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單良要踹腿的姿勢都是爲了迷惑對方,爲了就是讓對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的腿上,而就在這時,他偷偷的從乾坤袋中號召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趁他踢腿的時候,狠狠的紮下去。
一開始他還怕這一招會被識破呢,但是男子的叫聲已經證明他成功了。
“啊!”
單良這一刀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氣的,那匕首扎的很深,鮮血流的更是急促,男子疼的瞬間額頭冒出了冷汗,發出淒厲的慘叫。
可是這痛苦還遠遠沒有停止,樑峰見那傢伙沒有顧及到自己,張開嘴就又是一口咬了下去,已報剛纔他踹自己的仇。
男子正捂着受傷的左腿吃痛呢,這右腿就又受了重擊,頓時整個人都失去了平衡,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單良趁此機會,一把將男子左腿上的匕首拔了下來,不顧他慘痛的哀嚎,將那冰涼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頸上:“媽的,挺能打啊!”
單良摸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這傢伙還有用,而且身邊還這麼多人,單良真恨不得用化骨粉給這傢伙煉了。
男子惡狠狠的目光看着單良,神情間都是痛苦的隱忍,但是面對單良挑釁的言語卻什麼都不說,一副打死都什麼不知道的樣子。
樑峰揉了揉腦袋,踉蹌着走了過來,蹲下身,狠狠的在男子的臉頰上拍了拍:“小樣,剛纔不是很囂張嗎?跑啊,你這回怎麼不跑了?”
樑峰這腦袋現在還被他踹的直嗡嗡呢。
男子眸子猩紅的看着樑峰,牙齒在不斷的嚯嚯磨着,也不知道是生氣氣的,還是在幹什麼。
“怎麼的,你要咬我啊?”樑峰見男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禁冷哼到。
“不好,他要自殺。”單良豁然響起電視劇中的那些情節,頓時覺得這男子就和那幫軍統特務被逮到,咬牙自盡的模樣差不多。
“那咋辦啊?”樑峰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雖然他恨不得這傢伙早點死,最好再死的慘點,但是這個時候,他真的不能死。
“扶他起來,掰開他的嘴。”單良讓樑峰扶起男子,自己則在用力的去掰男子的嘴,可是就在這時,男子的嘴角已經緩緩的流出了鮮血。
“媽的。”單良一拳頭打在了男子的肚子上,男子當即吃痛張開了嘴巴,單良將之前百毒丸泡的酒給他猛的灌下去了一口。
“良子,能不能行啊?”樑峰擔心的問道。
“先找東西給他捆上吧。”單良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畢竟他已經吐血了,所以只能等會看看再說。
“好。”樑峰去找來了牀單,一把撕開,將那男子給捆了起來,單良則沒有心情再去顧及他,而是跑向牀邊去查看冉慧蘭的情況。
打開蜘蛛眼,給冉慧蘭檢查了一番,但是卻發現冉慧蘭什麼情況都沒有,他明明看見那針頭扎進了冉慧蘭的胳膊裡的,怎麼會一點狀況都沒有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幹嘛的?”冉父和冉母被剛纔的打動都嚇壞了,直到戰鬥停止,才緩過神來詢問。
“伯父伯母,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總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蕙蘭的安全的。”單良沒打算將事情解釋清楚,那樣難免又會將兩位老人牽扯進來。
“那蕙蘭現在怎麼樣,剛纔他給蕙蘭打的針……”老兩口雖然不知道那男的是幹嘛的,但是從雙方剛纔那你死我活的場面就可以看出,那男的絕對不是好人。
那麼問題來了,不是好人給蕙蘭注射的東西當然也不會好啊。
“咳咳……哼,就算你們逮住我,也絕對救不了她。”男子不斷的咳嗽着,很讓他奇怪的是嘴角的鮮血竟然不流淌了,他知道他死不了了,一定是剛纔單良給他灌得酒起了效果。
這一點倒是讓他十分意外。
不過,既然死不了,那就得想辦法離開這,談判威脅是他最好的逃脫方式,而冉慧蘭就是他的籌碼。
“你什麼意思?”衆人全部將擔憂不解的目光看了過來,等待他的回答。
“知道現在外面橫行的NRB病毒吧,我剛纔給她注射進去的就是這個,哈哈,是不是覺得很榮幸?”男子說完,放肆而又張狂的大笑起來。
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噁心的魔鬼。
“你這個畜生……”冉母當聽到自己的女兒竟然被注射了那種可怕的病毒,當即心臟就受不了了,還沒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老伴。”冉父急忙扶住媳婦,樑峰本來想暴打一頓那小子的,但是見大姨昏厥了過去,急忙也上前攙扶。
“樑峰帶伯母去急診室,我看着這小子。”單良也想幫忙,但是現在冉慧蘭這邊的情況更緊急。
按照道理來說,對方真的給冉慧蘭注射了病毒,那爲什麼蜘蛛眼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呢?難道是注射初期,所以檢查不出來?
“好,交給你了。”樑峰和冉父帶着冉母去找了醫生,單良則大步流星的直奔那男子,一把薅住他的脖領,怒吼到:“說,有沒有解藥。”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男子就是和製造病毒那幫人是一夥的,他們既然生產出了可以延緩這病毒發作的藥物,那是不是也研究出了可以徹底根治的?
“你說呢?”男子見他可以將單良逼到這樣瘋狂痛苦的境地,頓時覺得心裡很爽,所以更是想好好的報復一下這個讓自己受傷的傢伙一番。
要知道,心靈裡的痛苦往往比肉體上的痛苦更讓人難以忍受。
“趕緊交出來。”單良死死的薅着男子的脖領,命令到,對方的眼神那麼自信,讓單良覺得他一定是有把握的,所以很可能是有解藥的。
“你覺得我會那麼輕易的就交出來?”男子看單良順着他的思路來了,心裡更加的得意,其實哪裡有什麼解藥,有的也只是可以將人套牢,錢包吃光的延緩藥物罷了。
他之所以給單良這個錯覺,就是爲了讓單良失去籌碼,放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