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光佑收拾的差不多了。
離開廚房前,光佑跟小蘭打了聲招呼:“小蘭姐姐,我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先回房間休息會兒了。”
“嗯,謝謝光佑幫忙了。”小蘭臉上露出笑容。
自從家裡多了個光佑之後,她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輕了許多。
家裡大部分時候都是她來做飯,但光佑偶爾也會在她忙或者她感覺有些累的時候幫忙燒一兩頓。
早上他早起的話也經常會幫她們準備好早餐。
吃完飯後光佑會幫着她一起收拾,平時也會幫忙做一些家務。
在她看來,光佑是一個挺好的孩子。
“不用謝的。”光佑回以微笑,毫不在意的說道,“我都叫你姐姐了,還謝什麼,行啦,小蘭姐姐,我先回房間休息了。”
說完,光佑就用毛巾擦乾手,轉身離開廚房。
看着光佑的背影,小蘭忽然輕笑了一聲:“姐姐麼?還挺不錯的嘛。”
此時光佑已經離開了廚房來到客廳,自然沒聽見小蘭的聲音。
客廳裡,毛利大叔正盤腿坐在電視機前,聚精會神的觀看衝野洋子的綜藝節目。
報紙早就被他收好並放到了一旁。
目光在那份報紙上一掃而過,光佑並沒上前,只是掃了一眼,然後徑直走向房間。
他對那幾起縱火事件沒什麼興趣。
推開房門,光佑就看見柯南坐在桌前,擺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樣。
“你是在想那幾起縱火事件麼?”光佑坐在牀上,看着柯南,問道。
“嗯,反正現在無聊。”柯南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這答案,光佑略感無語。
果然還是作業太少。
“那你繼續想吧,我不打擾你了。”光佑往牀上一躺,準備鹹魚一會兒,然後就去洗澡。
“我總覺得這案子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剛看的時候覺得還沒什麼,可現在靜下來後仔細想了想,柯南總覺得自己曾經遇見過類似的案件。
“你的錯覺。”光佑隨口應道,“有時候我也會產生出那種‘這事情好像以前發生過’的錯覺,無視就好。”
“不,我好像真的碰見過。”柯南否認道。
“那你繼續想...”光佑無奈的說道,“這事兒交給警方就好了,哪有你什麼事。”
“話是這麼說,但現在太無聊,我又睡不着,正好拿這事情打發點時間。”柯南嘆了口氣,“可惜現在沒什麼線索。”
他其實很想去案發現場看一看,說不定就能找到什麼關鍵性的線索,從而抓住那個連續縱火的兇手。
但這想法不大現實。
除非他成爲目擊證人,或者是跟着毛利大叔過去處理案件,否則就憑他現在這種情況,他絕無可能插手。
不過要真只有這兩種方法的話,那柯南覺得還是別讓自己插手的好。
他在那邊思考案件,而此時的光佑正躺在牀上跟小哀發消息。
的確,他對那幾起縱火事件並不感興趣,但這也提醒了他。
東京有個喜歡玩火的危險分子。
得提醒下小哀。
“小哀,最近一段時間東京有個縱火犯,到現在還沒被抓到,要是你發現附近有可疑的人,一定要先通知我。”
編輯好短信後,光佑就按下了發送鍵。
過了不久,小哀就回複道:“就是最近那幾起連續縱火事件麼?我知道那個,會小心的,你放心吧。”
“嗯,記得啊,要是發現了可疑人物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光佑又囑咐了一遍。
幾秒後,小哀回覆道:
“知道啦,會告訴你的,先不說了,我還得去做研究,你早點睡。”
“嗯,知道了。”光佑微微一笑,編輯好短信併發送了過去.
“晚安。”
“晚安。”
收起手機,光佑一個挺身,從牀上坐起來,看了眼還在思考案件的柯南,忍不住吐槽了句:“竟然在沒有什麼線索的情況下思考那麼久,不愧是柯南...”
沒打擾沉浸在思考案件裡的柯南,光佑拿着睡衣,離開了房間,走向浴室。
...
熱水浸沒全身的感覺令光佑愜意的吁了口氣。
“爽...”
伴隨着時間的流逝,平日裡積攢下的疲憊慢慢消失。
全身肌肉放鬆,一股股睏意涌上心頭,光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角因此分泌出一滴晶瑩。
這滴晶瑩順着臉頰滑落,最後匯聚在浴缸的水裡。
感覺泡的時間差不多了之後,光佑起身,跨出浴缸,用浴巾擦乾身子,換上睡衣,推開門,離開了浴室。
回到房間,柯南還在思考案件。
看到這幅畫面,光佑很是無語。
又沒去案發現場看過,手頭也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爲什麼柯南能想那麼久的?
這也太無聊了吧。
“你還在想那幾起縱火事件麼?”光佑盤腿坐在牀上,說道,“你再怎麼想也沒用啊,又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不是。”柯南搖搖頭,解釋道,“我只是在想,這縱火犯真的只是想挑釁警察麼,還是說另有目的。”
“想那麼多幹什麼。”光佑白了眼柯南,“你就算想通了也沒辦法,沒有指明兇手身份的證據,也沒下一個縱火地點的詳細地址,還不如早點睡覺呢。”
說着,光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感覺乾的差不多了之後,光佑就鑽回了自己的被窩。
“你就別想那麼多了,趕快去洗個澡上牀睡覺,明天還得上學呢。”光佑嫌棄了一句,“真是有夠閒的。”
“行吧。”柯南覺得也是。
他在這邊想再多也沒有一點實質性作用。
要想抓住犯人,起碼也得讓他先去犯罪現場看看。
想通之後,柯南從椅子上站起身,拿了套睡衣,離開了房間。
此時光佑已經閉上眼,回憶着今天綠地上的畫面,嘴角露出微笑。
枕着美好的回憶,很快,光佑就進入了夢鄉。
...
半個小時後,穿着睡衣的小哀回到地下室。
擡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表,小哀輕聲說道:“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啊,嗯...也是時候睡覺了。”
不過她的頭髮還沒幹透,就這麼睡覺並不合適。
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後,小哀邁開步子,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一本筆記本,抽出夾在中間的紙。
攤開紙,看着上面的畫,她輕輕的笑了。
看了幾分鐘後,小哀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頭髮,感覺乾的差不多了之後,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的輕聲說道:“睡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