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廣場回來,下午五點張彪躺在牀上輾轉難眠,這小生活太特麼難了,白天不是黑絲就是腿,晚上不是美食就是鬼,在想想以後搭檔,尼瑪那也是一個極其彪悍的奇女子,能讀書會砍人,實力和氣勢也是猛的一批。
中午白狐帶着他提前去體驗了一波工作日常,當白狐走到公寓前,吩咐有關部門去佈置相應的陣法,然後禮貌的敲開門,外籍女子貝絲繫着圍裙拎着一把菜刀出現在門口。
貝絲冷漠道;“幹嘛?”
白狐遞過傳喚令,退後幾步,握緊法繩嚴陣以待,喝令道:“把菜刀放下,不然後果自負。”
貝絲接過傳喚令看了幾眼大怒,反手指向白狐,情緒激動,聲調尖銳:“我是漂亮國人,你們沒有資格傳喚我。”後面給是聲稱白狐是假警察。
白狐反覆強調扔下刀,跟自己走,不然就動手,並且抽空還在問同事是否佈置好陣法。
外籍女子貝絲面對白狐毫無懼色,氣勢猛的一批,站在門口和白狐對罵半天,一個不斷警告對方放下菜刀,一個不斷告誡對方沒有資格傳呼她。
倆人跨服聊天,雞同鴨講,刀法對峙半晌之後,貝絲把傳呼令向地上一丟,迅速關上門,不在鳥白狐。
張彪在樓下看視頻也是一臉懵逼,外籍妹子這麼豪橫嗎?一時間他也是震驚不已。
此時樓道內走來幾名清潔工,物業人員,白狐和幾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居然還帶了一條召喚獸狗子。
視頻內只見雙方再次隔着防盜門隔空跨服喊話,白狐等人在外面耐心的喊了三十分鐘,外籍女子貝絲一直在屋內大喊大叫,此時白狐的電話響起,只見白狐的臉龐開始猙獰,眼眸中殺機節節攀升。
掛斷手機,白狐面目猙獰,氣急敗壞的擡腿一腳踹開防盜門,一擁而上進入屋內,貝絲轉過身雙眸猩紅,獠牙外露,手持菜刀彪悍持刀怒吼,接着以一敵六姿勢衝向衆人。
一個俯衝的氣浪就將一名物業人員衝到在門口位置處,一刀砍中帶狗子的物業人員的胸膛,一時間混亂的把狗子都嚇壞了,緊張的咬錯了人。
當是時,一條金光乍現,從身後竄出,在空中婉若游龍“咻”的一聲,將外籍女子貝絲困得結結實實,才結束這次鬧劇。
下電梯碰到居民時,見女子表情驚愕,物業男一臉朝她微笑道:“這是配合公安同志掃黃,淨化社會,打除非法活動。”
“嗯吶,我一看就曉得,這外國人不是啥好鳥,天天打扮的妖里妖氣,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民衆看了一眼貝絲那凹凸有致的身體,邊嫉妒邊嘲諷道。
在外邊車上看視頻的張彪一時竟不知道該吐槽那個地方,因爲槽點實在太多,不知道是吐槽白狐硬菜上的太遲,還是該吐槽外籍女子貝絲頭太鐵。
等幾人出來上了車,卻唯獨不見白狐和貝絲,他擡頭困惑的望向召喚師。
召喚獸男子臉色煞白,胸膛綁着一圈繃帶,見張彪目光望向他,擡頭解釋道:“受傷是常規操作,這工作不僅要面對兇猛的妖魔鬼怪,還有極其不友好的各國鄰居,你將來一但遇到危險,直接乾死它,不然你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另一個物業人員接過話茬道;“我們是後勤人員,偶爾拉上前線充當一下背景板,配合打一下掩護做一些支援之類工作,像白領導他們纔是真正拉着死神跳舞的一線工作人員。”
“是啊,上次遇到一變態,是一個喜歡剝頭皮搞氣氛的人偶,直接刷新了我對殘忍下限,這些怪物就喜歡搞一些花裡胡哨,尼瑪,這根本就是一羣亡命之徒。”一個身穿清潔服的人員心有餘悸的說。
“這項工作離文明太遠,離死亡太近,基本上都是在荒野上吃雞,每天都是殺殺殺,砍砍砍,在野區猥瑣發育,掙扎在蠻荒和現代的交替之間求生存。”一個嘴上叼煙的男子調侃道。
召喚獸男子見他目光遊離,好似在找什麼,彷彿想到了什麼,笑道:“白領導和我們不是一個部門,旁邊小房子內,門口上寫着物業的牌子就是。”
張彪隨即和他們告別,下車向小區物業處走去。
很快,一個禿頭啤酒中年男子出現在他視野內,皮膚油膩,一臉職業微笑,穿着小區統一物業制服。
