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萬聖節角色扮演以及手術機器人初戰
莉姿夏爾蒂·邁爾的效率很高，在周喬他們從多米特里院士辦公室出來沒多久，就給他們送來了三臺高性能的筆記本電腦。
還額外配備了大顯示器、機械鍵盤、鼠標、鼠標墊、屏幕防窺膜、散熱底座、音箱和該品牌配套的筆記本拓展塢。
那種拓展塢，就是集成了電源和各種接口的小盒子，可以非常簡單地將筆記本電腦和各種外設連接在一起，而不需要頻繁插拔，筆記本電腦和拓展塢之間，僅僅有一個type-C小接口，或無線連接功能，方便將電腦隨時拎走開會。
這並非周喬三人的特殊待遇，而是研究所工作人員的標配。
莉姿夏爾蒂其實也是研究所的“小管家”，院士助理，平時一些日常工作，都是她在打理。
有了電腦，又不急着回去，於是周喬三人就開始努力工作了。
雖然院士沒催他們，讓他們帶回去慢慢寫，兩週之內交稿就可以。但三人還是想要儘快完成，閒着也是閒着，何不幹點活呢？
另外就是，完成之後，肯定是初稿，院士還要指出各種需要修改的地方。
周喬分到的那篇綜述約稿，是來自美國癌症學會主辦的《臨牀醫師癌症雜誌》（CA-A CANCER JOURNAL FOR CLINICIANS），在去年，以286.13的分數高居榜首。
如此高的影響因子，周喬讀書的時候，聽都沒聽過，畢竟他就讀的是比較差的醫學院，學校裡教授發的最高的文章，也就是影響因子十幾？他沒關注。
因爲，他當時沒有資格關注。
只是在一次班級集體出遊時，聽出生於該校的某某同學提到過，說是某某教授，發了一篇高水準的文章，還請客了，這位同學的父母還去參加了這個飯局。
那位同學畢業後，以本科學歷，留在學校擔任輔導員。這上哪兒說理去？雖然是比較差的醫學院，但是公開招聘的話，碩士根本進不來，起步都得是博士！
然後對方一邊工作，一邊讀研。相當於提前就佔了一個崗位了。那名同學平時的成績，遠不及周喬。
周喬畢業前，進鄉鎮醫院，都有點懸。
……
多米特里院士給他的題目是，細胞因子與腫瘤治療的最新研究進展。
主要體現在細胞因子和趨化因子治療癌症方面。
在過去的數十年裡，細胞因子和細胞因子受體，作爲癌症的靶點或者癌症治療方法，已經引起了許多大咖的注意，得到了廣泛的研究，比如，以增強幹擾素和白介素IL-2、IL-7、IL-12和IL-15的生長抑制和免疫刺激作用，或抑制細胞因子如腫瘤壞死因子、IL-1β和IL-6的炎症和促腫瘤作用。
這些發現，誕生了若干種細胞因子或細胞因子拮抗劑，然後還有許多臨牀試驗，但治療效果有限。
現在，更有效的免疫療法的出現和對腫瘤微環境的深入瞭解，使利用細胞因子在癌症治療方面，有了新的方法，其中包括使用基於細胞因子的療法來增強活性或減輕其他療法的免疫相關毒性以及靶向早期癌症，但在遞送方法、上下文依賴以及許多細胞因子的多效性、冗餘和往往相互衝突的作用方面仍然存在許多挑戰。
周喬要做的，主要是總結前人的一些研究成果，並對未來的研究方向作出一些展望，提供一些思路。
前面的好寫，大量查閱文獻資料，提煉核心就成，但是後面的“乾貨部分”，就需要多米特里院士提出一些修改意見和方向了。
周喬並未有藉助系統，而是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好好學習並寫出一篇高水準的綜述出來。這是一個相當好的歷練機會。
能整合自己的醫學知識，讓自己有更開闊的眼界和見識。
墨菲分到的綜述約稿，則來自著名的《柳葉刀》（The Lancet），在去年，影響因子高達202.731，也是頭部頂級期刊。即便是她以前的導師，埃裡克·帕森特教授，想發一篇這樣的文章，也不容易。
多米特里院士給她的題目是微生物羣與癌症的因果影響。
人類微生物羣落，在人體內構成了一個非常複雜的微生物王國，跨多個身體部位與宿主共生，大多數是好的影響。
宿主和微生物組之間的相互作用，自然會影響多種生理過程和各種多因素疾病狀況。不僅僅是腸道通便之類的，也能影響癌症。
在過去的十餘年中，微生物羣落被認爲影響多種癌症類型的發展、進展、轉移形成和治療反應。
