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錦繡小區別墅樓
又是一場盤腸大戰後,體力變態的楊大官人依舊是神采奕奕,而嫦娥姐姐卻早已累得周身痠軟。
依偎在愛郎懷裡的她懶洋洋的一動也不想動,半眯着杏眼不知在想什麼,而楊峰則是取過了一本近代火器發展史認真的研讀,過了一會,閆丹晨白白無聊的取過了筆記本電腦上網衝浪,突然她驚叫了起來,“阿峰,你快看,他們把昨天的那個視頻置頂了,而且已經有好幾萬人在下面留了言。”
“是麼,我看看!”
楊峰放下了書本將腦袋湊了過去,倆人開始認真的看着下面的留言。
這個新聞幾個小時前楊峰和閆丹晨二人也看過,那時候的留言雖然也不少,但大多數留言說什麼的都有,有羨慕的也就嫉妒的,當然也不乏有一些聖母在隔空喊話希望楊峰把這塊玉佩捐獻給國家的,不過這類聖母剛一出聲就會被人噴得體無完膚。
不過就在剛纔短短几個小時,高呼着讓楊峰玉佩交出來的呼聲又多了起來。其中更是有人寫了一篇洋洋灑灑足有數千字的文章,從歷史價值到藝術價值,再到國家法律的角度詳細的分析了這塊玉佩的歸屬性,最後這片文章的作者下了結論,說如果國家不能把這塊距離重大歷史價值的國寶收歸國有,那麼就是政府的無能和國家的重大損失。
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這片文章剛發出來才幾個小時就收穫了三萬多個的贊同票,看到這裡後楊峰的心裡立刻就涌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以前些年楊峰常年混跡在各大論壇的經驗來看,這裡面要是沒有人在作怪,打死他都不相信。
“阿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像趙導說的有人盯上咱們了嗎?”閆丹晨雖然忙於拍戲很少上網,但以她的冰雪聰明自然也想到了有人在作怪,否則這個視頻才上傳了一天時間,怎麼可能引起那麼大的轟動。
“這件事十有八I九是有人在背後搗鬼了。”楊峰眼中精光閃動,他立刻在心裡考慮起得失來。
閆丹晨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她抓住了楊峰的手顫聲道:“阿峰,要不你把這個東西賣掉吧,要是繼續留在手裡我怕會出事啊!”
“出手?”楊峰臉色楞了一下,腦海裡立刻響起了海蘭珠送給他這枚玉佩時的期盼和飽含柔情的眼神,他的立刻堅定下來,微笑着伸手在閆丹晨光滑的下巴摸了一下:“丹晨,你說什麼呢,像這樣的東西能買得起的人能有幾個?而且這件東西對我的意義太過重要,我是絕不會出手的。不過爲了防止小人作祟,一些必要的措施還是要做的。”
接下來的這些天,楊峰一邊讓江東門貿易公司採購大批的生活物品一邊陪着閆丹晨過了個新年,中間還抽空去了幾趟徐梓晴的家裡,好好的安慰了這位紅顏知己,總之是忙得不可開交。
而在這期間楊峰一直都在關注着網絡上對於玉佩事情的討論,網絡上對這件事的討論也是喧囂日上,有人甚至喊出了讓有關部門強行勒令楊峰將玉佩上繳的呼聲,對此閆丹晨一直都很擔心。
而在此期間,楊峰接到了大汪打來的電話,大汪在電話裡告訴楊峰,有人託他向楊峰出價想要出價五千萬華夏幣買下楊峰手中的那塊玉佩,楊峰在詫異之餘斬釘絕鐵的告訴大汪,讓對方絕了這個念想。
大汪雖然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但他還是勸楊峰出去避避風頭,面對大汪的好意楊峰只是謝了一聲就不理會了。
過完年後的初五,終於有一隊不速之客敲響了錦繡小區楊峰所在別墅的大門。
“你們是誰?”
