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臺下,多利娜的目光看向一直很輕鬆的瑪麗昂,皺了皺眉:“這傢伙難道也是……”
萊昂在一旁撫着自己的假鬍子,似乎對自己的變裝還蠻有信心的樣子:“很奇異的能力啊,說不定真的是七人魔女的一員。”
多利娜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右手上的印記:“但是並沒有產生共鳴啊。”
“是不能確定,畢竟這個世界上各種奇人多了去了,說不定也會有像是“主人公補正”這樣的特殊能力。”
“奧……那教主大人,你看這屁股怎麼樣啊?”
“嗯,在這種年齡的話算得上比較美型的了,圓潤飽滿富有彈性,摸起來的手感應該也是上上之選……”
說到這裡萊昂才終於反應過來,一轉身,就看到了多利娜玩味的目光:“說吧,居然還搞起了易容,你又幹什麼壞事了?”
萊昂乾咳一聲:“像我這麼正能量滿滿的人,怎麼會做壞事哪,哈哈……你肯定是多慮了,我的主人。”
這一聲主人可叫的多利娜雞皮疙瘩都出來:“太噁心了,那好吧,要不要我再給你的契約上加點料?比如要是摸女孩子屁股的話就會馬上死掉一類的!”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而在臺上,亞瑟和瑪麗昂已經多次過招了,瑪麗昂的優勢果然就在度上,估計其本質還是刺客這樣的職業吧,一擊不中即遠遁,雖然不想與她進行拉鋸戰,但是亞瑟的多次攻擊都沒有湊效,明明很多次都有實打實的擊中的感覺,但是醒過神來卻現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這種奇異的感覺真讓人難受的要吐血了。
而且隨着戰鬥的進行,亞瑟明顯感覺壓力越來越大,逐漸力不從心起來,並不是自己的攻擊變弱了,也不是瑪麗昂的攻擊增強了,而是自己的破綻逐漸被她掌握住了。
一個人不管怎麼修煉,肯定都會有破綻的,只是這些破綻並不明顯,若不是實力相差太大,真的很難現,但是也有一個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去現對方的破綻。
那就是以身試法,畢竟在攻擊的時候或多或少的都會露出破綻,以此爲契機便能夠找出破綻,但是一般可沒有人會用這種方法,畢竟太危險了,深入的程度不夠便試探不出破綻,而太過深入就會真的被擊中。
但瑪麗昂就在用這種最直接的方法,從各種各樣的刁鑽角度展開攻擊,但是總能用最詭異的方法在最後關頭躲過攻擊,也正是這樣,亞瑟被抓住的破綻自然越來越多。
現在亞瑟有些明白琉璃爲什麼剛開始也是佔上風,而後來形勢逐漸反轉,就是因爲破綻漸漸被瑪麗昂抓住了啊,就連以完美的防禦著稱的琉璃都不行,那麼亞瑟的防禦被化解的度只會更快。
似乎感覺夠了,瑪麗昂舔了舔猩紅的嘴脣:“小心了,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亞瑟不得不將劍收了回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打的這麼憋屈了,對方明明全身都是破綻,但就是打不中。
瑪麗昂飛身撲向亞瑟,亞瑟手中的劍也同時揮了出去,仍然是同樣的招式,亞瑟手中的劍抖出了數不清的劍花。
但這一次的效果與之前卻完全不能相比,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瑪麗昂的身子迅穿梭在劍光之中,就像是預料到亞瑟的劍會從哪個方向,以什麼樣的角度刺出,瑪麗昂的動作輕鬆愜意,就像是閒庭信步一般從劍雨中穿梭而出,手上的匕散着幽藍的目光,刺向亞瑟的心臟。
亞瑟皺了皺眉,身子迅向後退,想要躲過這一擊,但是似有所覺一般,亞瑟向後退的同時劍向着側面的方向架了過去。
事實證明亞瑟並沒有猜錯,瑪麗昂原本位於亞瑟胸前的身子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了亞瑟的側面,手上的匕橫划向萊昂的手臂,以這匕的鋒利程度,這是要將亞瑟的整個手臂割下來啊。
幸好亞瑟手中的劍也及時趕到,逼得瑪麗昂不得不再次飛身後退。
站定身子,這一次亞瑟都有些心有餘悸,剛纔瑪麗昂是如何在一瞬間到自己的側面的?這也是堪比瞬移的度了,而且和黑的“瞬步“不同,“瞬步”至少還需要一個落腳點,只能在地面上的時候施展,但瑪麗昂這分明是在空中的時候就進行了瞬移。
而自己擋下這一擊靠的完全就是直覺,但是直覺這種東西可是萬萬不能依賴的。
瑪麗昂冷笑一聲,低下身子,再次一個衝刺撲向亞瑟,這一次她乾脆架起手中的匕選擇了從正面突破!
這可就有些藐視亞瑟的意思了,畢竟從正面進攻的話匕的強度與劍實在是無法相提並論,但展現在衆人面前的卻完全打破了人們的常識。
亞瑟的劍依舊是如此快,很多人壓根都看不清楚亞瑟出劍的度,但就在這種度之下,瑪麗昂手中的匕每一次都能精準的撥開亞瑟刺出的劍,硬生生從正面開出了一條路。
這一次亞瑟幾乎可能肯定了,這不是巧合,也不是瑪麗昂完全能夠看破自己的劍術,而是她壓根就知道自己的劍會從哪一個位置刺過來,從而精準的進行反擊。
瑪麗昂的身子終於再次靠近了亞瑟,手中的匕輪圓了刺向亞瑟的胸前。
而這個時候亞瑟已經被逼退到了比武臺的邊緣,再向後退一步恐怕就要掉出比武臺了,退無可退,亞瑟手中的劍橫架在胸前,準備擋住瑪麗昂的攻擊。
但又是預料之外的情況,按照目測的距離,亞瑟明明應該有時間回劍防禦的,然而事實卻是亞瑟的劍並沒來得及返回,完全不應該出現的錯誤,就連亞瑟臉上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這就是之前瑪麗昂給予琉璃致命傷的那一瞬間吧,並不是自己的反應度有問題,而是瑪麗昂整個人的行動完全就不符合一貫來的常識,但是說什麼也沒用了,最終的結果就是瑪麗昂的匕刺入了亞瑟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