加強微生物羣落對癌症的調節相互作用和對癌症治療的影響分子機制，具有重大的科學意義和臨牀意義。
多米特里院士給她的思路是，描述在整個微生物生態位中，共同存在的，有助於癌症發生和發展的分子致病機制。重點介紹如何理解微生物羣落對癌症及其治療反應產生的因果影響，以及微生物或其分泌的生物活性代謝物，可能如何被利用，以及作爲精確癌症治療藥物的潛在靶點方面的進展、限制、挑戰和前景。
絲黛芬妮分到的綜述約稿，也是來自一個很牛的期刊，新英格蘭醫學雜誌（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去年的影響因子高達176.079。
絲黛芬妮的題目是，宿主在防禦惡性腫瘤時，細胞死亡程序之間的串擾研究進展。
（限於篇幅，就不具體介紹了）
事實上，影響因子破百的，真的非常之少，全球不足十家，也就多米特里院士這樣的學術界泰斗，諾貝爾獎獲得者，才能拿到這麼多頂級期刊的約稿。
周喬自己去投稿？呵呵，哪怕是系統幫他搞一篇頂級質量的文章，也依然不存在這樣的機會。會被直接扔進垃圾箱。就是這麼殘酷。
多米特里院士還有一些其他約稿的資源，但是影響因子就相對來說差多了，院士是將最好的三個機會挑出來，給這三名新收的弟子的。對他們不可謂不看重。
可以這麼說，排名100名以下的期刊約稿，多米特里院士一般都是以工作繁忙，無暇撰文來婉拒的。
現在周喬他們還沒有開始各自的課題研究，也沒有什麼成果出來，寫綜述是最快的獲得論文的途徑了。
雖然僅僅是綜述，但是能一人搞一篇這麼高影響因子的文章，沒有院士給的機會，周喬他們還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混得上。
學閥壟斷各種資源，真不是隨便說說的。
多米特里·科布院士本身就出身權貴之家，因爲，在美國，階層固化更加嚴重，“寒門子弟”想要破圈，難如登天。能當上院士的，哪一個不是家境不凡？從小受到的優渥教育？
哈佛大學雖然也招收少量非常優秀的窮學生，但那只是“應盡義務”，是“表面功夫”而已，進入不等於融入。
在美國，有些大學會給窮學生提供“勤工儉學”的掙錢機會，這個機會是什麼呢？
最常見的就是……讓他們給有錢的同學打掃衛生間。
又比如，有些大學搞一些促進“包容性”的活動，讓窮學生也有機會參加一些付費的社交聚會，看起來挺好，但是，特麼的，窮學生買打折票排的隊是一個單獨的隊，非常扎眼。
有的大學爲了照顧窮學生，讓他們在食堂快要關門的時候進去就餐，因爲這個時候可以買降價的飯菜，但代價是，得先忍受飢腸轆轆，另外，進去之後，工作人員的態度未必會好。勢利眼不管哪個國家都存在。
這些都是小節，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最後拿到的資源、境遇、機會，截然兩個世界。
中國要好得多，至少高考很公平，不需要所謂的“推薦信”，也不需要那些花裡胡哨的各種“履歷”，但是，窮學生和富二代之所以能住一個寢室，僅僅是因爲他們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也就是這四年“看似平等”的交集而已。
畢業之後，各奔東西，人家輕輕鬆鬆搞定工作，“背景不凡”的同學，進入體制或軍隊，甚至早已經有“定製”的一系列崗位，窮人家的孩子呢？找工作都成問題。
至於在一線城市買房紮根，難易程度就天壤之別了。
普通人奮鬥多少年，才搞個首付，買個小房子，成爲大城市的一個普通居民，人家可能還沒上大學，就已經買了好幾套房子了。
周喬作爲一名沒什麼根基的普通人，還是華裔，想在美國破圈，或者給他的衆多還未出生的後代們破圈鋪路，別看現在有點小錢，那也是難如登天。
洛婭是很厲害，天生領袖，遺傳基因好，各種會折騰，但是洛婭的資源，只會給她親生的兒子或女兒。
而且洛婭有今日的成就，也是她拿性命拼出來的！之前周喬幫她治傷，身上傷痕累累，就是明證。出身不好，不身先士卒，如何收服人心？
她能倚靠的，也只有那些底層的黑人。
