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物之前通常得包裝下,於是光佑就想到要是真把自己當禮物的話,那要不要用絲帶在頭上打個蝴蝶結,然後過去給小哀一個驚喜。
仔細一想,光佑覺得還是算了,他腦補過他頭上頂着蝴蝶結的滑稽模樣,到時候驚喜估計不會有,驚嚇也說不上,倒是八成會被小哀嘲笑。
說不定還會拍照留念,成爲他的黑歷史的同時成爲小哀的快樂源泉。
就和那張照片一樣...
想到這些,光佑就有些怨念,這怨念倒不是針對拍照的人,而是針對他自己,當時要是自己在爭氣些,是不是就能逃過被拍照的命運了?
不過事已至此,再怎麼有怨念也無濟於事,更何況拿到照片的是小哀,而不是外人,所以光佑還算看得開。
把自己當禮物這個想法被光佑直接淘汰,禮物還是送點正經的東西比較好,例如手工的本命巧克力?
他倒不擔心俗套,情人節送巧克力這種東西很常見,而且禮物從來就沒有過時或是俗套這一說。
要是對方說這禮物已經過時或者太過俗套而拒絕,那很顯然,對方壓根不喜歡送禮物的這個人。
嗯,手工的本命巧克力可以提上清單,不過也能只有手工巧克力,他還想準備一些其它的小禮物。
飾品?
這東西他已經送了不少,但大部分都被小哀收起來了。
平日出去的時候小哀很少會戴上飾品,就算戴也僅僅是戴枚戒指,戴條項鍊什麼的。
糖果?
這個倒是可以,不需要擔心用不着,回頭吃不掉他也可以幫着一起吃。
要不送個包包?
這個好像可以有,不過不能買太貴的,要不然那妮子肯定又會說他亂花錢。
不需要買什麼名牌,也不需要有什麼限量的頭銜,只要顏值過的去,價格不是太貴就行了。
似乎是想到什麼點子,光佑嘴角溢出一抹笑容,滿意的點點頭:“那就這麼決定了。”
決定好該送什麼禮物之後,光佑從椅子上站起身,拿了套換洗衣物,離開房間,準備去洗個澡。
當光佑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園子和小蘭已經收拾好碗筷,正坐在客廳當中聊天。
“蘭,早上說的那個摔跤比賽的門票我明天帶給你吧。”
園子出身豪門,但沒有那些豪門子弟常有的架子,反而很像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即便家中有錢,但這幾張花了真金白銀買回來的票,她還是不想浪費的,“要不然這票浪費了還怪可惜的。”
對於這摔角比賽,小蘭是真一點興趣沒有,不過要是光佑和柯南想去看的話,那她倒可以考慮一下。
想到這,小蘭擡起頭準備問一下兩人的意見,正巧看見光佑抱着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於是她叫住光佑,問道:“光佑,你想去看摔角麼?”
“摔角?”光佑往浴室走去的腳步在聽見這個問題後就是一頓,轉頭看着小蘭,問道,“就是那個劇本格鬥?”
摔角和摔跤之間僅差那麼一個字,不過期間的差距還真不小。
後者是正兒八經的競技運動類項目,而前者則是體育與娛樂的結合,表演性質大於競技性質,或者換一句話說,摔角甚至沒有競技興致。
說開了,摔跤比賽就是一齣戲,上面的摔角手就是演員。
在比賽開始之前,比賽的持續時間,整個比賽過程,演員之間的對話,乃至誰贏誰輸都已經寫在劇本當中。
爲了讓比賽更精彩,他們甚至會爲兩個“選手”編一個故事,就連裁判也會參與進劇情中,扮演一個重要角色,甚至連“觀衆”都可以參與進去。
當然,這些觀衆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正因如此,光佑纔會叫摔角爲劇本格鬥,對於這種事情,他並沒有特別大的興趣。
並不是瞧不起摔角,只是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即便日本的摔角偏向格鬥,但終歸還是有劇本。
“我就不去了吧。”光佑回答道,“帶柯南去就好了。”
“那好吧。”小蘭並未強求,只是把目光轉移到柯南身上,問道,“柯南,那你呢?”
聽見話題轉移到他身上,柯南轉過頭,把注意力移到小蘭身上,思索片刻後他點了點頭:“應該是去的。”
他心裡正想着呢,要是自己不去,留在事務所的話,那一天估計也就只能看看書,看看電視來打發時間。
要麼就跟步美她們幾個出去玩那些只有小孩子纔會玩的遊戲。
那種日子還真是有些無聊。
與其在事務所浪費時間,還不如跟小蘭出去玩一圈。
見柯南想去看摔角,小蘭就沒繼續拒絕,接受了園子的門票。
至於光佑,他在拒絕之後就抱着衣服來到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會兒澡。
在泡澡的時候光佑也沒閒着,他決定送小哀一個包包,不過對於包包並不瞭解的他還是得在網上查一下。
挑選一下到底該買什麼品牌的什麼款式。
的確不需要太貴,但也不能去買那種小店裡的無牌產品,不僅質量沒保證,而且還丟份。
網上衝浪許久,光佑也沒挑出一款稱心如意的包包。
每款牌子一道季節就會出新,這就導致每個牌子下面的包包有不少款,除去新款之外還有許多,還有好幾個分類。
什麼手袋、斜挎包、通勤包、手提包等等...
每個牌子下都有許多包,又有很多不同顏色,再加上不止一個牌子,挑起來真是讓人眼花繚亂。
特別是對於有選擇恐懼症的光佑來講,這是一個艱難的任務。
要是讓小哀選的話估計會好很多...不過這妮子八成會說:“不用浪費錢,買了也不要”之類的話。
所以光佑並不打算找她,就算從側面問她也不行。
之前他的確想過從側面問,就例如拿她的時尚雜誌,然後套出她喜歡哪款。
可仔細一想,要是他真這麼做了,估計會瞬間暴露目的。
平日不在意包,款式也說不出幾個的人忽然好奇這一方面,還問她問題,小哀看不出來纔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