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吳近送進了死玉里,我看着張皓道:“以你多年老刑警的經驗,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
張皓搓着手苦笑道:“說實話,我一時間也弄不清楚,要不我們還是先往下查吧,我相信查到最後,一切不攻自明!”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們先準備去泰國的機票,好了招呼一聲!”見張皓點頭,我拉起呂婷道:“咱們走吧,忙活了一天一夜,是得好好休息一下咯!”
休息之前當然要好好地吃上一頓,在路邊攤上要了兩份腸粉,一杯蛋漿,這一夜沒睡,對着初升的太陽感覺十分刺眼,我問呂婷:“回學校太麻煩了,不如我們去要一個房間吧!”
呂婷吸溜一口豆漿說道:“不是一個,是兩個!”
我撇撇嘴說道:“有什麼區別,到時候還要叫醒你,多麻煩!”
“區別大了,本小姐可不想聲名毀於一旦,!”
這一覺,一直睡到日頭偏西,一醒來肚子像是肚子裡像有一羣麻雀在開會,響個沒完,叫醒了呂婷,說道:“咱們是不是該出去吃飯了?”
呂婷抹了抹還沒睡醒的眼皮說道:“不是才吃完嗎?”一摸肚子,驚呼道:“怎麼這麼一會兒就空了!難道是做夢?”
我們正商量着吃飯的事情,胖子的電話如約而至,呂婷看了看來電顯示道:“我猜胖子肯定是愛上你了,這一天一個電話的,你說他心裡是不是特恨我啊!”
我想着胖子那副豬頭嘴臉,就覺得呂婷這話特別噁心,在她的手臂上擰了一把說道:“少胡說,我的食慾都被你這話能趕跑了,等下要你賠啊!”
我接起電話,就聽方胖子叫道:“小張師傅,來救救我吧?不行你讓呂婷,張隊長誰來一個人就行,我快要被小桃弄瘋了,頂不住了,這兩天我估計瘦了三十斤了,可憐我的小肚腩啊!”
沒正事打什麼電話嗎?哥一肚子苦水還沒處訴說呢,我說道:“瘦了好啊,你繼續往下瘦吧,我們有事,先掛了!”
“有什麼事啊?這麼急?”
“吃飯!”說完掛了電話,爲防止他再打來,我關了機,將電池拆了出來,說道:“胖子這傢伙,沒事就像我倒苦水,搞得我現在感覺我身上就泛上了苦瓜味兒了,走,吃飯吃飯!”
這睜眼吃早飯,再睜眼吃晚飯的生活是多麼的幸福啊!正吃着呢,呂婷的電話響了起來,呂婷接起問道:“誰啊?姐正吃飯呢?”
說完把電話遞給我,說道:“張隊!”
我接起電話,就聽張皓說道:“我說小張師傅,幹嘛關機啊,我找方胖子要電話,他向我倒了半個鐘的苦水,搞得我現在打個嗝都有苦水冒上來!”
我心說好,死胖子終於轉移目標了。com問道:“張隊,你們那邊搞清楚了?”
張皓說道:“差不多準備好了,今天八點的機票,你們趕緊過來吧!”
我又說道:“沒有通知泰國警方吧?”
張皓說道:“沒有,等到了再說,能不驚動就不驚動!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妙了,還有一個事了,我們調查清楚了,吳明燕就是在泰國拍戲!“
“哦”
我們和張隊在機場碰頭,他帶了兩名警員和一個泰語翻譯,都喬裝成出國旅遊的樣子,在候機廳裡沒等多久,飛機起飛,轉眼間就到了異國他鄉。
跟據網警透露的信息,匯款的銀行卡戶主爲一個叫阿努的人,家住清邁,跟據吳明燕所在劇組提供的信息,就在八天前,他們還在清邁取景,這兩天去了曼谷。
阿努是一個珠寶商,當我們在他家裡抓住他的時候,她正在和他的三個老婆在客廳裡吃飯,被我們用槍頂着脖子,他立即說了實話,十多天前,一個人來他的店裡,說要賣一些珠寶,阿努覺得價格合適,就買了下來,買家要求他將泰銖換成人民幣打到指定的帳戶,這個帳戶,就是空虛道長的。
我質問道:“你們的珠寶商店不會沒有監控吧!將監控視頻給我送來!”
半個小時後,監控視頻送到,我們找來相應的視頻,點了開來,等沒多久,就見阿努指着圖像裡的一人說道:“就是他!”
我趕緊截圖出來,發給南風市警局的網警,沒一會兒,圖片還原處理好了,再發回來,一個臉型略胖,身高約有175CM的男子出現在畫面中,張皓在電話裡問道:“小孫,我們的資料庫裡有這人的記錄嗎?”
小孫說道:“已經查出來了,他就是明燕工作室的一名工作人員!名字叫李質,自09年至今一直跟着吳明燕!”
我和張皓一對視,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喜,事情到這裡,總算有點眉目了!
就聽網警繼續說道:“有件事我要向張隊你提一下,這個李質,很特別!”
張皓問道:“怎麼特別了?”
小孫說道:“跟據我們的調查資料,這人像是出突然出現在吳明燕身邊的,之前的身份成謎,沒有任何的記錄,而且,他的身手似乎很好,曾經一個人在酒吧裡單挑二十多人,並且成功地護衛了吳明燕的安全!”
“哦!”張皓的眉頭皺了起來,隨即說道:“我們都知道了!”
“那你們萬事小心!”小孫說到這裡掛了電話。
來到泰國,印象最深的就是:這裡的男人女人們好像被塗了醬油一樣,滿街美女招搖而過,我都不敢多看……誰又能保證他們是不是人妖呢?
這裡尊崇佛教,同時降頭邪術也十分盛行,街上擺滿從桂河裡撈出來的河鮮,不時有人牽着大象路過。氣氛和諧。
我們在一個旅店裡安身下來,租了輛車往吳明燕取景的地方趕,好容易擠出人海爲患街市,就見一輛公交車在路口停下,陸陸續續地走下許多人來,其中一箇中國人在其中特別顯眼,他下車之後,將帽子往下拉了拉,招了一輛出租車,匆匆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