墨菲和絲黛芬妮，如果不認識周喬，正常的軌跡，也就是一名中層的醫生，或者大學的普通教授。
絲黛芬妮可能有機會參加這次手術大賽，但頂多也就是進入全美總決賽，無法競逐最後的二十強，更加不用說拿第三了。
墨菲可能會更艱難一些，家境普通，又有孤獨症，19歲的天才醫學博士，剛畢業，竟然連工作都找不到。導師推薦都沒用。
若是她家境好一些，有更加重量級的推薦信，可能連面試都不需要。直接就過去上班了。
至於雙胞胎妹子，無親無故，鳶尾花這樣的小診所就是她們的家，又沒有名校學歷，上限更加有限。
墨菲和絲黛芬妮有醫學博士學位，其實在美國已經超過90%以上的年輕人了。
周喬的地位和財富，以及在學術理論研究方面，均遠遠不及多米特里·科布院士，能有機會跟隨諾貝爾獎得主學習，當一名“真傳弟子”，叫一聲“老師”，不丟人。
多米特里院士的研究所裡，有那麼多白人科學家，也有許多家境優渥，出身名校的，但是，他們想要拜師還沒有這個機會，因爲，多米特里院士眼光很高，看不上他們。
更何況，多米特里院士還給三人開那麼高的工資，平時還不用打卡，也不用一直呆在研究所裡，相當於可以“在家辦公”，在國內，能找到這麼好的“老闆”嗎？
周喬他們呆了兩天之後，就乘坐航班，回到了舊金山。
這一次，依然沒有去紐約、芝加哥、五大湖等地方遊玩。因爲診所那邊太忙。
然後，萬聖節到了。
萬聖節（11月1日）是西方一個很重要的節日。又被稱之爲鬼節，相當於中國的中元節（道教）或者盂蘭盆節（佛教）。
萬聖節的前夜，也叫“聖夜”，人們會舉辦各種慶祝活動，在古代，高盧、不列顛和愛爾蘭，祭司們會讚美秋天，從萬聖夜午夜開始，直到次日，持續整整一天。
在聖夜的時候，偉大的死神會將當年死去的人的鬼魂統統召來，如果有惡鬼，就要接受託生爲畜類的懲罰。
只要想到有大量的鬼或女巫出沒，膽小的人就會膽戰心驚。於是人們燃起沖天的篝火，並嚴密監視這些惡鬼。
當然，現在相信有鬼的人比較少了，大多數都將萬聖夜看作盡情玩鬧、講鬼故事和互相嚇唬的好機會。
臉譜化妝、南瓜燈、不給糖就搗亂、咬蘋果、做禮拜，都是萬聖節的傳統節目。
鳶尾花診所，在艾琳娜和艾娃的操持下，也氣氛拉滿，準備了南瓜燈、許多糖果，分給一些前來討要糖果的小鬼們。
凱茜推着小丹妮爾也來湊熱鬧，索要糖果。
允兒和媽媽也來了。
絲黛芬妮沒有地方去，便呆在鳶尾花診所，和艾琳娜一起忙碌。
絲黛芬妮裝扮成一個美杜莎，而艾琳娜和艾娃則分別是殭屍新娘和半人馬女孩。
周喬在三個女孩的精心打扮下，成爲了一頭貝希摩斯，這是舊約上記載的巨獸，有人認爲它是撒旦的化身，相當威猛與恐怖。
小丹妮爾已經學會了走路，會說簡單的音節，凱茜幫她打扮成帶着玩具掃帚的小女巫，小允兒則被樸秀珠打扮成可愛小精靈，金姬真和樸秀珠則一個是科學怪人，一個是吸血鬼。
小丹妮爾天生膽子大，根本不怕這些“恐怖”的傢伙，“咯咯”笑着，伸手要糖果。 只是她年紀還太小，艾琳娜就給了她一顆大號的棒棒糖，拿在手上吸吮，不用擔心噎着。
墨菲在家裡陪伴家人，到了秋冬季節，她外公外婆又開始各種小毛病了。她打算等萬聖節後，再帶着外公外婆，來鳶尾花診所做一個全面體檢。
也打算聽從周喬的意見，去唐人街的中醫館，買一些藥膳，用食療的方法，幫助外公外婆調理一下身體。
那邊有坐堂的中醫師，會把脈，根據身體狀況，提供不同的食療配方。
她買新房子的事情，她外公外婆和媽媽還不知道。因爲之前不好解釋，沒那麼多錢，但是現在，手術大賽獎金很豐厚，加州分賽區就有八萬美金，總決賽更是高達八十萬，然後現在又在多米特里院士的研究所裡掛職，年收入是三十多萬美金，再加上鳶尾花診所的收入，買個房子就說得過去了。
墨菲打算等過些日子，再跟家裡人說，就說貸款買的。
家裡人也都知道她現在是“小富婆”，也不會懷疑。
蕾切爾和薇薇卡，也都留在家裡陪伴家人，給周圍的鄰居小鬼們分發糖果等小禮物。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到了晚上，夜深人靜，周喬要卸去裝扮，艾琳娜和艾娃阻止了他。
周喬：“……”
艾琳娜和艾娃，一個殭屍新娘，一個半人馬女孩，一左一右圍過來，嘿嘿直笑。