看到來人,楊峰皺起了眉頭。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人可不少,有幾名穿着西服的工作人員,也有幾名穿着警服的警察,甚至還有好幾名穿着檢察院制服的工作人員。
爲首的是名年約四旬,身材高大長着一張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看到楊峰開門後這名爲首的中年男子遞給了楊峰一張工作證說道:“你好楊先生,我是市文物局的,這是我的工作證。這幾位是市警察局的工作人員,還有這幾位是檢察院的同志。”
楊峰接過了對方的證件,仔細看了一下,這才還給了對方,這才點點頭肅然道:“原來是孟局長啊,你們今天過來請問有什麼事嗎?”
這位孟副局長微微笑了笑:“楊先生,我們可以進去談嗎?”
楊峰掃了眼對方,又看了看他身後那幾名記者以及警察淡淡的笑了起來:“我有權利可以說不嗎?”
“呃……”
孟副局長一看立刻就愣了,在來之前他想過對方會有很多種反映,卻唯獨沒想到這種。
楊峰可以拒絕他們進去嗎?從法律上來說當然可以,因爲這裡是私人住宅,只要他們沒有有關部門簽發的搜查令或者是逮捕令,楊峰作爲主人有權利將任何人拒之門外。當然了,雖然從法律上是這麼是說,但幾乎沒有人會這麼做,至於原因地球人都知道。
看到楊峰擺出了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一旁的一名年輕的警察立刻就叱喝道:“楊峰,你給我老實點。”
“嗯……”
近年來已經沒有人敢這麼跟楊峰說話了,乍一聽到這句話,楊峰心中微怒,眼神頓時就是一凝,眼神立刻朝着那名年輕的警察望了過去。
而這一年多來楊峰馳騁沙場磨礪出來的凜冽殺氣不知覺之間就流露了出來,當楊峰那淡淡而又凌厲的目光掃過去時,這名年輕的警察只覺得彷彿被一隻猙獰的怪獸給盯住,整個人的血液幾乎都要停止了流動。
“你……你想要幹什麼?”年輕的警察只覺得手腳都有些僵硬起來,顫聲喝了起來。
楊峰沒有理會這個想要討好領導的菜鳥,只是輕蔑的笑了笑,隨後轉身對面前的孟副局長點了點頭:“你們進來吧。”
看到楊峰沒有搭理自己,那名年輕的菜鳥警察這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竟然冒出了一層冷汗。而楊峰的表現被這名年輕警察旁邊的幾名看在眼裡,眼裡不禁露出了駭然之色,尤其是一名年近四旬的中年警司眼中更是露出了深思之色。當孟副局長向他射來詢問的目光後,他輕輕的搖了搖頭,倆人這才率先走了進去。
幸虧楊峰的別墅面積不小,當十多個人魚貫而入後竟然也不顯得擁擠。
衆人進來手,閆丹晨這才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衆人後她先是有些擔心,俏臉也有些變色,但隨後臉上露出一絲毅然之色,只見她走到了楊峰旁邊挽住了他的胳膊問道:“阿峰,他們是……”
看到閆丹晨下來,楊峰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因爲緊張而緊握住了自己胳膊的小手安慰道:“丹晨,這幾位是市文物局和警察局的同志,來找我有點事情,你不用擔心,要不你先回房間呆會吧。”
看到閆丹晨出來,這裡不少人立刻就認出了這位目前炙手可熱的影視明星,眼中露出了驚訝之色,他們實在是沒想到閆丹晨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樣子跟楊峰也是關係匪淺。
只見閆丹晨深吸了口氣,神情堅定的搖了搖頭:“不……阿峰,我是你的女朋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和你在一起!”
聽到閆丹晨這麼說,楊峰先是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他愛憐的握住了她有些涼意的小手,拉着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這說道:“也好,那就坐下吧……對了,孟局長,你們也坐吧。”
而這一幕也把衆人都看呆了,不少人都在心裡暗自稱奇,感情這位最近由於出演了集結號而爆紅的女明星竟然是面前這位的女朋友啊。
不過現在可不是八卦的時候,他們也只好強行收起了心中的八卦。
шшш ●Tтká n ●¢ ○
孟副局長和幾名看起來最有地位的兩名警察和檢察院的男子也在楊峰對面坐了下來,隨後孟副局長才正色道:“楊先生,我們察覺到今日在網上流傳出了一個視頻,在這個視頻裡顯示,你有一個元代的文物,據說是成吉思汗貼身佩戴過的玉佩,不知道有這回事嗎?”
