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獲將中年人殺死後,帶着歉意的說道:“兄弟對不住了,確實是我太魯莽了,這些東西就當是我的賠償了。”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幾塊晶瑩剔透的礦石扔給林楠。
林楠沒有身後去接,任憑礦石掉落在地上,再確認沒有危險後,控制着藤蔓將礦石拾起,轉瞬間其中的能量就被吸收殆盡,變成黯淡無光的石頭被林楠隨手丟開。
這種礦石在秘境出現前也是白石城的通用貨幣,價值很高,換做之前的林楠根本就沒有可能見到這種東西,不過自從秘境開啓,攜帶方便、能量純淨的能量珠就替代了這種礦石成爲了白石城的硬通貨。
不過限於能量珠的產量,並沒有被大規模的推廣,以至於只有白石城附近纔會拿能量珠進行交易。
“你可以走了,我不會攔你。”林楠控制着圍繞在一起的樹木散開一個缺口,示意他可以從這裡離開。
孟獲觀察一遍後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謹慎的向後退走,然後再走出缺口是轉身。
就在這時,地上突兀的刺出衆多木幹,林楠趁着對方轉身的時候直接偷襲。
“屮,不要臉的東西,你都不講道義的嗎!”
一道沙壁豎起,擋住了襲來的攻擊,畢竟他們的水分吸乾,孟獲扭轉身形看向林楠怒罵。
林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疑惑的問道:“道義是什麼東西,這種東西不就是用來欺騙人的嗎?”
雖然語氣疑惑,但在孟獲聽來卻是赤裸裸的嘲諷,於是惡狠狠的威脅道:“我們實力差不了多少,與其兩敗俱傷,倒不如就此退去,也好過被別人撿了便宜。”
林楠沒有迴應,衆多的藤蔓沒有絲毫的遲疑朝着孟獲涌去。
看到這種情形,孟獲就知道事情已經沒的談了,暗黃色的鱗甲覆蓋在身上,細小的沙粒從鱗甲的縫隙中流出,短短瞬間,便在他的腳下形成了一片小沙漠,任何接觸到砂礫的生物都被吸乾水分,就連藤蔓也不例外。
林楠改變策略不再控制藤蔓,極爲嫺熟的將虛幻結界打開,只是一瞬間,樹界降臨這種改變地形的招數就被他用了出來。
原本就繁茂的森林變得更加的密集,樹幹變得更加的堅硬,孟獲的沙漠被限制在了很小的地方,數之不盡的樹木枝幹刺向他。
即使他能夠吸取樹木的樹幹讓其變的乾枯,但是數量如此衆多也超過了他的應對範圍,乾枯碎裂的木屑已經快要將他給埋了起來。
‘這樣下去根本不行,用不了多久我就就要被困死在這。’孟獲的心情沉重,自身的能量已經所剩無幾,僅僅能夠應對對方的襲來的攻擊。
扭頭看着滿臉輕蔑笑容的林楠,孟獲下定決定,‘既然他的能力這麼強,那他的精力一定都放在了能力上,自身肯定沒有鍛鍊,我可以近身殺死他。’
想到這裡,孟獲覺得事情可行性很高,掏出幾塊能量礦石將其中的能量吸收完後,又將其表面裹上沙子,狠狠的朝着林楠的方向扔了過去。
林楠操控起樹幹阻擋,但是見效不大,阻擋在前方的樹幹紛紛被上面的沙子吸乾水分變的乾枯,勢如破竹的砸向他。
沒有絲毫的驚慌,林楠伸出手直接握住了礦石,能明顯的感覺到自身的水分正在不停的流失,接觸的一瞬間,林楠握着礦石的手掌就變得乾枯。
將礦石扔在地上,能量涌入,乾枯的手掌重新變的飽滿。
孟獲看不到自己的攻擊是否砸到了對方,但是感受到周圍攻勢的緩慢,心中得意,全力爆發,很快邊將圍在自己身邊的樹幹打碎,朝着林楠攻去。
林楠用樹幹形成屏障擋在身前,但也無濟於事,被拳頭打中腹部,徑直的砸到樹幹上。
能量涌動,乾涸的腹部重新恢復,抹了抹嘴角的鮮血。露出輕蔑的笑容,說道:“不僅僅是水分吧,吸取的還有能量。”
孟獲聽到對方說出自己能力的特質,心中慌亂,不過很快的就調整了過來,沒有多餘的廢話,將能力開啓到最大,再次衝向林楠。
林楠控制着樹木在身體上形成一層鎧甲,源源不斷的能量快速的修補着破損的位置,將對方的攻擊全部招架,甚至憑藉着在神秘房間的特訓,竟一度壓制了對方。
孟獲則是叫苦不迭,本以爲對方最強的是能力,身體肯定不行,卻沒想到對方要比自己想的強了很多,雖說看起來對方顯得特比狼狽,但是對方那宛如怪物一般的能量儲備肯定會在自己逃走之前將自己磨死在這裡。
連密沒有間歇的攻擊讓孟獲根本就沒有空閒拿出能量礦石補充能量,就算成功的逼退對方,對方也會很快的糾纏上來。
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多,孟獲知道自己沒有了機會,心一橫,能量不斷的鼓動。
林楠看到這個情形臉直抽抽,心中怒罵:怎麼每個人都要自爆,你們除了自爆就沒有別的想法了嗎!
沒有辦法,林楠只好不斷的遠離孟獲,但是情形逆轉,對方開始不要命的糾纏自己,意圖要和自己同歸於盡。
將孟獲逼退,身體被替換成木分身,原本想要直接逃走,但是想到自爆的範圍,本體變成骨質傀儡,從遠方趕來。
骨質傀儡及時的趕在對方自爆的時候將其踢飛,他體內凝聚的能量也在措不及防被擊潰,林楠控制着傀儡,對着他喊道:“孟獲,你不要死,張平他們還在等着你呢!”
一臉懵逼的孟獲正要再次鼓動能量自爆,聽到趕來之人的話,眼中瞬間燃起了希望,不再想着自爆。
林楠控制着樹木將傀儡圍起來,鬆了一口氣,摘下一顆果子吃掉壓壓驚,自導自演的控制着木分身製造出巨大的動靜。
“原本還想着直接將他解決掉呢,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要自爆,真特麼的難搞,還好老子有B計劃。”林楠慶幸自己計劃的周全。
而被踢飛的孟獲虛弱的聽着劇烈的動靜,心中擔心趕來救自己的那個人不是青年的對手,滿是擔憂。
然後摸了摸自己被踢中的右臂,明顯感覺到了已經骨折,忍着痛感嘆道:“其他的不說,還真他麼的有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