“天吶，我真的沒有那麼重口味！”周喬看着房間裡幽靈鬼頭南瓜燈發出的昏暗燈光，頗有幾分戰戰兢兢地求饒。
雖然他不相信世上有鬼，可是，從小飽受鬼故事薰陶，還是感覺有點兒恐怖的。
“不行！你必須得這樣！”
殭屍新娘和半人馬女孩將他撲倒，還好，周喬作爲勇武邪惡的撒旦化身，並不懼怕她們。
遠古巨獸貝希摩斯以一敵二，惡戰殭屍新娘與半人馬少女，各自施展不同大招，戰況十分之激烈。
……
由於鳶尾花診所包攬全美心臟微創手術前三名，儘管第三名是三人並列，還有兩人，但這個成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經過鳶尾花診所自己造勢，以及舊金山一些媒體宣傳，鳶尾花診所可謂聲名鵲起。
這不，就有許多預約心臟手術的患者，都是慕名前來。
之前比賽的時候，是不收費的，但現在比賽結束，自然是正常收費。
威斯汀夫婦的小區裡，有一名三歲的可憐男孩，被確診爲先心病。
確診之後，家裡人就琢磨着，找哪位醫生做手術。
美國人看病，向來都是衝着醫生而去，而不是醫院。因爲醫院的條件是“公用”的。
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療中心，這麼好的醫院，那又如何呢？許多診所的醫生都可以去借用那裡的設備。
裡面的醫生，也大部分在外面有自己的私人診所。
若是以前，還要猶豫一下，現在麼，自然首選鳶尾花診所的三名天才橫溢的醫生！
尤其是周喬，可是耀眼的冠軍，擊敗那麼多頂尖醫院的醫生。
而且，小區裡不少鄰居都推薦了周喬。比如威斯汀先生，就是周喬的鐵桿，對周喬這位華人醫生的水平，向來是讚不絕口的。
於是，這對夫婦就帶着三歲的寶寶，來到了鳶尾花診所。
艾娃熱情接待了他們。
這麼小的小孩，做手術，難度自然是高。
周喬問診過後，將小傢伙收治入院，安排術前檢查和評估，最後，出具了方案，告訴他們，不成問題！
在我這裡做，效果槓槓的，你們來得太對了！
小孩父母很驚喜，雖然周喬的“口氣”有些大，但是一想到這位年輕帥氣的醫生是全美冠軍，也就不奇怪了。
於是，這對父母就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了。
當然，大致的費用也提前告知，這對父母表示可以接受。
手術地點選在加州大學醫療中心，周喬打算，動用他那臺“普羅米修斯-3000”手術機器人。
之前領獎的時候，他和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療中心談妥了捐贈事項後，就留了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療中心的地址，這麼多天，手術機器人早就發過來了。
而且已經安裝調試好，投入了使用。之前已經有位老專家試過了手，覺得這臺新款的機器人相當棒！
在手術的前一天，周喬帶着墨菲、絲黛芬妮去熟悉了一下這臺儀器，他們學習能力很強，基本上半天，就精熟了全部操作。甚至，還能提出一些改進意見。
但是，這臺手術機器人的便捷性，是毋庸置疑的。
小男孩的先心病是“動脈導管未閉合（PDA）”，對於這種情況，最好的方式是“補心”。
而“PDA補心手術”，有很多種，比如開胸手術、胸腔鏡輔助下的微創手術、PDA封堵術等，都是非常成熟的術式，若是以前，周喬肯定選擇用雙手，胸腔鏡輔助下的微創手術或PDA封堵術，而不是手術機器人。
不是因爲加州大學醫療中心之前沒有手術機器人，而是，用手術機器人費用太高，不划算。
一是病人或家屬不一定接受，二是，診所賺得會更少。
但是現在，他使用這臺最新款的“普羅米修斯-3000”手術機器人，是免費的，可以讓自己賺得更多，然後療效又更快更好，何樂而不爲呢？
除了周喬捐贈的這臺“普羅米修斯-3000”手術機器人，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療中心其實還有三十多臺手術機器人，普羅米修斯-1000和-2000的就各有十臺，還有其他品牌的手術機器人。
