝着這胖子的胸口部位就戳了過去!
“這就是疼痛的感覺嗎?”
“可惜還不夠深,還沒到我身體的最深處。”
讓人吃驚的是,縱使這女人的半個胳膊都已經刺進了這胖子的胸膛。
可這胖子身上的肥肉就像是無盡的泥潭一般,任由女人如何使力卻都無法將胳膊從對方的身體中抽出來。
“不玩了。”
胖子臉上擠出詭異的笑容。
隨後,他手裡的碎骨刀擡起,朝着妖豔女人的臉就狠狠劈了上去!
下一秒。
妖豔女人的臉被切成兩半。
就像是一整個西瓜被人從中間給劈開似的。
等衆人反應過來時,這女人就已經軟趴趴倒在了地上。
唯有那僅剩下的半邊眼睛,還依舊用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這個胖子廚師。
不過沒多久,這胖子廚師就已經撿起了地上屬於女人的屍體,往廚房的方向走過去了。
看來到明天的這時候。
女人又會成爲這餐桌上的某一樣食材。
“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
“請各位繼續享用今晚難得的晚餐。”
店老闆視線一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哼,拽什麼拽?”
“要不是這店裡的那個東西。”
“我直接就把你們這家黑店給拆咯。”
相對比現場其他人的沉默,校服男孩卻明顯有些不爽的嘟囔了句。
不過聽到這句話,陳白倒不免有些好奇了。
畢竟有關男孩嘴裡所謂的那個東西,也並不是陳白頭一次聽到。
而且他還不僅一次懷疑,男孩所懼怕的事物極有可能就是這家客棧所隱藏的秘密。
也就是所謂隱藏任務的線索了!
“你說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難不成你之前有見過?”
陳白問道。
“沒見過。”
“但我可以感覺到。”
“感覺?”
陳白眉頭一挑。
“是啊。”
“因爲我不止一次感覺到。”
“這店裡的某個東西是我絕對無法抵禦的存在。”
“而且這種感覺一旦到了夜晚就會非常強烈,不然我也不可能會乖乖被這老闆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