“呵呵,您好,小區供電設備正在維護保養,五點之前一準來電,保證不耽誤你晚上看新聞聯播。”中年男子臉上笑眯眯,目光卻上下仔細的打量着張彪,自來熟的說道。
“讓他進來吧,老李。”一個熟悉好聽的嗓音說道。
“那您進去吧。”
見物業禿頭男牌子上掛着名字是王安全,張彪頓時有些摸不着頭腦。
推門而入,地上女子貝絲不甘的嘶吼着,張彪這次注意到“金光”,其實是一條女子很常見的手鍊,任憑貝絲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反而讓手鍊越來越緊,手鍊似乎有收縮功能,像是橡皮筋似的僅僅的禁錮着貝絲。
大佬就是大佬,好特麼牛掰,一出手居然如此神異,手鍊都如此超凡脫俗,好有仙俠範。
再瞅了一眼白狐,她斜躺在沙發之上,大腿翹在桌子上,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手機耍的正起勁,聽聲音應該是某亡者農藥,話說早了,這畫風直接就蹦了,他錯了,去特喵的仙俠風。
見他表情呆滯,白狐斜了他一眼道;“怎麼,難以置信嗎?”
“不,”張彪面無表情道:“一定是我睜眼方式不對,我重來。”
“我也是個小仙女好伐,也需要休閒娛樂。”白狐站起身,手機往兜裡一丟,不以爲然道:“事實上我在等待下一步指示,對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彪唏噓道:“我還好,就是心裡一時間不太適應“又扭頭望向門口道:”門口那個物業經理是怎麼回事?”
“他啊,中了我的幻術,別說喊他老李,我就是說他是個妞,他也會信。”白狐眼皮一挑,惡趣味道。
張彪瞬間打了個寒顫,好特麼可怕。
“呵呵,我先走了,你玩,你玩,,,,,”張彪尷尬的撓了撓頭,轉身撒腿就溜。
假如這是一場噩夢,真希望它早點破碎。
今天后勤人員一番話給他造成了極大的震撼,又句話講的好,中國人總是被他們最可愛的人保護的最好,恐怖的真相一但公佈,絕壁能震驚一大票國人寶寶。
白瑤代號白狐,紅色家族子弟,三代人都是軍人家族,妥妥的精英階層,從今天的講訴和發生事情,在加上他剛入行就在生死邊緣反覆橫跳的情況來看,從中就可得知一二,管中窺豹就知道其中的危險性。
以前他被國家給忽悠慘了,最好的給人民,最苦的事自己莽。
畢竟從對方動不動就摸出一把刀,然後紅着眼,尖嘴獠牙的直接莽過來,張彪看到那一幕,直接震驚了,哈~好特麼不講武德,上一秒還在潑婦罵街,下一刻就操刀硬扛,妹子真心恐怖如斯。
在普通人看不到的世界陰暗面,爲了國家的安全和發展,有關部門用武力鎮壓了一切不服,那是一個沒有法律的蠻荒世界,野蠻,血腥殺戮主宰着一切。
要殺人,要自衛,要持槍,要約束一切不安定因素,武力鎮壓刺頭,穩定高於一切,造成這一切的原因,究其原因是國家想給人民一個和諧,安定,繁榮,文明的社會。
知道一切後他瞠目結舌,因爲這種事情的本質就是一個國家努力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了它的國民,其前後差異化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心靈震撼。
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張彪失眠了也瘋球了,做爲一介草民的他即將踏入以殺戮爲主的世界,保不齊那天就被妖魔鬼怪們找上門來一口嘎嘣脆勒。
他抓狂撓着自己頭髮,倒吸一口涼氣,大喊道:“我不要,我不去…我該怎麼辦?”就在他一頓行雲流水的騷操作之後,老爸黑着臉推門而入,上來對着牀上的他一腳就是一個亞健康。
見他弓着身子在地上抖啊抖,頓時場面一度十分地尷尬,旋即眼睛一瞪,吼道:“大白天你特麼不睡覺,想祭天啊?”然後一把拽起他丟在牀上,扭頭就走,隨着關門的“喀嚓”聲響起。
張彪這纔想起老爸今晚是夜班,他本人也很注重“拳力說服”的教育,哇次奧,好特麼難過,隨手摸出枕頭下的手機,嘆了一口氣,想起老話於是不決問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