以前不用，是因爲要給錢，收費昂貴。而且加州大學醫療中心，一般的年輕醫生，也沒有資格使用。
手術機器人的出現，在現代外科發展史上可以說具有歌名性意義，它顛覆了傳統外科的手術方式。
尤其是對於兒童手術來說，小兒外科機器人手術應該是未來發展的趨勢。
因爲小孩的器官組織，相對於成年人更小，血管和管道更細，對手術的精準性有更高的要求，而這種普羅米修斯-3000手術機器人，有不止360度，而是連續好幾個360度的可旋轉機械臂，以及超強的顫抖過濾功能，能保證非常穩定和精細的操作，具有創傷小、恢復快、切除徹底、併發症少的特點，特別適用於兒童微創外科手術，減輕兒童術中及術後痛苦。
早上九點，周喬帶着墨菲、絲黛芬妮、艾琳娜、艾娃，還有小孩一家三口，來到了加州大學醫療中心。
小孩父母在外面焦灼地等着。
“唉，也不知道這場手術需要多久？”小孩母親擔憂地說道。
小孩父親則道：“我聽說周醫生做手術非常快，不過，這種先心病根治手術，是複雜程度很高的手術，即便是周醫生這種冠軍，估計也要兩三個小時吧？你別太擔心了，先追個肥皂劇，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
“那你怎麼不打遊戲？”
“我沒心情打啊！”
“那我也是啊！”小孩媽媽聳了聳肩。
夫妻二人在手術室外坐立不安，沒多久，小孩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都趕來了。
手術室中，艾娃放歌，開頭曲是半生雪。
非常優美的曲子：“霜月落庭前照誰一夜無眠，提筆驚擾燭火回憶難寫，看人間故事都逃不過離別，數不完的陰晴換圓缺……”
才放了不到六首歌，周喬就搞定收工！
艾娃驚詫：“這次這麼快？”
艾琳娜吃吃直笑：“男人不能說快。”
墨菲抿了抿嘴，說道：“這次手術全程出血不超過1毫升！簡直是太神奇了！”
“嗯，是的，這臺手術機器人真的挺省時省力。”絲黛芬妮也讚歎不絕，有這樣犀利的裝備，日後做手術，效率就更加高了。
當然，既然這臺設備是捐贈給加州大學醫療中心的，所以每次使用還需要預約，有時候不一定約得到。
不過沒關係，有就用，沒有的話，他們用雙手也能搞定。事實上，周喬也建議，若不是特別需要，還是用雙手來得好，可以淬鍊自己的手術技藝。
機器人，可以等以後年老了，手腳不那麼靈便的時候再來藉助。
之所以捐贈，除了鳶尾花診所不具備條件，這種手術機器人的日常維護、每年的保養維修，都相當麻煩，而且成本巨大。這樣的工作交給加州大學醫療中心來做，周喬能省卻很多精力。
而且捐贈之後，他的診所在醫療中心的地位又上升了一個級別，相應的，掛靠協議上的各種價格，有進一步的優惠，權限也更加高一些。
加州大學醫療中心已經找他簽署了補充協議。
連艾娃都驚訝這臺手術的用時，就更不用說小孩的親屬那些人了。都各種不敢相信。
麻醉甦醒，小孩幾乎沒有疼痛感，小孩媽媽將他抱着回了鳶尾花診所。令他們一家人再次驚奇和驚喜的是，上午手術，居然，天吶，下午就下牀開始跑了！
能跑能跳，小傢伙根本感覺不到有什麼不舒服，比手術前的狀況好多了。
手術前，這樣跑一下，小孩立馬呼吸急促、心悸，甚至出現聲音嘶啞，發紺。但是現在，跑跑跳跳，精力充沛，氣色紅潤。
手術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的。
當然，因爲剛剛手術，還是不宜過多活動。所以絲黛芬妮聽到動靜，過來查房的時候，建議孩子父母稍微限制一下小孩的行動，不能任由他性子來。
小孩父母表示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周喬帶着墨菲、絲黛芬妮、樸秀珠等人，過來查房，替小傢伙檢查之後，覺得小傢伙狀況很好，各種生命體徵穩定且正常，於是直接讓小傢伙出院了。
小傢伙後來在父母的帶領下前來複查，恢復得相當不錯，影像報告顯示，先心病已經徹底根治。
威斯汀先生聽說後，衝鄰居豎起大拇指：“我就說吧，周醫生挺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