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撥人走下車把薛大頭堵住中間,有人走到帕薩特車旁邊,拍打着車窗:“楞什麼,下車!”
白子墨害怕起來,這裡不是江城,沒有會在意她是什麼來歷。白子墨看向了秦小川,秦小川擺擺手:“你在車裡坐着,我去去就來。”
秦小川走下車,也明白了情況。只不過秦小川不知道這究竟是誰的手下,自己在葫蘆市交集不多,出了徐總他們,也就和張美麗衝突過。
至於老九那是直接就被自己給收拾了當然也不會找人來報復。那這波人是誰拍來的?
領頭一個光頭,歪斜着腦袋,十分蠻橫的說:“你們把我車給撞了,打算怎麼賠償吧?”
薛大頭就呵呵了,自己這纔不混街面了幾天,現在就有人訛詐到了自己頭上。要說訛人他可是這些人的祖宗。
薛大頭直接把外套脫下來丟在一邊,他捏着拳頭:“媽的,找茬是吧!你找錯人了!”
幾個男人都嘿嘿笑了起來:“我靠,還於是個不要命的,你也不打聽打聽,這一片有你說話的份兒沒有?”
有人已經從麪包車後備廂了抽出了棒球棒、鍍鋅水管,更有人拿出兩把西瓜刀,拿着手裡氣勢十分囂張。
光頭接過手下遞過來的西瓜刀,指着薛大頭大叫:“把我車撞壞了,給我車跪下來賠禮道歉!”
幾個毛頭小子,自己在街面上混的時候,這些人還在穿開襠褲呢。他抽出了皮帶:“我靠,老子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
薛大頭就要上去開幹,秦小川拉住了他,笑眯眯的對光頭說:“是誰讓你來的,他給你們多少錢,我可以出雙份。”
光頭和幾個手下對望了一眼,笑嘻嘻的說:“當我們是要飯的嗎?老子就看你不爽,怎麼滴?不是挺狂嗎?待會收拾了你們,咱們再商量商量怎麼賠償吧!”
光頭和幾個手下說也有些不耐煩了,本來就是收錢辦事,順便訛詐一筆的事情,沒有必要搞那麼複雜,啥也不說了就是幹!
秦小川本來不想動刀動槍的,可是光頭明顯不領秦小川的好意,不等秦小川 把話說完,就帶着幾個人走上來:“給我打!”
薛大頭大喝一聲,皮帶抽出去,直接甩在了光頭臉上。其他人沒有想到薛大頭出手這麼快,立刻大怒棍子西瓜刀就朝薛大頭身上招呼。
還有兩個男人一看秦小川的文文弱弱的,那架勢就像是個軟柿子,看樣子還是個老闆,搓着手走上來:“小子……”
兩個男人話還沒說完,秦小川直接抓住了兩人的領口之間對撞在一起,他出手太快,兩個人根本沒有看清楚,只覺得腦袋一黑,跟着就暈了過去。
薛大頭那邊正和幾個男人混戰在一起,他雖然經驗老道,但是拳怕少壯,他第一手出其不意,之後卻沒有討到便宜,背上還捱了一棍子。
薛大頭大怒,虎吼一聲,更加沒命的朝光頭撲過去。衆人都沒有注意滴秦小川這邊,秦小川走了上去,光頭百忙之中看到了秦小川,一刀朝秦小川砍過來。
秦小川直接伸手抓住西瓜刀,光頭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秦小川直接把西瓜刀抽了回來,反手直接抽在光頭屁股上。
光頭只覺得屁股好像瞬間就皮開肉綻了,跟着就跳了起來。其他人一看秦小川加入了進來,又朝秦小川身上招呼。
秦小川一手拿着西瓜刀,用刀身朝幾個人抽了過來,他身體一側那些棍子全都落空,可是他的西瓜刀卻沒有落空的時候,只聽哎呦!我去!媽呀!的聲音不絕於耳。
沒多大功夫,幾個男人全都抱着屁股躲到了一邊,秦小川拿着西瓜刀朝幾個人步步逼近,幾個人是把打怕了接連後退。
薛大頭也有了喘息的機會,他暗暗慚愧,自己給秦小川開車,還以爲自己充當的是保鏢的角色,是知道秦小川壓根就不需要任何人保護,他一個人沒話多大力氣就把幾個混混收拾的服服帖帖。
幾個混混還想跳上車逃跑,薛大頭走上去,直接把一個混混拉了出來,把車鑰匙拔下來,丟到了草叢裡。
幾個人想跑又跑不了,現在看到秦小川只有害怕,光頭連連擺手:“哥!哥!打人不打屁股……我們不用你賠償了……放我們走吧!”
薛大頭冷笑起來:“你們不用賠?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老子新買的車被你撞成這個樣子,你說怎麼辦?”
光頭急忙說:“我們陪,我們陪!”之前他想要用武力恫嚇威脅秦小川和薛大頭,現在眨眼之間自己成了被威脅的哪一方,他慫的比誰都快。
秦小川笑眯眯的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光頭又擺手:“沒……沒誰!我們真的是不小心!”
