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一郎死了,這是件大事情,一旦處理不好,上升到國際上,很容易引發兩國衝突。
不過江陵大學的校長,倒是不怎麼擔心此事。
學校裡大多數領導,並不知道李問禪的真實身份,只以爲李問禪是個武術老師,那是因爲他們的層次還沒到那個級別。
而這位校長,能掌管一所百年名校,他的身份地位在江南這一代,算得上是第一排了,因此知道一些李問禪的事情。
當天,他就讓楊雪柔,去聯繫李問禪了。
此時的李問禪,剛從長白山離開。
他在長白山,呆了七天,七天都在和洛神月論道交流。
洛神月稱得上是才情過人,她的很多發言,很多見解,即便是李問禪聽後,都覺得很有啓發。
七天下來,他也算是獲益良多。
當然,比起他的收穫,洛神月所得的更多。
他巔峰之時,是至天境的實力,幾乎半隻腳踏入了神境,而洛神月目前的修爲,還是小天境,在修行經驗上,自然不及他。
他將自己修行之時的種種感悟與心得,一併告訴了洛神月。
對於這些,洛神月相當鄭重的謝過了他。
因爲越是強者的修行經驗,越是珍貴。
有了這些經驗心得,她能少走很多彎路,否則單靠自己摸索的話,即便是以她的天賦,也要浪費很多時間。
甚至有些時候,修煉錯了方式,還有可能走火入魔,危及性命。
而有了李問禪的經驗,等於是給她指了一條正確的路。
“這次,我應該有把握更進一步,踏入中天位了。”
臨別的時候,洛神月告知李問禪,她將要閉關一段時日,衝擊更高的境界。
“在這種末法時代,沒有天地靈氣的情況下,你能另闢蹊徑,實在驚才豔豔。”
李問禪聽後,都心生讚歎。
天地靈氣,實在太重要了。
所謂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如今靈氣枯竭,而從小天位踏入中天位,所需要的靈氣是一個相當龐大的數量。
而洛神月能在這種情況下,推進修行,是因爲她找到了其他的辦法。
既然沒有靈氣,那麼她是就藉助長白山的龍脈之力!
多年以前,她來這長白山,早就已經在佈局這一天,不過這次李問禪的到來,讓她有了更充足的把握。
剛從長白山離開。
李問禪就接到了楊雪柔的電話,從電話中得知了一切。
“知道了,我馬上回來。”
聽完消息之後的他,一邊趕路,一邊又給秦瑤打了個電話。
小泉家忽然來勢洶洶,他總要調查一下,對方什麼來歷,是因爲什麼原因,突然針對他。
秦瑤的速度也很快,不到半天,就有了調查結果。
“這次小泉家突然找李司令的麻煩,是R國內閣授意的,不過以R國的能耐,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和我們華國爲敵,所以他們的背後,應該也是另有其人。”
秦瑤分析道。
雖然數十年前,R國侵入華國,留下了無盡的痛。
但這幾十年過去,華國已經今非昔比,區區R國,對於如今的華國來說,不過是彈丸之地,彈指可滅。
“我知道了,看來是燈塔。”
李問禪點點頭,猜到了真正的幕後主使。
全世界只有燈塔,才能驅使R國,因爲R國與燈塔的關係,如父與子。
老父親的命令,兒子怎麼敢不聽?
只有得到了燈塔的撐腰,R國纔敢這麼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R國既然要給燈塔做狗,那麼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李問禪深知,自己和燈塔的關係,是不可能緩解的了。
對方出一千億美金懸賞他,逼得他把自己的家人轉移,若是不做出一個了斷,他的家人,恐怕要一直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兩天後,李問禪就回到了江陵大學。
“這次你打死了小泉一郎,做得很好,殺伐果斷,這一點倒是很像我。”
見到楊雪柔之後,他誇獎了一下對方。
幾個月前,楊雪柔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有幾分稚氣,現在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稚氣全消,隱約間居然有了一種鐵血之感。
這樣巨大的成長,讓李問禪相當欣喜,他沒有看錯人,這女孩果然是個可塑之才。
給她時間,必然能踏入武道宗師。
至於未來想要成王,說不定都有機會。
“師父,這次小泉世家明顯是衝你來的,他們來勢洶洶,還請師父小心。”
楊雪柔道。
她雖然知道李問禪實力了得,但身爲徒弟,不免還是有些擔心。
既然小泉世家敢下手,說明是有足夠的把握。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放心,區區小泉世家,既然敢來算計我,就要承受我的怒火。”
李問禪冷笑一聲,“他們不是想讓我去R國嗎,我猜他們是想引我過去,在那裡佈下天羅地網,然後殺了我。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陰謀詭計,不堪一擊!”
“師父,難道你要去R國?”
聽到李問禪的話之後,楊雪柔的神色頓時一變,“這太危險了吧?”
“無妨,即便是龍潭虎穴,我一樣能打穿。”
李問禪搖頭,他的性格,從來不是坐以待斃。
小泉世家敢找他的麻煩,他要是能忍下這口氣,也就不是他了。
對方都敢踏上他的地盤,已經是赤裸裸的挑釁。
這樣的挑釁,只有以鮮血平息,否則現在是小泉世家找他的麻煩,下次又會是其他人。
既然西湖一戰,還不能讓世人明白一個道理,寧與天下人爲敵,也不能與他爲敵。
那他就用更多的鮮血,更多的屍骨,殺到所有人都膽寒,殺到世上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要退避三舍!
“師父,我和你一起去。”
楊雪柔知道,自己勸不動李問禪,於是主動請纓,要求一起出戰。
“我知道你一片好意,不過你真想幫我的話,還是好好修行,未來我會有用到你的那一天。”
李問禪擺擺手。
和楊雪柔暫別後,他一人漫步而行,來到音樂學院,在一間教室外,他默默的看着裡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