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一週,因爲樑梅老師有事請假,負責學生出勤的事情就交由陳凡歌全權負責.
陳凡歌每天早上都要去點名,課間也偶爾去視察一下,是否有早退缺勤的現象,總體情況還是較好的,但是,就是有些同學經常上課睡覺,其他人就不說了,只是偶爾睡一下,而石延風卻經常在早上上課的時候睡覺。
還有好幾次早晨,陳凡歌在校門口的附近看見石延風一大早從門外進來,甚至他這段時間經常被任課老師投訴。
看來要找這個石延風談談了,陳凡歌心想!
桂西文化大學一般是晚上十一點半就停電了,所以今天晚上十一點十分他就來到石延風宿舍樓的房管處,等到了十一點四十分的時候,纔去敲開石延風的宿舍。
房門是他舍友高敬磊開的,“三劍客”之一高敬磊看到是陳助教,吃了一驚問道,陳助教你怎麼來了,同時側身讓陳凡歌進來。
陳凡歌走進宿舍內,眼睛左右上下看了一遍牀鋪,見其他人都在,就缺石延風,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謹慎地往洗手間看了一眼,同樣沒有見人。
石延風哪去了?
陳凡歌看向其他人問道,石延風去哪了,有誰告訴了?
高敬磊道,陳老師,石延風我剛纔還在宿舍看見呢,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可能是串門去了吧,估計等會就會回來了。
哦,是麼?那我就在這裡等他吧。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過去了,中途宿舍的其他人有打電話給石延風的,有叫陳凡歌先回去的。
陳老師不用等了,石延風他會回來的。
陳凡歌道,不要緊我就在這等,從半個鍾開始,到了十二點半,整整一個小時,陳凡歌見等不回石延風,也不想打擾到其他同學休息。
這纔對他們道:“這麼晚了,我就不打擾大家的休息了,你們不說我也知道,石延風去通宵了,而且不止今天晚上,之前幾個晚上都去了,你們告訴石延風,叫他明天早上下課後,去一趟我辦公室,其他人忙答應。說完,陳凡歌就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的課程已經結束,陳凡歌在辦公室等了一個鐘頭,都快午休了,都沒見石延風過來,知道被放鴿子了。陳凡歌只能先去吃飯了。
下午上第二節課的時候,陳凡歌去檢查班級紀律,果然石延風已經在班上了,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覺,陳凡歌搖搖頭,並沒有去叫醒他,拍打擾其他人上課。
接下來幾天,陳凡歌通過其他同學傳話給石延風,叫他到陳助教那裡,但都被他無視了。期間,陳凡歌也找了一些跟他要好的同學瞭解情況,總算是瞭解到了一些信息。
石延風,今年20歲,是本市富商的子女,從小嬌生慣養,高中起,就不愛學習,到了大學一直延續這個陋習,連上大學都是依靠其父作爲本校的建校投資商,靠人情進來的,其宿舍的同學,早就聽說了石延風想輟學的事。
石延風曾說過自己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想要提前離開學校投資一個遊戲俱樂部,組建隊伍打比賽,他本人也是有些遊戲天賦,遊戲水平中上,平時打路人賽勝利的時候較多,所以萌生了退學打比賽的念頭。
咖啡網吧,作爲桂西文化大學周圍比較出名的娛樂場所,與夢醒酒吧一樣被衆多年輕人所光顧。星期五晚上,陳凡歌早早地等在學校門口處,看見石延風像往常一樣,放學後就和幾個朋友有說有笑一起走出校門,向着咖啡網吧的方向走去,陳凡歌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他們走進一家粉店,看起來像是吃晚飯。陳凡歌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也在附近找了一家快餐店吃飯,主要因爲他不喜歡吃粉。
點了一個二肉二菜,花了10元錢。二十分鐘後,陳凡歌吃完飯菜,向老闆要了一張紙巾擦嘴,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繼續向咖啡網吧走去。經過粉店時,他往裡看了一眼,見店裡早已沒有石延風的身影,知道對方已經提前離開了,隨之也不再做耽擱,朝着網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