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誰啊,身後跟着的女人有點東西啊。”
“他你還不知道?據說幾天前把那個白朝天給揍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呢。”
“真的?那可是朝聖集團的人啊,這麼輕易就給打了?”
聽着這些倖存者討論的聲音,張濤也有點好奇:“這一次的聚會,那個朝聖集團也會過來?”
如果這羣傢伙也要過來,很可能見到自己會直接撕破臉。
好在肇慶測搖了搖頭,這點東西他還是能考慮周全的。
“沒事的,朝聖集團自從白朝天出事之後,就連夜逃離了安全區。
至於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
對於基地走了這麼一個大勢力,肇慶測也沒怎麼當回事。
或許這樣也是好事,能讓執法者更方便管理這羣倖存者。
跟着肇慶測走進酒樓的大廳。
這裡似乎並沒有受過喪屍襲擊,原本的建築和各種措施都被打裡的井井有條。
如果不是看得出來,牆壁上若有若無的血跡,估計張濤也會相信這裡就是和平時期的樣子。
服務員手段這餐盤,將幾杯遞給了張濤和菱胡婉她們。
見肇慶測這些美女並沒有任何反應,那服務生也是呵呵一笑,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也就在此時,一個坐在沙發上,爭吵四下張望的女人引起了張濤的注意。
她並不同於其他那些陪酒的女賓,衣着可以說十分的保守。
甚至連晚禮服都算不上,只是一套在普通不過的休閒裝。
至於這個女人的臉,張濤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正式之前勸過自己收手的那個女守衛。
“她怎麼會在這裡?”
張濤心中有些疑惑。
也就在此時,那女人目光也鎖定在了張濤和肇慶測身上,趕忙起身走了過來。
沒有穿迷彩服的她,反而顯得身材異常明顯。
皮膚白淨的也讓人看一眼就覺得舒心。
“你們認識?”
肇慶測這人很會察言觀色,一見到張濤眼神變化立即開口。
“她怎麼會來這裡?”
肇慶測則是表現的無所謂:
“您就當這個丫頭是您的秘書吧,這次聚會估計我沒辦法一直陪着您,就讓小陳來吧。”
說着,肇慶測直接一把將女人推到了張濤面前。
不知道是在盯着自己,還是看到了自己身後的菱胡婉她們。
那女守衛本能的躲閃者張濤的目光。
“不瞞您說,小陳是我在這些手下里面,最能信任的一個,您有什麼事情直接跟她說就好。”
聽到肇慶測的話,張濤也沒有多抱怨什麼。
“我叫陳希,請多關照。”
那女守衛眼神依舊在躲閃,似乎因爲太緊張,跟張濤伸手的時候都閒的很是僵硬。
“小陳,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就是陪着先生一起吃頓飯而已。”
肇慶測在一邊開導着,同時看了看錶上的時間。
“張先生,恕我不能再陪下去了,那些基地的領主估計快到了。”
聽到肇慶測的話,張濤也是微微點頭:“儘管去吧,我帶着小陳四處逛逛。”
張濤本能的想去摟陳希得腰,被她一臉警惕的眼神瞪了回去。
一直到肇慶測走後,陳希這才壓低了聲音開口:
“我可告訴你哈,別想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來這裡也只是幫你打理事情。”
只是此話一出,還沒等張濤開口,身邊的陸鳴婉就先不樂意了,一把抱住了張濤的胳膊。
“你怎麼說話呢?我老公看着像這樣的人?”
這一句話也把陳希問住了。
是啊,張濤身邊這三個美女,就算但拿出來一個,樣貌也吊打了她。
陳希位移的優點,恐怕也就是一種獨有的氣質了吧。
注意到氣氛不對勁,張濤輕咳了兩聲打破僵局:“宴會大概什麼時候開始?”
陳希也是回過神來,趕忙回答:
“咱們都屬於提前入場,正式開始入座的話,應該要等到兩個小時之後。”
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陳希多少還是有點放不開。
“不過如果張濤先生不嫌棄的話,可以去酒樓後院待客的地方休息。”
陳希手指着酒樓半虛掩着的後門,那裡應該就是那個被空出來的院子。
應該是之前肇慶測就故意打點過,專門給張濤流出來的位置。
然而沒等張濤動身,一陣按喇叭的聲音忽然東門口傳來。
停車位上面,一個看起來有些稚氣的青年,正在懊惱的按着車喇叭。
一陣陣的車笛聲,讓到來的嘉賓都皺了皺眉頭。
“喂!誰把這破車停在這裡的?你這讓我怎麼進去?”
聽到那男人的抱怨,衆人這才注意到,張濤的越野車就停在車庫門的一旁。
雖說改裝之後的越野車,體型稍微龐大了一點。
但如果說是堵住了通道,那就有點過於誇張了。
事實上只需要這個男人稍微小心一些,就不可能剮蹭到。
然而男人可可不這麼想,一見到張濤過來,直接踢開車門坐了下來。
“你的車?”
男人一臉鄙夷地掃了張濤一眼。
“這破車地敢聽在這裡,就不怕髒了這位置?”
男人口中所說的弄髒,估計就是因爲張濤之前撞喪屍的時候,乾涸的血跡。
然而這東西幾乎每個倖存者的車上都有。
也就只有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才受不了這種所謂的物資。
或許因爲家庭的原因,就算到了末世,設個傢伙也沒真正感受過危機感的來臨。
“喂!你們這些人都是吃乾飯的?沒見到我車被堵在外面了?”
見到張濤遲遲沒有反應,那男人立即招呼起了站在門口的守衛。
然而讓男人沒有預料到的是,那些守衛不再像之前一樣聽自己使喚。
反而一個個就跟瞎子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喂!你們這羣傢伙,還想不想在安全區待着了?”
他是誰?他可是安全區墨家的人。
他們世家的成員少說也有一百,在這個小小的安全區,甚至能被說成頭部勢力。
這些傢伙居然敢不聽自己的話,就是在找死。
可是不管男人再怎麼招呼,守衛都沒有行動的跡象。
不但沒有行動,反而用一種可憐和幸災樂禍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