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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忠......”
“文忠......”
巨大的喊叫聲,把陷入回憶的文忠驚醒了,人剛擡頭去看是誰,還未看清,整個人便已經消失在了幽冥界靈魂中轉站。
轉瞬的眩暈,文忠便感覺到有人使勁的在拍打自己的臉。
自己的眼皮被翻動着,有人在用手電在照射自己的眼睛,很快意識清醒,瞳孔收縮,文忠看到了一個刺眼的小手電,條件反射的去用右手遮擋眼前的光。
可是嘩啦一響,手臂被阻擋住了,文忠瞬間想起自己還在監獄,於是換左手去遮擋。
“醒了,估計是喝酒喝多了,睡過頭了。”一個人站在一旁,身着白衣,聽聲音是個男人。
“那就好,謝謝醫生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文忠捂着眼睛,張了張發乾的嘴脣,輕咳了一聲,這才緩緩坐起,看向周圍的環境。逐漸的適應了房間的燈光,這才緩慢的看清。
發現自己右手果然被手銬所在牀上,身上的獄服沒有換,還是原來那件,上面還有點點的血跡和幾個破洞。
身前站着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花白頭髮的醫生,一臉疲憊,正在收拾東西。
環視這個房間,房間裡站着至少有五六個身着迷彩服的武警。其中還有一個是身着軍用迷彩服的軍人,身上雖然沒有掛軍銜,但是文忠看到的瞬間,瞳孔頓時縮了起來。
“是你?”文忠驚聲。
“當然是我。”對方淡淡一笑,拍了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塵,臉上神色變幻莫測:“我也沒想到,竟然是在這裡遇到你......”
“呵呵......或許就是最後一面了。”文忠重新躺回牀上,看着天花板:“我都退了,你對我還是這個語氣,真心看不起你。”
文忠翻翻白眼,對於他這個僞君子,真不想糾纏太多。
“對不起,這是任務。”對方聊下這句話,朝房間裡領頭的一個高官敬了禮,隨後快步離開了。
門剛打開,外面頓時一片嘈雜,很多人擠着腦袋朝裡面看。
甚至有好幾個人都扯着脖子喊:“文忠,忠子......”
“忠哥......是我啊......”
特別有一個北方方言口味特濃的普通話喊聲:“忠隊長,我是小郭啊,求求你看我們一眼啊......”
被擠在門邊上的那個男人,強忍着怒氣,呵斥道:“成何體統,在這樣你們回去一個個都要受罰,快點讓開。”
文忠躺在牀上,拿起一個枕頭蓋住了自己的頭,怒吼一聲:“滾蛋......”隨即便不再說話,努力使自己不去回憶那些事情。
這羣人很快被這個男人推了出去,關上了房門,指着走廊上的這幾個人怒罵道:“告訴你們,文忠現在他是一個高度危險的罪犯,殺了人,希望你們不要跟着犯低級錯誤。”
說完,就氣沖沖的朝外面走去。
剩下的這羣人,對視了一眼,默不作聲的走了出去。
門關上後,房間頓時一片安靜,文忠拿走枕頭,只看到幾個百無聊賴的武警緊盯着自己,那醫生也已經離去了。
“帶我回去吧,沒事了。”文忠活動了一下身體,自己坐了起來。
發現自己口中含着的符紙不見了,暗地裡摸摸衣服口袋,其餘的符紙還在,隨即便把口袋裡的符紙暗地裡收走了。
這些武警們對視了一眼,隨後一個人快步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可能是去找上級領導去了。
剩餘這幾個武警小子,暗地裡握住了身旁的警棍,死死的盯着躺在牀上的文忠。文忠笑了笑,沒想到自己竟然給對方這麼大的壓力。
站在對方的角度來看,他們看到這些實力強悍的特種兵都認識自己,肯定認爲自己威脅很大......