當孟副局長說到這裡時,楊峰察覺到閆丹晨抓着自己胳膊的的小手突然緊了一下。
楊峰點了點頭:“是有這麼一回事,有什麼問題嗎?”
“嗯?”
聽到楊峰迴答得這麼痛快,所有人都怔住了,在他們看來楊峰最大的可能就是矢口否認這件事,而他們也做好了就這件事向楊峰責問的話語。唯獨沒想到楊峰竟然就這麼承認了,就像是他們憋足了勁朝對方打了一拳,最後卻發現打到了空氣裡,這感覺甭提有多難受了。
孟副局長吃驚的說:“你……你你……”
楊峰皺眉道:“我什麼我,難道我剛纔說錯話了麼?”
“好……那就好!”孟副局長不愧是混官場的人,很快就反映過來,他立刻就順着楊峰的話說道:“不知道楊先生能不能把那塊玉佩給我們看看?”
而這時站在孟副局長身後的幾名文物局的工作人員和幾名警察也面露喜色,在他們看來楊峰既然這麼痛快的承認,那他們今天來的目應該很快就能達到了。
只是楊峰的回答再一次讓他們感到吃驚。
“不行!”楊峰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爲什麼?”孟副局長不禁吃了一驚,“楊先生,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嗎?”
楊峰搖頭道:“這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有這個權利,而且目前這塊玉佩也不在這裡。”
這時,一名坐在旁邊的中年京官冷笑懂啊:“楊峰,這件東西未必是你的私人物品吧?”
楊峰哦了一聲,輕笑一聲:“爲什麼不能是我的私人物品?難不成是你的東西不成?”
看到楊峰的態度,這名中年警官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立刻冷下了臉:“這當然不是我的東西,而是國家的,對於這點國家的法律是有明文規定的。”
聽到這裡,閆丹晨忍不住說道:“孟局長,你們連調查都沒有開始,就斷言那塊玉佩屬於國家,這是不是過於武斷了?”
一旁的孟副局長也幫腔道:“您是閆小姐吧,是這樣的。我國的法律有明文規定,我國境內地下、內水和領海中遺存的一切文物,屬於國家所有。當然了,有些文物也是允許私人持有的,但是那些具有重大的歷史和科研價值的文物並不在內,所以按照視頻上所說的東西來看,那塊玉佩屬於具有重大歷史價值的國寶級文物,是不可以私人持有的。”
“嗯,確實是這樣的。”另一名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男子也說道:“當然了,由於那塊玉佩我們還沒見過,所以也沒辦法判斷其歸屬,所以我們這次過來就是希望楊先生能把那塊玉佩給我們拿回去堅定一下,如果確實不屬於國家級別的文物那就沒有任何問題,您依舊可以收藏。”
閆丹晨依偎在楊峰的旁邊,看着這些人杏眼中透出氣憤之色,她好歹也在社會了混跡了那麼多年,哪裡不知道如果楊峰真把這塊玉佩交出去的話那就真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畢竟那可是價值數十億的華夏幣的東西,誰不會動心啊。就算楊峰最後找人訴訟告狀,也拿回了會玉佩,到時候那塊玉佩是否還是原來那塊就不一定了,這個社會上的齷齪事實在是太多了。
楊峰眼中露出不屑之色,閆丹晨都明白的東西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只見他淡淡的說道:“如果我不將那塊玉佩給你們呢?”
剛纔被楊峰一眼嚇得額頭出汗的年輕警察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休息也緩和了過來,看到楊峰這麼不識相,他有些惱羞成怒的喝道:“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們可就要對你們採取強制措施了!”
楊峰的眼慢慢眯了起來,一字一句的說:“強制措施?就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