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於墜仙瀑和鬼谷洞的恐怖強者,以絕世強橫的手段,殺進了彼岸橋之內。
可是沒有多久,兩人竟然負傷而歸,這一幕幾乎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發生了什麼,他們怎麼都受了重傷?”
無數人感到不可思議,頭皮發麻。
這可是兩位堪比道祖級的存在,便是在太古時代,都是跺一跺腳,能讓天地震動的人物。
如此強橫的兩位存在,殺入彼岸橋深處,竟然受傷了。
那彼岸橋的深處,究竟有什麼不可想象的存在?
“剛纔裡面一定爆發了大戰,但是我們看不到!就連波動都沒有傳遞出來,難道那邊真有一片陰間,有未知的生靈?”
恨天真仙不可思議道。
無論是什麼,此時他也打消了登臨彼岸橋的想法。
連道祖去了都沒有討到好處,這彼岸橋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絕地,比任何禁區都要可怕。
“莫非,一切和妖神說的時機不對有關?他們在錯誤的時間,進入了裡面,所以纔會引發這種情況?”
李問禪推測。
“妖神大人,我是你傳人啊,咱倆關係親密無間,要不你透露我一點消息?”
醜雞捧着妖神珠唸叨,可不論他怎麼呼喚,妖神珠都毫無反應。
兩大生靈離開彼岸橋之後,並未久留,重回墜仙瀑和鬼谷洞,這次他們傷勢不輕,恐怕需要漫長的時間來休養。
“可惜,這次陰陽潭沒有現世。”
陸青丘滿是遺憾,這兩位強大的存在,或許就是藉助墜仙瀑和鬼谷洞的力量,才得以死而復生。
“不過這麼說來,豈不是說,你也有可能和他們一樣,都是一個級別的存在。”
醜雞不禁看向北帝。
北帝曾經在陰陽潭的潭眼之中,說不定也是一位媲美道祖的人物。
對此,北帝倒是很平淡:“或許吧。”
醜雞則是忍不住偷笑,不懷好意道:“胖子,你以後最好小心點,萬一他哪天覺醒了,你就死定了。”
聞言,陸青丘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次能見證彼岸橋現世,倒是不虛此行,只可惜,以我們的實力,沒有資格走進去一探究竟,只能等未來的某一天了。”
李問禪輕語。
他並不沮喪,即便是在這種仙道已斷的時代,他也相信只要給他時間,未來天上地下,將無處不可去!
縱然是這彼岸橋深處,他也一定能殺進去。
“嗚嗚嗚……”
這時,一陣莫名的風,不知從何處而來。
這股風,呈現一種暗紅色,輕輕飄動着,蔓延至彼岸橋上。
彼岸橋上,死傷了不少的仙屍,他們的屍骨碎塊尚還留在橋面上,這時,這些屍骨碎塊飄了起來,順着這股紅色的風消失。
“怎麼回事?”
幾人吃了一驚,仔細尋找其源頭。
最終發現,有一處神秘的幽潭,半黑半白,在一處幽靜密林中現世,中間浮動着一口血色的棺木,竟然在吸收這些屍骨。
“這是!”
陸青丘臉色大變,失聲道,“是陰陽潭。”
陰陽潭居然悄無聲息的現世,那口血色的棺木,吸收了諸多仙屍的屍骨之後,其上刮出的風,又繼續朝着北極星颳去。
“啊!”
北極星上,一些壽元將盡的神境至尊發出慘叫,包括一些聖地的神境至尊。
這些聖地,皆有真仙坐鎮,各大真仙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紛紛出手,試圖阻擋這神秘的力量,卻根本無力迴天。
“混賬!”
一些聖地真仙,臉色鐵青,同時也相當忌憚。
“以前這種情況,雖然也出現過幾次,但只在聖地之外發生,沒想到這次竟然都波及到我等的聖地了。”
有聖地的真仙,知曉一些情況,發出冷冽的聲音。
“背後的存在,變得更強了,過去還只敢偷偷摸摸吸取一些將死之人的力量,現在居然敢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逞兇。”
各大聖地真仙,皆是又驚又怒。
怒的是他們各大聖地,皆有損失,驚的是這種力量,連他們都阻擋不了,對方的實力絕對要凌駕在他們之上。
“是木淵所說,那不詳的源頭。”
李問禪反應過來。
木淵曾經說過,北極星的神境至尊晚年之時,會遭遇不詳的事情,木淵就有一位情同兄弟的老友,被這種不詳之力殺死,死在了他們的眼前。
此刻,他們竟然親眼見到了,知曉了其源頭。
“陰陽潭的潭眼,被其佔據了,看來我當年移走北帝的棺木之後,被人摘了果實。”
陸青丘惱怒道,臉色冰寒。
這口血色的棺木很不詳,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頭暈目眩,體內鮮血似乎都要被吸取一空。
更可怕的是,黑白分明的陰陽潭,在那潭水的底下,隱約可以看到衆多的屍骨。
這些屍骨都死不瞑目,死前似乎遭遇了極其可怕的事情。
顯然,這些屍骨,都是被其抓來,死後直接沉入了這陰陽潭,如今這陰陽潭,還不如叫做死人潭更加貼切一點。
“這棺材看着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乾脆掀翻他,看他這偷偷摸摸的樣子,就知道遠不如剛纔另外兩位。”
醜雞冷笑一聲,雖然忌憚,但並沒有太大的敬畏之心。
剛纔那兩位道祖級別的生靈,明顯要更加可怕。
而這血棺,只敢在那兩大生靈消失後,才悄然現世,足以看出一些東西,如果是道祖級的存在,做事根本無需這麼藏頭露尾。
“也好。”
李問禪點點頭。
“九仙圖,去。”
醜雞駕馭九仙圖,九隻金烏直接撲了上去,噴出金色的火焰。
“哼。”
血棺之內,傳來一道冷哼聲,一隻血色大手伸了出來,遮天蔽日,如同血海一邊。
“嗤嗤嗤!”
金烏之火和血色撞擊在一起,瞬間就冒起青煙,大量的血液被蒸發。
與此同時,李問禪,紫姬,陸青丘和北帝等人,皆催動仙器,攻擊這口血棺。
最終,一次激烈的碰撞之後,血色棺木退去了,並未戀戰,陰陽潭再次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該死的,這膽小的老鼠。”陸青丘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