秦小川手裡掂量這西瓜刀,突然雙手一掰,西瓜刀崢的一聲斷成了兩截,光頭和其他人看得都縮了縮脖子,這人是妖怪嗎?
光頭現在想到秦小川空手奪白刃的手法,他都心有餘悸。只聽秦小川冷冰冰的說:“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讓你開口!”
光頭不敢在裝蒜,急忙說:“是……是周老闆……他讓我們來的。”
薛大頭大罵道:“我就知道周明庚不是什麼好人!”
只聽光頭繼續說:“是周明庚,他……他讓我們拖住你,別讓你晚上回去。”秦小川聽得立刻皺起了眉頭。
想到周明庚秦小川立刻想到了什麼,秦小川對薛大頭招呼:“趕緊上車!”薛大頭也明白了什麼,急忙跳上車。
這次秦小川直接親自開車,白子墨看到外面的情況,還沒聽仔細光頭說了什麼,就看到秦小川一臉寒霜的坐上了了車。
薛大頭也緊張了起來,坐到了副駕上直接從手套箱了掏出了匕首:“老闆,今天我非千刀萬剮了這個周明庚不可。”
秦小川一腳油門下去,車直接頂開了前面的車,接着衝了出去。秦小川朝白子墨說:“給你姐打電話。”白子墨意識到一定是白子晴遇到了什麼危險,所以秦小川才這麼着急,她急忙掏出手機給白子晴打電話。
可是電話那頭卻沒有人接起來,白子晴不肯放棄,接着有打了好幾個,後面乾脆就不在服務區了。
另一邊的白子晴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剛剛把自己幾個屬下打發走。白子晴在籌備寶麗公司轉移到葫蘆市的事,有些手續和準備都需要她親自盯着,事無鉅細讓她也有些焦頭爛額。
這些日子白子晴在別墅工作,很少出門,這倒是讓她有了機會給秦小川和白子墨準備早晚的飯菜,白子晴廚藝一般,這些日子除了工作,還研究菜譜。
不過白子晴研究的不是白子墨喜歡吃什麼樣的菜,反而是看秦小川喜歡吃什麼。每次看到秦小川吃過之後對她讚不絕口,白子晴就打心底裡滿足。不過白子墨卻吐槽了不少,三人在餐桌上十分歡樂,竟然有了久違的家的感覺。
白子晴正在收拾冰箱裡的食材,準備再做幾道菜出來。她打發白子墨帶回來一些菜,可是白子墨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她打電話給白子墨,結果發現信號空了。白子晴皺眉,這裡雖然是近郊,但是信號一向沒有問題啊。
白子墨只能作罷,手機看了一下菜譜,準備就做幾個簡單一些的小菜。正在切菜的時候,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白子晴擦擦手走了出來,一邊抱怨的說:“又沒有帶鑰匙嗎?你們兩個就不能有一個長點心的嗎?我要是出去……”
白子晴說着打開門,卻看到門口的人並不是秦小川或者白子墨,而是隔壁的周明庚。只見周明庚手裡拿着一瓶紅酒,穿的西裝革履,頭髮的頭油隔着這麼遠白子晴都聞到皺眉。
周明庚笑着說:“白總,我看你們家廚房燈亮着,就來蹭蹭飯,你不會介意吧!”白子晴還沒說話,周明庚就從白子晴身邊穿過,拿着紅酒在客廳晃盪:“我太太回孃家了,我想着和你、小秦一起喝幾杯。”
周明庚這麼說着,還故意朝裡面張望了一下,他知道現在別墅裡面只有白子晴一個人。
白子晴覺得周明庚有些唐突,不過既然是鄰居她也不好拒絕,於是笑着說:“小川和子墨還沒有回來,你就在客廳坐一下吧。”
白子晴關上了房門,又回到了廚房。家裡多了這麼一個陌生男人,讓白子晴有些不自在。周明庚卻沒有絲毫不自在的意思,他也溜到到了廚房。
“白總,這一看就是個做菜的好手,不想我們家那一口子,每天除了花錢就是看電視。”周明庚說着搖搖頭。
白子晴不好接話,只是笑了笑,繼續做飯。她被人這麼看着,有些緊張,切好了蒜末,又開火,又倒了油,這纔想起來好像鹽和醬油不多了,於是低頭去醬油。
不知道什麼東西落到了油鍋裡,立刻爆發了油花,白子晴嚇了一跳,周明庚走上去關了火,笑眯眯的說:“白總,不忙,時間還早,要不咱們先喝一杯。”
白子晴也嘆口氣,周明庚這麼看着,她根本沒有辦法好好做飯。白子晴帶着周明庚又回到了客廳,周明庚在後面看着,白子晴一邊脫下圍裙,周明庚看得吞了口口水,見白子晴纖細的腰肢,豐滿的翹臀,讓人有種抓一把的衝動。
白子晴坐到了沙發上,到了一杯熱水,也給周明庚到了一杯。周明庚搖頭:“喝什麼水阿,當然是要和酒了,我這可是剛剛買回來的上等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