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敗者退場,場上只剩下了最後十個人,其中有兩個人張狂竟然都認識,一個是司徒言和,對於這個人他沒有感到奇怪,還有一個傢伙這讓他有點感到驚訝,這個人他只見過一面,就是上次在元豐城跟自己搶血石的女人。
這時那個女人也看到了張狂,她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又點像是在炫耀點什麼,至少張狂是有些看不懂。
其實在一開始這個女人就看到了張狂,他的表現他突出,想不發現他都有點難,對於這個敢搶奪自己想要的血石的傢伙,她可一點好感都沒有,不過對方的煉器實力確實讓自己驚訝了一回。
“這個傢伙,我記得他對這個琥珀膽可是十分需求的,如果我能拿到第一將這個琥珀膽拿到手,那這個討厭的傢伙最後一定會來求哭着跪求我李若蘭的。”想到這女人嘴上更是不僅笑了起來,她非常想看到張狂最後求自己的模樣,不過同樣她也知道這必須是要在自己成爲比練會冠軍的時候才行,要達到這點,她還需要努力。
此時司徒言和四顧了下剩下來的十個人,心中不由的冷笑,“十個人中四個都是器宗的,除了那個器宗的大師兄侯飛有些實力,其他三個根本就不夠資格,果然剛纔是做了手腳嗎?等着吧器宗,會有你們好看的。”
在場的十個人多少都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不過等到器宗掌教開口的時候,所有人都將心思收了會去,因爲這一刻,比賽開始了。
站在高臺上,掌教老頭高聲說道:“大家都知道作爲一個煉器者,對於煉器的材料的認知是最基礎的,但也是最爲重要的,如果對材料的理解不夠的話就不可呢煉製出上好的法器,所以這一輪的比賽不是煉器,而是眼裡以及對煉器材料的認知水平。”
“規則很簡單,依舊是兩人對決,被抽到的兩個人上前回答問題,這些問題有關於材料特性的,有材料分辨的,兩個人同時將自己的答案給出,答對着勝出,當然也會有同時打錯或者同時答對的情況出現,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麼接着回答下一個問題,同時答錯的如果接下來依舊同時答錯,那不好意思兩個人一起出局。”
聽到這個老頭的話,張狂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彷彿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十分簡單一樣。
而司徒言和還有齊天幾個器宗的弟子也都是自信滿滿,司徒言和是自信與自己的見多識廣,而那些個器宗弟子是因爲自己的實力而自信還是因爲別的就不好說了。
不過也有幾個人表情不太好,可能是對這方面不是很擅長吧,其中也包括了那個叫李若蘭的女人。
掌教老頭話音落下,他身後的長老揮手將一疊牌子,扔上了空中,牌子共十個,每個都被黃色的氣泡包裹着,慢慢浮在十個人身前。
“這些是零到九的數字牌,抽到零的和抽到一的一組,抽到二的和三一組,一次類推,同一組的兩個人就是這輪比賽的對手,那麼請各位選一個號碼吧!”長老說完,就有了開始抽號碼了。
張狂隨便點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氣泡,氣泡爆開,一塊和之材質差不多的牌子出現在他的手上,“七號嗎,開了我的比賽要開始還要等一會兒了。”
確定了自己的比賽位置後,張狂開始閉眼養神起來,那樣子看着好不悠閒。
其他人都抽到了自己的號碼,不少人的視線都落到了張狂的身上,十個人中唯一一個女人李若蘭看着張狂悠閒的樣子心裡不斷誹謗着他,而司徒言和則是無奈的搖頭,他對於張狂這種悠閒的樣子很無語,尤其是想到不久候即將發生的事,他更是張狂佩服起來,這種情況也能如此平靜,張狂的心態也未免太好了點。
還有一個人的視線也在他的身上,那就是器宗的大師兄,看着張狂的樣子,他在心裡冷笑道:“所有人中就這個傢伙最有意思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來頭,希望不要太早碰上啊,不然樂趣就全沒有了。”
隨着比賽開始,拿到零和一號的兩個人走上前去,準備開始了自己的比賽。
這兩個人張狂都不認識,看服飾有一個應該是器宗自己的弟子,看着那個弟子,又看了看那臺上準備出題的長老,張狂不由的在心裡頭想着,“這只是第一輪,他們會不會直接動手腳呢?”
有着同樣想法的人還有司徒言和,他時時刻刻都在關注着這些器宗的人,只要有動手腳的跡象,他就會立刻將把柄抓住。
看着出場的兩個人,長老點頭說道:“這就是們的題目。”
說完他一揮手,淡淡的光影出現在前方,光影閃過,幾塊近乎一樣的石頭浮在空中。
“這幾塊都是極寒玄晶,現在你們要從中找出那一塊是萬年以上的,要求只能遠處觀看,不可接觸。”說完長老在身邊的香爐上插上了一隻香,顯然這就是兩個人考慮的時間。
聽到題目兩個人都愣到了,分別材料的年齡對於一般的煉器來說也不是難事,可是那也是要在進行過極爲細緻的觀察後才能得出結論的,如果只是觀看那成功率根本不大。
而且極寒玄晶也是屬於相當少有的材料了,能接觸到的人並不多,想要分辨更是難上加難。
兩個人驚訝的表情都看在張狂的眼裡,他腦子頓時傳了起來,“這個器宗的弟子驚訝的表情看起來不是作假,也就是說他對題目也是一無所知,看起來器宗果然還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將自己的本性顯現出來啊!”
果然同一時間兩個人的臉色都十分凝重起來,視線不斷的在極快晶石上徘徊,良久也沒有什麼答案。