這麼提防着自己,並沒有錯。
“現在幾點鐘了?”文忠歪着頭,問了下時間。
這些武警們沒有一個回答的,還是這樣緊盯着文忠,但從他們攥緊的手來看,手指骨節都是發白的,可見他們怕到什麼程度。
文忠隨即搖搖頭,不在嚇唬他們了。
詢問時間這個梗,很容易觸碰到他們的警戒線,若是文忠,也不會回答罪犯的時間問題。若是真想越獄的話,那他很可能會按照時間節點,去越獄。
很快,之前出去的小武警,跟着一個看似上級領導的人走了進來。
那人看了眼文忠,隨後淡淡的說道:“你們在這裡等通知。”
隨後便走了出去,開門的瞬間,門外站立着好幾位全副武裝的武警官兵,還有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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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忠所在的房間沒有窗戶,不過觀察這些人的表情,臉上還有迷糊着臉的人,應該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文忠心底猜測,這個時間點應該還沒到早晨。
不過自己怎麼到病房裡了,根據前面醫生簡短的話,應該是別人發現自己一睡不醒,就把自己送到這裡來了。
文忠回想起自己在猛鬼村遇到好幾次靈魂差點潰散、消失的情況,又看看自己所處的地方,目前也只能夠略微猜測一下,很可能是有人報復自己,動了自己的肉身。
或者,有鬼魂來騷擾自己。
隨即搖搖頭,躺在牀上閉目養神起來。
感覺剛躺下沒一會,就有大羣人走了進來,手裡拿着單子開始與文忠對照,在確認是文忠本人無誤後,手銬、腳鏈全部鎖到了文忠的身上。
緊跟着,一個黑色的頭罩就被罩在了頭上,被一大羣人押着帶出了房間。
走在路上,透過頭罩的縫隙看到微弱的光亮,和鼻端嗅到讓人心神一陣的清新空氣,文忠瞬間判斷出來,現在天色應該微微亮,時間猜的沒錯。
而這處地方,正是看守所裡的病房。至於有這麼多人看守這裡,文忠猜不透發生了什麼。
但是這麼早他們要帶自己去哪裡?
沒有辦案流程、沒有提審、沒有簽字畫押、沒有法庭宣判......他們這是要帶自己去哪裡?
文忠心底沒有懼怕,而是不想太過火的去招惹事情,卻沒曾想這些倒黴的事情總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其實文忠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七日還陽劫還沒完全度過,今天是第五天,也就是說,他還要熬過兩天的時間,運氣纔會逐漸的轉好。
饒是有功德圓滿這個稱號支撐,也只能等劫難過去,纔可以。
走了大約一公里,左拐右拐,按照記憶應該是出了看守所。看守所門外,聽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應該有兩三輛車。
緊接着文忠便被一大羣人推進了一輛車裡,‘砰’的關上車門,車子瞬間啓動了。
被夾在押送人員的中間,文忠老老實實的坐着,沒有絲毫反抗。
殊不知,文忠在心底默默的在演算着。
“汽車直行五公里後右轉,路過三個路口,再次右轉......”
“總共行駛大約四十公里......用時大約一小時時間。”
在汽車停止時,車門再次被打開了。耳邊傳來路邊汽車嘈雜的鳴笛、路過聲,文忠一時猜測不到自己究竟是被帶到了哪裡。
一路向前,感覺路過了一個大廳,然後走進了電梯,大約停在三樓,文忠被帶了出去。關在了一個有鐵柵欄的房間裡。
“咔啪!”
房門鎖上的聲音傳來,文忠頭上的頭罩被瞬間拽走了。
頓時刺眼的燈光照射而來,文忠面前有着一面巨大的鏡子,自己正坐在一個有欄杆的椅子上,手腳全部被鎖在了椅子上。
轉頭朝後看看,果然是有一個鐵柵欄門,裡層還有一個鐵門,正有一個蒙面武警,正在關閉。
“咣噹!”
房門瞬間關閉,房間裡也就剩文忠,背後站立着兩個揹着手的蒙面武警。
逐漸的適應了燈光,文忠不再擡頭去看,對面的鏡子後,肯定有好多人在觀察着自己。
文忠咧嘴一笑:“說吧,你們不顧律法,違法把我關到這裡來,到底什麼目的?”
並沒有希望對方會回答自己。
玻璃後,有着一羣人站在一起,手裡拿着厚厚的資料,都是皺眉看着上面的檔案。隨後又看看被所在椅子上的文忠,暗地交流起來。
“我聽說看守所裡出事了,而且跟這個人有關?”
“只是猜測,昨晚昏迷的兇手已經被抓起來了,那個頭顱的面相檢測已經出來了,是醫院停屍房裡丟失的頭顱。”
“這個頭顱受害者的身份,與文忠還是鄰居。”
“現在這個案件很難去診斷......至於那個頭顱怎麼到看守所的,很多人都沒弄明白。”
“當時看來支援的特種部隊的人,似乎認識這個文忠,但是檔案資料裡並沒有寫......”
“那是你權限不夠!”一直坐在沙發裡的一個禿頂男人,扔掉手裡的資料,思索了半天:“我現在向上級申請,看能夠調出他的加密資料,若是不行,就這麼判了。”
衆人迴應:“是。”
“好了,你們先試探一下,看能否問出一些昨晚的事情,時間不等人,再等會就開庭審判了。”禿頂男人從懷裡掏出手機,吩咐了衆人後,自己則是先走出去了。
衆人收拾了一下資料,隨後打開了對話的麥克風。
“文忠,男,二十四歲,畢業於XX縣高中,後軍隊服役五年,去年剛退役,現無業。曾立功......”
“請問是否屬實?”
文忠面帶微笑看着面前的鏡子:“你猜!”
PS:內個手機端的封面到現在沒出現,我也是無能爲力......大家湊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